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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謊。心血來潮的參加各種大小比賽,我陪他幾天幾夜不吃不睡的改稿子剪片。追女孩追不到手,還要我來幫他出主意。他失業(yè)沒了工作,我代他投簡歷找機會,比他自己還要著急。他想要創(chuàng)業(yè)開店,好,我放下手里的一切開始前期調(diào)研。他不想開了,那就不開了吧。他無聊了想找人說說話聊聊天,我再忙也從不會拒絕。就連在籃球場上也都是我喂球給他。”這話叫人聽了總覺著有些曖昧。“你知道我們是大學同學吧。你不知道,從報到那天第一次見到他,我就慢慢不見了。”吳蔚一時間有些難以消化這巨大的信息量,自始至終都處在震驚狀態(tài),甚至連句話都接不上。楊曄卻也并沒有結(jié)束他這場奇特的自白。“我接受,因為事已至此,這些都好像習慣一樣,根本改不掉。就算我有意想改,可再堅定的決心都抵不過他的一個電話。”楊曄說他今天這些話目的并不是為了賣慘。他說自己已經(jīng)看透了,“我就差不多要耗在汪柯身上了,他什么時候死我什么完,就這么簡單點事。”吳蔚覺著這話特別爽利,甚至帶著分快意恩仇的江湖氣。“我拿你當朋友。所以吳蔚,你可千萬千萬不能像我一樣。”不能像楊曄一樣。因為汪柯喜歡女人,所以不管楊曄怎么付出,汪柯從來都只拿他當兄弟。兩肋插刀的兄弟、過命的兄弟、一輩子的兄弟,不管何種辭藻最終都是要歸落到二人永恒不變的兄弟二字。不能像楊曄一樣。因為陳正清喜歡女人,所以······所以?吳蔚不明白,他明明只把陳正清當朋友。他不在乎陳正清喜歡男人女人,他也不會成為楊曄。他和陳正清就是哥們兒,光明正大的哥們兒。“你啊,真的是比我還可怕。”楊曄說他當局者迷,說他不識廬山,吳蔚卻覺著是楊曄多心了。他不是楊曄筆下的角色,也并不喜歡陳正清。他知道陳正清和自己不一樣,也清楚他們只能做朋友。他從沒多想過,也根本沒有楊曄口中那些奇怪的感情。吳蔚否認了所有和陳正清相關(guān)的不合時宜。他拒絕承認楊曄的結(jié)論,也不愿探尋自己的內(nèi)心。我們就是朋友。吳蔚說。隨你吧。最終楊曄放棄了。也可能是晚了吧。楊曄笑笑,喝下了杯中的茶水。第38章道謝宋兆先正在為一稿分鏡在冥思苦想,對于回來跟他報道的吳蔚也只象征性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一路有些迷蒙的回了房間,吳蔚突然有了種夢一場的錯覺。仿佛他從沒離開過這里,之前的幾天也不過是一個冗長而真實的夢。甚至都算不上是個美夢。卻是有小小和彭翔宇的缺席不斷提醒著自己。他風塵仆仆的去到了幾百公里外的城市,與陳正清過了一段并不屬于自己的人生。楊曄的自白與狂想,同自己相關(guān)的所有不切實際。這不是一場夢,它們都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卻終有一天沒人會記得的普通日子。似乎是為了證明楊曄的錯誤,吳蔚并不避諱與陳正清的聯(lián)系。楊曄送他去機場的那晚,就好像先前茶社的一切都不曾發(fā)生過一樣,楊曄又變回了那個脾氣暴躁且極易不耐煩的古怪人物。陳正清的電話叫吳蔚稍稍怔楞了一下,卻也沒有掀起太多的波瀾。楊曄甚至還在旁邊不停地插著話,“你可別聽他胡說,組里明明給了他個特別沉的紅包。”吳蔚向電話那頭的陳正清抱怨楊曄不僅又把自己給寫“死”了,還特別摳門的不給紅包。“嚯,滿滿一包的一塊錢鋼镚,能不沉嗎!”你說這人缺德不缺德,自己一共就演了這人執(zhí)筆的兩部戲,沒有一部落得個好下場。上回被人給凌虐致死不說,還死相凄慘。這次倒是沒那么可怕,不過厭世自殺什么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啊。“和打發(fā)要飯的似的。”吳蔚越說越氣。楊曄往吳蔚那傾了傾身子,好像怕手機那邊的人聽不見似的。“你跟他說,誰出的注意,這鍋反正我不背。”電話里傳出一陣輕笑,好像一只得意的貓,那一搖一擺的尾巴撓的人心癢。罪魁禍首帶著那么點輕快地愉悅向吳蔚坦白了身份。“陳正清你真可以啊,蔫壞蔫壞的。”說完吳蔚又把槍頭轉(zhuǎn)到了楊曄身上,“你堂堂五尺男兒,還是這戲的編劇加投資人,竟然對一個客串演員言聽計從的,不覺得丟人嗎?”楊曄表示自己可沒有對陳正清言聽計從,不過是在這件事情上聽取并采納了些許意見罷了。畢竟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何樂而不為啊。直到臨上飛機,吳蔚還在那念叨著要讓楊曄請頓大的,好彌補對方把他拉過來演了一個這么致郁的角色。“還有汪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后吳蔚和緊急剎車似的住了嘴。再怎么假裝也還是發(fā)生過,先前的對話叫這個名字帶上了一份不確定性。“汪柯那可還欠著我好幾頓飯呢,要不你一塊吃回來得了,我就不清了。”楊曄把話茬接了過去,一如平常。最后兩人商定下來等有時間一起宰上汪柯一頓,本來對立著的兩個人就這么形成了同盟。回來后吳蔚發(fā)現(xiàn)宋兆先似乎放棄了先前讓自己早拍完早滾蛋的想法,他也再次回到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清閑生活。彭翔宇比小小早回來一天。要按吳蔚的話,他覺著小小呆在家里和自己男朋友多膩上幾天就挺好的,自己拍了那么多戲也沒見小小哪次從頭跟到尾,他不也都挺好。可這姑娘根本不聽勸,一趟飛的就來了,回來之前連個招呼都沒打。吳蔚正和彭翔宇在外頭吃飯呢,兩個人誰都沒在酒店。小小也是知道這天吳蔚沒戲,才特意誰都沒說。就幻想著往吳蔚房里一沖,給他來個驚喜,誰知道自己在走廊上站了半天卻連門都敲不開。吳蔚不在,彭翔宇也不在,也不知道這倆家伙又跑到哪解饞去了。電話響的時候吳蔚這一筷子水煮rou片還沒填口里呢,萬般無奈的把rou片擱回盤子里,這才去掏了半天兜里的手機。“你們倆又跑哪浪去了!”一接起電話來就差點沒把耳朵給震聾了,這看來是已經(jīng)回來了。“你怎么也不事先知會一聲。”對付小小就得先發(fā)制人,占據(jù)制高點,要不沒兩分鐘就得被狂轟濫炸死。小小還覺著自己委屈呢,本來想給吳蔚一個驚喜,哪知道這人根本不在酒店,滿心歡喜的落了個空,自然是不舒服。“好了好了我讓彭翔宇去接你。”正在一旁事不關(guān)己大吃特吃的彭翔宇頓時停了筷子,這簡直是無妄之災。“前一陣小小和男朋友鬧別扭,一次性買了十幾個蛋糕,是誰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