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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吳蔚。”彭翔宇見這人面色不大好,拍了他一下。手還沒碰著人呢,就被一下子拍開了。“你他媽才有病呢!”也不知道是跟誰說的這句話,彭翔宇看這情況覺得有點糟糕。小小一想到吳蔚之前的樣子就打怵,生怕他又變回那樣。趕緊跑到他身邊拉住這對方,弄得像他會一下子變不見了似的。“我沒事。”吳蔚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額角,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把人嚇著了,語氣也緩和了不少。“你沒事。你就是、就是走火入魔了。就像武俠里那些大俠練功一樣。”小小越說越覺得就是這么回事,最后還特肯定的點了點頭。吳蔚有些勉強的扯了下嘴角,“我是大俠啊?”對面的人一陣撥浪鼓似的搖頭。不是得安慰自己嗎,這又是什么意思?吳蔚不解。“你不是大俠。你是······”小小偏過頭去,搜腸刮肚的想找一個合適的詞匯。“你是掃地僧。”嘴角帶著尾音往上一翹,小小似乎對這個想法頗為滿意。吳蔚卻扁起了嘴,好像對這個名號并不怎么喜歡。“這當和尚可是得吃素的,我可受不了那個。”小小搖頭晃腦的表示那有什么要緊的,“那咱就當一個‘酒rou穿腸過,佛祖在心中’的掃地僧。你說好不好?”說的好像他說好就真能當似的,不知道武俠都是騙人的啊。吳蔚拍了拍小小,笑這孩子傻。晚上吳蔚躺那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腦子里凈胡思亂想了。一會想著是不是真該找個醫生給看看什么的,別再真出問題。又覺著不能,可能就和小的似的,演戲演的魔怔了,沒別的。一會又開始盤算著自己這些年掙的錢,掰著指頭算了算,省吃儉用也夠自己一輩子逍遙快活的了,反正他和經濟公司合約也就剩半年,要不干脆別干了,再把自己命搭上怪不值當的。可他爸媽怎么辦啊,總不能和他一起省吃儉用吧。一想到這就又沒了轍。還時不時就得起來看次表,以確保自己時時刻刻都記著自己剛才在干嘛。彭翔宇來敲他門的時候他正在那調鬧鐘呢,十五分鐘一個鈴,關一個做一個記錄。也是實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吳蔚只能用這種方式來防止自己丟失時間。“睡不著,來盤五子棋怎么樣。”搖晃著自己手里裝滿黑白子的小方盒,嘩啦嘩啦的聲音不住往外流。吳蔚笑著把人給讓了進來。彭翔宇其實是下圍棋的,吳蔚心血來潮想學來著,可是實在太難了,過了那一陣精神頭他就興趣缺缺起來,后來變成拉著人小彭下五子棋了。沒用,下十盤吳蔚才能勉強贏上一盤,要不說人這是下圍棋的腦子,和他下五子棋都浪費了。兩人正在那一白一黑的大殺特殺,戰的昏天黑地呢,這門卻又響了。“小小吧?”吳蔚邊往門口走邊跟彭翔宇猜了一句。也是真沒猜錯,還就是小小。“你也在啊,”沖彭翔宇擺了擺手,小小倒也沒覺著意外,“那正好,咱三個斗地主唄。”也不知道這是從哪摸出來的撲克。“不玩兒。”吳蔚搖搖頭,他斗地主玩的奇爛無比,老是被貼條,他才不干這傻事呢。“那就只能祭上我們的保留節目了。”小小陰森森的笑了一聲,弄得和那些恐怖片里的女鬼似的,接著干凈利落的從凳子底下抽出了。“讓你們再次體會一下傾家蕩產的恐懼!”彭翔宇往床上一趟,幾乎是仰天長嘯,“咱能晚點拼智力的嗎,拼智力的。”被小小一道寒光從頭看到腳,吳蔚干凈利落的就認了慫。“反正我五子棋也下不過他。”二比一,看來又是一晚上大富翁的節奏了。每次都是這樣。彭翔宇不情不愿的擲出了骰子,一個四,“買買買買買!我今兒要走哪買哪!不當這盤最大的地主誓不罷休!”和個真大款似的把錢往銀行里一砸,把屬于自己顏色的小棋擺到了地圖上。這也才是今晚上開的第一盤,最后還不知道誰贏誰輸呢!第31章意外來訪通宵一晚上的結果就是兩坨超大的黑眼圈和十分之強烈萎靡不振。管他呢,反正又不用拍戲,不是給他放假了嘛!吳蔚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也沒打算起。彭翔宇因為昨晚傾家蕩產的慘烈結局被迫出門去買早餐。“咱叫不行嗎?”明明住在酒店里,吃什么不行啊非要隔壁街的泰山火燒。吳蔚表示輸了就得乖乖認栽,“倆火腿腸一個土豆,別忘了啊。”“我要糖的,兩個糖的。”那邊小小和舉手發言似的把胳膊伸的老高,話還沒說完呢一個哈欠就上來了。得,看來是躲不過了。彭翔宇走路都恨不得閉著眼,一路上也不知道絆了多少跤,買個泰山火燒弄得和取經似的,好容易才回來。解決完早飯也根本沒人動彈,幾個人就那么七扭八歪的在床上睡起了回籠覺。最開始是彭翔宇說自己撐不住了,得瞇一會,轉頭一看那邊吳蔚早就已經悄沒聲的躺下來。小小朝著這兩個不中用的嘖了聲,兩個老年人,不過熬了一晚上而已,竟然能廢成這樣。說完自己往那一歪,沒一分鐘仨人就這么過去了。要不是自己手機響了,吳蔚這一覺指不定得睡到什么時候。迷迷瞪瞪坐起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壓根沒醒,行尸走rou似的閉眼著就往床下爬,過程中還踩了彭翔宇一腳。被對方一巴掌就給拍開了,嘴里還不知道在那嘟囔著什么呢。吳蔚被他這一拍,一個趔趄就摔下了床,手機也終于不響了。算了,這頭和千斤頂似的,根本抬不起來,一卸力,就準備趴那不挪窩了。哪能有那么好的事啊,沒半分鐘,這手機就又開始吱哇亂叫起來。只見一不明物體朝著鈴聲方向就飛了過去,房間對面的墻體極為不幸的阻礙了它的飛行軌跡,狠狠地拍在墻面上后吱悠悠的滑了下去,落到地面上后不輕不重的發出了一聲哀嚎。吳蔚這才看清這所謂的不明物體是一只拖鞋。“煩死了!”眼看著小小又開始伸手劃拉起別的東西來了。吳蔚強打起精神,踉踉蹌蹌的走到桌子前,終于趕在小小把手里礦泉水瓶扔出去前把這電話給接了起來。都沒來得及看是誰。迷迷糊糊的問了句誰啊,話沒說完吳蔚一出溜就癱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這眼睛和被人拿膠水給黏上了似的,根本是一點都睜不開。“你在睡覺?”陳正清的聲音清冷冷的從電話里傳過來,把吳蔚驚的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啊?嗯!昨、昨天、昨天晚上睡得晚來著。”這話混在一個又一個哈欠里,含含混混的都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