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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還手之力。 “林師弟……”穆嫣松口氣,面上卻又揚起一抹淡笑。 袁瑾眼中閃過一絲暗色,一言不發的上了樓。 似乎習慣了這幾人的怪異氛圍,劉懷義也是滿臉驚詫的上前,“當真是我眼拙了,沒想到林師弟這么厲害,不愧是掌門師尊的真傳弟子。” “那是,林師弟就是太低調,不然哪會輪到這種霄小叫囂!”方杰立馬扯著嗓子道。 “你個馬后炮還好意思說話。”蘇漾懶得吐槽,徑直上了樓。 少年看了眼已經上樓的女子,對于周圍的聲音好似充耳不聞,默默的也上了樓。 回到房間,蘇漾從儲物袋拿出劍,不知道嘆了多少口氣,摸了又摸,最終還是留下了那把玄青長劍。 有舍必有得,就當長線投資了! 重新來到對面的房間,她深呼吸幾口,突然敲了兩下門,片刻后,房門頓時被人打開。 目光觸及一張白皙精致的側顏,少年眼神一頓,忽而微微側過身。 看到對方的動作,蘇漾還愣了愣,沒想到男主這么上道,居然知道她要進去。 麻利進了屋子,那股霉味依舊存在,也不知道對方怎么忍受的了,蘇漾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轉身將一把玄青長劍放在桌上,她眼神有些飄忽,“這是師叔讓我給你的,身為靈宗弟子,怎么能沒有一把好的法器呢。” 男主的劍當然也不錯,但還是不夠好,根據劇情發展,第三輪男主會遇上于武,因為第一輪的劇情已經和文里對上了,那第三輪肯定也不會差。 于武的修為可是實打實的,原著里男主因為劍斷了挨了對方一劍,她這個可是上品法器,絕對不必其他人的差,而且借錦御真人的名,還能讓對方把心歸攏到靈宗,讓他知道人間有真情,宗門并沒有放棄他,這樣對以后抵抗魔門時更有用。 長劍通體呈玄青色,帶有復雜花紋,泛著淡淡的光澤,林塵看了眼女子,并未接過。 “你不要啊?那算了!”她作勢欲拿回來。 一只手忽然按劍身,少年聲音清冽,“我是否該親自去謝謝師叔。” 表情一僵,蘇漾連忙抱起那把劍,眉頭微蹙,“你好麻煩,不給你了!” 果然好心不適合她這種炮灰,相信男主沒有她的劍也能打贏,挨一刀也沒什么,反正他是打不死的小強。 可還未等她走到門口,懷里的劍突然被人抽走,身后傳來一道清淡的男聲,“替我謝謝師叔。” 扭過頭,看著那個正在觀察劍身的人,蘇漾突然覺得對方有些奇怪,但哪里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那你怎么不謝謝我?” 她撇撇嘴,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扭過頭瞥了眼對方腰間的香囊,顯然沒想到男主這么聽話居然一直帶在身上。 清了清嗓子,她走過去慢慢伸出手,“既然你不喜歡我的東西,就把那個香囊還給我吧。” 27、正名 反正里面的追蹤符已經沒用了,拿回來也免得被發現。 看著女子伸出的手, 林塵眸色漸深, 低頭看了眼那個香囊, “不必了。” 蘇漾大眼一瞪,面露異色。 “已經戴習慣了。”他語調平靜。 聞言, 蘇漾連抬頭紋都擠了出來,怪異的看了眼對方, 似乎沒想到這也能習慣? 轉過身,她徑直往屋外走,“隨你吧, 以后別后悔就是了。” 以后等第二個女主發現后, 肯定以為男主和誰私定終身了,到時候又是一陣吃醋,看男主怎么解釋。 來到走廊,正欲回房間,可不知看到什么,她不禁雙手搭在欄桿處, 目光灼灼的望著底下把酒言歡的兩人。 “沐師兄好興致,這么晚了還有時間來這與我師兄喝酒, 看來對于明日的比試是未曾放在心上了。” 她輕笑一聲,“也對, 這放眼幾大宗門,又有誰能是沐師兄的對手呢?” 大堂之中稀稀落落坐著幾個人,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白袍男子那一桌, 倒是方杰恨不得鉆進地縫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聽著女子陰陽怪氣的的話語,沐尋也未生氣,而是對上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在下與方兄乃是不打不相識,更是相談甚歡,因擔心方兄傷勢,故而特意前來探望。” “我家師兄皮糙rou厚的很,還真難為沐師兄費心了。”蘇漾扯了下嘴角。 一直未曾出聲的方杰更是低下頭默默做著透明人,他知道小師妹的性子,必定認為上次在酒樓對方是在挑釁,如今看來怕還在記仇。 唇角微揚,沐尋聲音不急不緩,“上次之事在下十分抱歉,今日來看望方兄是其一,其二也是因師尊特意叮囑,讓在下能與蘇師妹一笑泯恩仇,就是不知蘇師妹可否給在下這個機會?” 蘇漾歪過頭,懶懶散散的靠在欄桿處,一個眼神也未給樓下的人,“可我并未看到沐師兄的誠意,你若心不甘情不愿就不必勉強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何必做違心之舉。” 一般人可搞不定她這小師妹,方杰忍不住湊過腦袋低聲道:“小師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一示弱她就沒轍了。” 見他還在那嘀咕,蘇漾頓時拿出一顆靈果砸過去,本來可以躲開的方杰,卻扎扎實實挨了一下,不然后面這姑奶奶怕不會善罷甘休。 靈果從頭上砸至桌面,沐尋抬手一握,面上難掩笑意,忽而起身對樓上的拱手作揖,“是在下莽撞,還望蘇師妹大人不計小人過。” 眼角一瞥,蘇漾不由瞪了眼方杰那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人家淘汰了他,他居然還幫著人家說話! 沐尋指尖微動,斟滿靈酒的杯子迅速飛向二樓,“濁酒一杯,望蘇師妹見諒。” 隨著酒杯飛來,卻在靠近女子時被只修長勻稱的手握住,蘇漾一怔,回頭間身后不知何時站了個高她一個腦袋的人,還帶著淡淡草藥香,目測是那個香囊發出來了。 “你走路能不能有點聲音?”她拍了拍自己被驚嚇的小心靈。 少年約莫十七八的年歲,一襲緇色衣袍身長玉立,清朗立體的五官非但讓人看不到開朗,反而透著孤寂冷漠,像是將所有人都拒之千里之外,沐尋視線牢牢鎖定在樓上兩人身上,眸光微動。 今日的比試他也有觀看,卻也是第一次驚嘆竟有如此快的劍,身為劍修,他比誰都清楚其中的清苦,一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