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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現在都吃了一個半了,還是覺得沒有飽。也許真的是自己昨天運動量太大了?徐項儉這樣想。在他慢悠悠的啃著手里披薩的時候云裴也醒了,交換了一個帶有nongnong披薩味的早安吻。坐在床上的云裴看上去有些懊惱,徐項儉塞給他一杯溫白開“怎么一大早就沒精神?”“你起得比我早。”云裴喝了口水,從床上爬起來,拿起徐項儉吃剩的一半披薩說。“啊?”我起得早怎么了?“說明我昨晚還是不夠努力。”云裴用空著的手臂環住一臉疑惑的徐項儉,埋在他的脖子變,輕輕的啄吻著。“恩……說什么呢,別鬧了。”脖頸間的酥麻感讓徐項儉□□了一聲,把他的大腦袋推到一邊。早餐依舊是云裴做的,意式蛋餅和蔬菜濃湯因為全都是新鮮采購的新鮮的食材用傳統的意大利方法烹飪,好吃的舌頭都要吞下去。大概是食材產地的不同,在Y市云裴也做過同樣的東西,但是吃上去就完全不是一樣的感覺。吃完早餐,徐項儉想去看看龐貝,畢竟很小的時候就聽過龐貝古城的故事,云裴看了看時間,然后就帶著徐項儉直奔火車站。“這會兒過去剛好有一班去蘇蓮托的火車經過龐貝。”“龐貝不是在那不勒斯么?”“……誰告訴你的。”“……小時候人家都說么”“……”抵達龐貝,徐項儉下了火車就覺得天氣霧蒙蒙的感覺,云裴告訴他,這是威蘇維火山一直都在冒煙的原因。因為火山一直很活躍的原因,所以在龐貝這邊不是荒山就是廢墟,基本是寸草不生,徐項儉興致勃勃的在古城里到處拍照,云裴只得跟著,因為這邊的治安并不是特別好,事實上他不覺得這片廢墟有什么可看的。☆、第72章有云裴帶著,徐項儉在那不勒斯這邊不僅逛了個遍,也吃遍了那不勒斯的小吃。太過休閑的時光總是會被打斷,巴薩的一通電話打斷接下來的旅游計劃。云裴臉色不太好的跟徐項儉交代了幾句,他要回基地一趟,除了羅密歐的店,其他地方不要隨便亂跑,那不勒斯這里治安一直不太理想。徐項儉看他的臉色推測估計和自己那管血有關,慎重的點了點頭,在異國他鄉語言不通,他才不會亂跑。云裴不在,徐項儉一個人呆著沒意思,就跑去別墅后面的海邊懸崖吹風,那不勒斯的海邊沒有沙灘只有陡峭的懸崖,吹了一中午的海風,徐項儉的耳朵有些不舒服,回到別墅睡了一覺,云裴還沒回來,只好坐在床上呆愣愣的看著天色漸暗,突然就想起了一句歌詞“不是因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為想你才寂寞。”有些寂寞的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徐項儉跑到羅密歐大叔的披薩店,借著店里廚房和新鮮食材,他給羅密歐大叔做了一頓豐盛中式晚餐,吃的羅密歐大叔一個勁兒的說good。告別了大叔,徐項儉一個人繼續寂寞的一個人走在那不勒斯昏黃的燈光下的小巷子里,有些想念云裴。回到別墅洗完澡,無聊的不停轉換著電視節目,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半夜他被一陣近乎窒息的親吻弄醒,聞到熟悉的氣味,徐項儉放松了身體,等他親夠了才氣息不穩的問到“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云裴把頭埋在徐項儉的胸前悶聲說到“有點事耽擱了。”云裴沒有說他耽擱原因。他跟巴薩大吵一架最后達成一個協議,耽擱的原因就是對協議內容始終達不成一致。巴薩今天把云裴喊過去就是發現他送過去的血液跟伊戈爾身體的某種成分驚人相似,但是云裴送去的樣本里的成分更完美,更活躍。巴薩不愧是傭兵頭子,第一時間就猜到血液的主人可能是徐項儉,能讓云裴這么護著的也只能是他。巴薩的意思是讓徐項儉留在意大利,有人會照顧他的安全,但是相對的,徐項儉必須每月提供他的血液,皮膚,等作為樣本給格雷科的實驗室,也就是變相軟禁。云裴無論如何不能同意,巴薩也不兜圈子直接告訴他,徐項儉跟正在探查的托洛茨基家的實驗室絕對脫不了關系,要是被實驗室知道了就憑云裴一個人百分之一百護不住,巴薩提出的方法是對格雷科有利同時又能保護徐項儉是方法。而云裴則覺得,只要巴薩不說,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徐項儉無論如何不能被軟禁。最后巴薩退了一步,徐項儉可以回C國的家,但是必須接受格雷科的庇護,相對的,他還是必須每月提供格雷科實驗室需要的樣本。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云裴坐在床上一支接著一支的抽煙,徐項儉被嗆醒,聽到他的咳嗽聲,云裴摁掉了手里的煙。“發生什么事了?”徐項儉閉著眼睛蹭了蹭云裴,睡意朦朧。“睡吧,明天跟你說。”。第二天,徐項儉一臉震驚的聽著云裴說的事情,他一直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也就是家里比別人要稍微有點錢,再來就是小時候的自己比別的孩子更容易和小動物親近,但是小孩子不都是跟小動物們很親近的么。“那你想想,有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你忘記了的事情?”云裴也很想搞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沒有,從小到大我和別的孩子都一樣”徐相加皺著眉頭,反復翻閱著自己的記憶,真的完全沒有發現什么問題。“你的父母呢?有沒有什么奇怪地方?”云裴不死心的問到。“也沒有啊,唯一奇怪的就是我出獄后他們不允許我聯系他們,他們留言說,等他們回來就回聯系我。”聽到他這么說,云裴陷入了沉思,恐怕問題出在他父母的身上了,“那你在監獄里過得怎么樣?”“……你這問題真奇怪,監獄不都是那樣。”“我換個問法,你在監獄里覺得黑暗嗎?”“沒有啊,環境還行,其他獄友也比較好相處。怎么了?”果然,監獄那邊很有問題,根據他的調查,徐項儉當年進的可是重刑監獄,那里面的犯人大多都是窮兇極惡之徒,而且守備森嚴,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種“比較好相處”的室友。換句話說,說不定就是徐項儉的父母意識到了什么才將他藏到監獄里這么長時間,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阿云,阿云,你想什么呢?”徐項儉看這個臉上陰沉的快要滴出水的云裴,推了推他,好好聊著天怎么就突然發起呆來了呢。“收拾一下,我先帶你去基地,然后我們立馬回C國。”云裴吩咐著。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徐項儉還是老老實實地聽從了云裴的話。臨走徐項儉拖著云裴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