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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樣的后果。他是不怕的,但是卻連累了顧鈞堯……顧鈞堯和煦的對秦梓翊笑了笑,緊了緊握住秦梓翊的手。能同富貴,不能同患難的算什么愛人,再說現在他們也未必沒有一拼之力。總部長對著兩人陰冷的笑了笑:“動手!”霎時間一波波的靈力打入大陣,金色的光芒也越來越耀眼,最后匯成一股濃郁的金色光柱攜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向中心的兩人直沖而下。總部長看著陣眼中臉色發白的二人露出個志得意滿的笑容,他現在仿佛已經看到他們灰飛煙滅的景象了。氣運相克又怎樣,和他作對的就只有死路一條!然而,下一瞬,異變突生。封的死死的門口猛地射進來一道水柱,那平淡無奇的水柱穩穩當當的攔住了氣勢磅礴的金色光柱,甚至還一點一點的把它蒸發的一干二凈。而此時剛才所有為大陣輸送過靈力的修士都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輸送的靈力越多,反噬也就越多,受的傷也就越重,倒是應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了。總部長因為是“普通人”所以并沒有參與維持陣法也就沒有遭到反噬。此時他的神色幾經變換,最終停留在忌憚上,他極為用力的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白擇……”秦梓翊委屈的看著白組長控訴道:“你怎么才來啊,我都受欺負了。”白組長卻沒理他,他面無表情詢問道:“誰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句話秦梓翊和顧鈞堯兩人都問過,但是當時回應他們的都是呵斥。而這話從白組長嘴里問出來得到的回應卻是鴉雀無聲。不是在消極抵抗,而是——不敢。隨著白組長的掃視,凡是他視線所及的修士都不由得低下頭,竟然連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哪里還有剛才意氣風發的得意模樣。最后還是愛徒心切的胡楊師傅站出來說話,他先對白組長深施一禮才恭敬的說道:“昨日小徒突然身亡,如今是請秦道友來詢問一些事情的。”顧鈞堯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扯出了個嘲諷的笑容。秦梓翊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以他的小腦瓜是怎么都不會想明白一個人是怎么能從狀若癲狂瞬間變得通情達理、彬彬有禮的。白組長用腳尖點了點已經暗淡無光的陣紋:“你們就是這么詢問的?”這位丹師此時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剛才也覺得用上困仙陣有些過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愛徒就覺得理直氣壯了,憑什么他的徒弟魂飛魄散了,兇手還逍遙法外呢?到底不是窮兇極惡之徒,現在受到白組長的質問他也不由得一陣心虛,磕磕巴巴的回答:“誰、誰讓他們不承認?”白組長似笑非笑的說:“你似乎確定了秦梓翊是兇手,憑什么?”憑什么?師茫然的看了看白組長又看了看秦梓翊。這話秦梓翊也問過,但是他當時卻只覺得秦梓翊太過可惡,做了此等惡事還如此理直氣壯,心中也只會涌起更大的憤怒。但是白組長這句話卻讓他恢復了神志。對啊,憑什么?就只有尸體上的傷嗎?他是丹師自然更加清楚有數不清的方式可以造成那種傷勢,他怎么會就認準了秦梓翊呢?白組長深深的嘆了口氣,攝魂術的確不愧是禁術,雖然施術者功力尚淺,但是煽動一個人的情緒也夠了。他環視了一下眾人,丹師是因為愛徒心切所以被鉆了空子還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其他人……他搖了搖頭,突然覺得自己一手創辦起來的特異組竟然無比陌生,他最終還是什么話沒說,只是沖秦梓翊和顧鈞堯招了招手。這時總部長卻攔住了想要走過去的兩人,他瞇了瞇眼說道:“事情還沒有查清楚,白組長就這么把嫌疑人帶走,恐怕是難以服眾啊。”白組長直視著總部長,聲音沒有一絲起伏:“你想怎么樣?”總部長被他深邃的眸子刺的雙眼生疼,好半天才重新找回聲音:“如果白組長堅持徇私那么恐怕就不能勝任組長這個重責大任了。”白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便!”便帶著秦梓翊兩人頭也不回的走了。總部長死死的攥緊了拳頭,明明只是淡淡的一眼,他卻好像身上壓下來一座大山,連一點反抗的念頭都生不起來。該死的!白擇果然不能小覷。他還能感受到憤恨和壓迫,而眾多修士現在卻已經除了面面相覷就剩下恐慌了。在這個很久很久沒有人飛升的時代,對很多人來說,白擇就是他們的信仰。對某些特異組的老人來說,一手建立特異組的白擇幾乎可以說是他們的神了。他們不敢想象如果這些人知道他們參與了逼走白組長會有什么反應了!他們看看臉色灰敗的丹師和一臉晦暗的總部長心中不由得泛起了nongnong的后悔。……秦梓翊一行人一出特異組總部的大門便急慌慌的朝白頭山方向飛去。而剛一落地白組長便“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顧鈞堯一驚,連忙分出一縷神識進行探查。白擇卻伸手揮了揮:“沒事兒,老毛病了。”秦梓翊十分著急,催促道:“你還解釋什么啊?趕緊的!”白擇有些遲疑的看了顧鈞堯一眼,好像有什么顧慮。顧鈞堯善解人意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嗎?那我先回避一下。”秦梓翊翻了個白眼:“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就是害羞了而已。”害羞?顧鈞堯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是下一秒他就知道秦梓翊這么說的原因了。眼見著白擇身上開始源源不斷的冒出白光,白光越來越盛卻一點也不晃眼,反而很溫和。照在身上就像是享受了天地的饋贈,顧鈞堯甚至舒服的差點就呻.吟出聲。白光漸消,顧鈞堯意猶未盡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眼前已經失去了白組長的身影,取而代之的卻是個巴掌大小的——毛團!?顧鈞堯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的團子,獅子身姿,頭山兩角,山羊胡子,正是傳說中神獸白澤的形象——就是迷你了點。想到白組長的名字,他突然覺得自己知道的好像有點多。小小的白團感受到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它先是不安的動了動四只小爪子,又縮了縮小尾巴,把自己往小團了團。似乎還是有些窘迫,最后竟然舉起兩只小前爪捂在了一雙烏溜溜的黑豆眼上,頗有眼不見為凈的意思。顧鈞堯:“……”作者有話要說:午安~第52章圖窮匕見(5)秦梓翊一把揪住毛團的后頸毛提起來,前后晃晃,仿佛完全沒看見自己師尊不停踢動的四只rou嘟嘟的短粗小腿,駕輕就熟的塞到了衣服里。顧鈞堯:“……”顧鈞堯眼神復雜的看著秦梓翊鼓鼓囊囊的胸前垂下來的小短尾巴,聲音艱澀:“這、這是……”秦梓翊朝他不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