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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星盜的右手,一邊吸時間確定他不能反抗、一邊用星盜的指紋啟動了飛行器。“男神不要了?”他笑她。“不要了,”娜塔莎回味般舔了一圈嘴唇,她從腰上掏出迷你硬盤插到飛行器駕駛臺的小槽內:“還是小夜寶貝兒重要。”“A在哪兒?”“做他的幕后工作。”娜塔莎指了指硬盤:“他說只要把這個插了,飛行器會帶我們走最安全的線路。”兩個都不怎么會開飛行器的人對視一眼,覺得A想得真周到。從后沖來的炮火自他們臉側擦過,看見那艘純黑的飛行器,青長夜眸色一厲。他認得這個,這艘飛行器近乎就是縮小版的阿方索,據說當時賽杜家的工程師們設計阿方索時也特意造了一艘匹配的飛行器。青長夜張了張口:“A設計過躲避程序嗎?”“……”娜塔莎臉色一變,青長夜剛想安慰她被打下來還有別的辦法跑,她白嫩的臉上突然冒出了冷汗,見她縮起身子,青長夜抓住了她的胳膊:“老爸?”她沒有說話。女人嬌美身軀不斷顫抖,披在背后的金色長發像一條波瀾起伏的河,青長夜見她抓救命稻草那樣抓住自己的手,嘖了一聲:“你出來的時候帶雪了嗎?”“雪”是比較委婉的說法,在黑話里就是毒品的意思。這還是娜塔莎教給他們的,偏偏在這個時候娜塔莎的毒癮犯了。見她搖頭,青長夜教育未成年少女那樣拍了拍她的腦袋:“還抽么?”“別說……這個了…!”娜塔莎用力一捏他的手:“你別管我,快點跑……飛行器早晚會被打下來,你跳下去,下面是河……”“你知道你男神怎么對付那些違背他的人嗎?他的審訊室里擺著的人彘不下三具。”見她臉更白了,青長夜溫柔地笑了笑:“兒子怎么會丟下爸爸呢,對吧?”他不是誰都不在乎,他醒來第一個善待他的人是A,可A是個活在自己世界的極客,A根本不懂也懶得交際,曾一度他和A相處時尷尬得要命。是娜塔莎帶他走進了這個世界,雖然她也一樣是被A撿回來的,他們甚至不怎么了解這個長得像天使般的女人,青長夜卻從心里接受了她和A。“我被抓住只是上床而已,下次再跑一樣的。”青長夜按下了熄火:“不過有一點你說的很對,下面是河,我們都往下跳,一會兒我把你推遠一點,我去拖住安雅,你快點走。”“想得挺好。”略微沙啞的男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女巫的臉龐美得令人恐懼,近在咫尺的純黑色飛行器靜默得仿佛悄無聲息的鬼魅。青長夜下意識將娜塔莎護在身后,他淡淡地看了看對面的安雅:“哥哥。”他明明已經什么都記起來了,居然還敢用那么親密旖旎的稱呼喊他。安雅皺了皺眉,心里卻有股鬼火在冒,青長夜像是知道了他在想什么,用那種他最擅長的語調不慌不亂道:“哥哥要懲罰青青嗎?”他說這種不符合形象氣質的話反差極大,造成的沖擊也非同一般,娜塔莎感覺自己都要噴鼻血了。如果不是毒癮發作,說不定她現在會沖破下限撲倒青長夜,顯然安雅也很吃這一套,他沖青長夜勾了勾手:“對,哥哥要狠狠懲罰你,過來。”青長夜動了動腿,在他要跨上安雅的飛行器時,忽然意識到安雅的神情有些不對,那雙暗藍的眼睛……太空了,空空蕩蕩的。他立即把娜塔莎推下了飛行器,他們所處的飛行器驟然爆炸,安雅握緊了他的手,他的身側擦過極速移動的爆裂合金,這些高速移動的小碎片能輕而易舉把他打成蜂窩,漆黑霧氣籠罩了他的身體,碎片蒸發般融化在安雅的異能里,霧氣散去后他再也看不見娜塔莎的影子,青長夜眼神一暗,就算是娜塔莎遇見這種情況也是兇多吉少,何況她還發癮了。來不及思考她的事情,安雅咬著他的后頸壓了下來。那實在是太糟糕了。他被安雅弄得亂七八糟的,拽回床上的時候他第一次嚇得想跑,安雅邊拖他回去邊用鎖鏈繞住他,四根鎖鏈全部鎖住了青年秀美的小腿,就像鎖的是一頭發狂的猛獸。青長夜開始還能試著影響安雅,到后來他只會哭、哭到崩潰后就只剩下干嘔,他暈了過去,卻又被迫醒來。安雅就像要把所有情緒發泄出來,不知過去了過久,在他眼淚流干、骨頭都要散架時,安雅抱著他走到了一口棺材邊。他被放了進去。那是口精致的黑棺材,木料散發著古雅香味,最恐怖的是棺材大小和他無比契合,就像是早早替他訂制好的。他眼睜睜看著安雅用鎖鏈困住了他的雙手,然后是腳,安雅隨手把鎖頭丟進了里面。那人居高臨下打量他,他平生第一次感到徹骨的恐懼。“你要……做什么?”青長夜的聲音很啞,低低的,聽起來有些可憐。他叫了太久了。“青青,”安雅撫摸過他的臉,然后毫不留戀地起身,他細白的指尖多出了一瓶藥劑,安雅擰開魔藥的塞子:“人是不能抵抗命運的,對不對?”“不……不!等等!!!安雅!!!!”他沒想到自己這次逃跑會讓安雅直接失去理智,對方太在乎他了,他仗著安雅的感情才能肆無忌憚讓娜塔莎先走,但也因為太過喜歡,安雅對他的信任一旦徹底耗盡,極可能做出遠遠超過常人底線的事情。安雅將藥劑滴在他的臉上,粉紅色的魔藥,泛著一股極致旖旎的氣息:“這個味道你應該不陌生?嘉莉也會做這種針對特殊體質的魔藥。我加了一些東西,它能讓你支撐到三百年后,你每天都要像我思念你那樣思念我。”“別這樣!”青長夜想要找回理智,神經卻在長時間的疲憊和魔藥作用下變得孱弱:“……我們談談……”“可我再也不想相信你了,我這輩子最恨別人騙我,知道為什么嗎?因為啊,你的欺騙讓我產生了第二個人格,每天穿裙子的小男孩都在梵蒂岡懺悔室里等一個人出現,直到那個人再也不來了。他好懦弱,他什么都抓不住,他只能制造一個第二人格來幫自己抗,懦夫是不配愛人的,他愛人會讓自己不幸、被他愛的人也會不幸,可惜過了這么多年,”安雅忽然笑了笑,不是那種陰郁的、怨恨的笑容,而是仿佛一樹梨花,顫顫巍巍開在枝頭。稍不注意就凋謝得什么都不剩下了:“我只要面對你,就注定是個懦夫。”“每一天我都會想念你,親愛的。不管你愿不愿意,它們都會讓你渴望我。”粉紅的藥劑一滴一滴落在青年身上,女巫在棺材上方輕勾唇角,他還是那么好看,笑起來時耀眼奪目得仿佛太陽。棺材漸漸閉合,青長夜的眼前一片模糊,那個活在圣餐杯里的男孩此時此刻在做什么?他有多久沒去看過他了?似乎他和安雅在一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