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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讓那兩人當(dāng)著全國人民的面開口說真話! 萬思琪擔(dān)心更多的, 還是怕因為她當(dāng)年的事兒, 給姜沁渝的農(nóng)莊甚至藥廠帶來負面影響,萬一到時候害得姜沁渝的事業(yè)受損, 因為她而被牽連,那就麻煩了。 但姜沁渝這么篤定, 她心中不免一蕩, 立刻就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雖然她認識姜沁渝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但這段時間以來, 姜沁渝給她解決了各種麻煩, 為她和弟弟安排工作和住處, 解決弟弟的學(xué)籍問題,打發(fā)了她那個難纏的父親, 甚至還幫她把這張被各大醫(yī)院判了死刑的臉都修復(fù)了。 所以萬思琪對姜沁渝有一種蜜汁崇拜和自信,只要是姜沁渝說可行的事兒, 她就沒有要反駁和懷疑的, 在她的眼中, 姜jiejie幾乎無所不能,沒有什么是她辦不到的。 “那我都聽姜jiejie你安排, 你讓我怎么做都行。” 早在當(dāng)初姜沁渝從河里把她弟弟撈起來的那一刻,萬思琪就已經(jīng)打算好要為姜沁渝做牛做馬報答一輩子了,更何況后來姜沁渝又幫了她那么多, 將她從深淵泥淖之中拉回來,如今的她得到了新生,已經(jīng)視姜沁渝為自己最重要的親人,只要姜沁渝吩咐,她就沒有不照做的。 不過這還只是姜沁渝的一個想法而已,農(nóng)莊民宿那邊完工都還要一段時間,拍攝宣傳片和海報也還早,具體要怎么實施,還需要找專業(yè)人士來做。 向西媛和施嬌嬌來東川后,先在海吃胡塞了好幾頓,再接著就去明羅村玩了兩天,在水庫里撈了不少老蚌,摳出了不少野生東珠,之后還上嵐城,由傅明琛作為向?qū)В瑤е趰钩堑囊恍├铣菂^(qū)景點轉(zhuǎn)悠了一圈,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這個時候,明羅水庫那邊梯田里種植的第一季碧梗米,一.夜之間開始抽穗,整個梯田一眼望去,都能看到滿滿的白色穗子,哪怕還沒到揚花期,但光是看那穗子鼓鼓囊囊的程度,就知道這一茬水稻絕對差不了。 之前聽說姜沁渝這一茬種的是新型水稻,還是從什么生物研究基地里弄來的新型品種后,很多村民就在觀望。 但姜沁渝的這些稻種種下去后,從插秧期開始到如今終于抽穗,村民們就不太看好,總覺得姜老二家這閨女就是學(xué)了點書上的皮毛理論,自己又不懂種植,跑回明羅村來就瞎霍霍,這一茬的梯田水稻種下去,收成肯定好不了。 然而,如今眼看著這個所謂的新型水稻抽穗了,長出來的穗子比他們在水庫下面的良田種植出來的效果還要好,這些村民們頓時就坐不住了,一個個見天地就往明羅水庫那邊跑,都在仔細觀察姜沁渝種植的這一片梯田的情況。 就連村長劉子叔都打電話過來詢問具體緣由了。 這姜沁渝哪里能說得出來,難道她要說自己那些稻種是經(jīng)過系統(tǒng)基因篩查和改造過的? 這話姜沁渝不能說,所以她只能含含糊糊地解釋: “這個新興品種的水稻,是不挑良田和劣質(zhì)梯田的,只要在幾個關(guān)鍵時期把握好,收成基本上都有保證,不過具體的我也無法細說,總之等稻子熟了,看到了具體的收成之后再說吧。” 劉子叔也覺得這個時候就打聽還太早了些,只能按捺下心里的焦急,慢慢地等水庫那邊的梯田進入揚花期。 也是在同一時間,姜沁渝種在空間里的大紅袍,終于可以采摘了。 一聽到這個消息,姜沁渝一點也沒耽擱,趕緊就讓傻大個把這些茶葉都給摘了。 有系統(tǒng)提供的機器,采摘茶葉比人工自然要快了很多,茶葉采摘完后,經(jīng)過清洗和晾曬,最后再放入到加工機器中進行炒制烘焙,最后出來的成品,就和之前姜沁渝第一次制作的茶葉一致了。 不過因為這次的茶葉是出自系統(tǒng),是經(jīng)過基因篩查后的穩(wěn)定基因鏈,所以炒制出來的茶葉,比那個何教授自己養(yǎng)的幾十年的大紅袍還要香。 因為這才第一茬,二三十株大紅袍,攏共才出了不到一斤的成品茶。 這個量不算多,但對一般的茶葉愛好者來說,這已經(jīng)是一個非常震驚且誘人的分量了,畢竟武夷山那三株母種茶,每年的貢茶產(chǎn)量也就這么點。 但姜沁渝的這個量,卻也只不過是半個月的分量而已,再過半個月就能再次采摘了,而且隨著山頭的大紅袍越長越高,茶葉的產(chǎn)量肯定還會增長。 姜沁渝對這批茶葉還挺滿意,想來傅爸應(yīng)該也會很滿意,所以趁著隔天傅明琛晚上回東川過夜的機會,姜沁渝就將封裝好的茶葉交給傅明琛,讓他給傅爸送過去。 隔天傅明琛就帶著茶葉離開了,姜沁渝也打算繼續(xù)回明羅村去查看一下民宿那邊的進度,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才剛出門,就接到了一個讓她感到非常意外的電話。 電話是傅母打來的,說她已經(jīng)到了東川,要跟姜沁渝見一面。 姜沁渝不太明白傅母這一出為的是什么,說實在的,她和傅母一開始相識就不算太愉快,后來她和傅明琛結(jié)婚,與傅母的關(guān)系更是勢同水火,在這種情況下,傅母在嵐城,她留在東川,誰也不干涉誰,誰也不牽扯誰,井水不犯河水的相處方式最合適。 但現(xiàn)在,這人卻直接跑到東川來,還直接打電話要見她,姜沁渝自然不會認為這會是一場友好洽談,很明顯,對方來者不善。 只是,東川再怎么說也是她的地盤,姜沁渝還不至于因為感受到傅母的惡意,就怕到連人都不敢見了,就算是鴻門宴,她也不可能因此就認慫。 按照傅母的地址,她直接開車去了那家茶室。 被服務(wù)員引領(lǐng)著來到了一個貴賓卡座,姜沁渝挑簾進去,看到里面坐著的人,頓時就挑了挑眉。 卡座對面的位置,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自然是傅母無疑,但另外一個就比較有意思了,居然是那位久未露面的江氏財團的江小姐江靜怡。 姜沁渝心下暗嘆。 她之前只是覺得這個傅母拎不清了些,在對傅家和葉家的關(guān)系的處理上,還有對丈夫孩子的對待上都沒有能夠一碗水端平,才會導(dǎo)致如今她自己在傅家處境尷尬,沒有人肯站在她這邊來幫腔。 可現(xiàn)在看到這個傅母居然帶著個莫名其妙的江小姐來見她,倒是有點來找晦氣和給她下馬威的意思,姜沁渝就覺得她還是高估了這位傅母的智商。 這特么就是個腦子有毛病的棒槌啊。 自己一堆的爛攤子理不清,而且很明顯丈夫都要跟自己離婚了,還跟個攪屎棍一樣到處瞎攪和,本身就已經(jīng)夠討嫌的了,居然還帶著這個江靜怡,怎么,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才是她選定的兒媳婦嗎? 姜沁渝面上表情未變,進了卡座后,就沖著傅母笑了笑,溫和地叫了一聲“阿姨”,然后就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