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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渝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 雖然不知道那個郝工的名字和工作單位,但有這些信息基本上也差不多了,她本來是打算在陳彤彤家里逗留一陣,到中午的時候見過陳文杰和劉莉再走的,但這會兒,她卻是有些待不住了,和陳彤彤說了一聲,就急匆匆地離開了縣一中。 那會兒找貓的時候,姜沁渝趁著那個郝工沒注意,偷偷那手機對著郝工那邊拍了一張照片,不算很近的面部特寫,但基本上能將這個人的長相辨別清楚。 姜沁渝也沒找別人,就只聯系了廖泗那邊,找他幫個忙。 “我今天來縣一中看我弟弟,正好看到有個變態虐貓,就偷偷地拍了一張照片,后來這人還進入了教職工宿舍里面給人疏通下水道,又被我遇上了,一打聽才知道叫什么郝工,聽說跟學校里一個舞蹈老師是老鄉,你幫我查一查,看這個人有沒有什么問題。” 廖泗這幾天手上事情不多,接到姜沁渝的這個消息,還有些樂呵,心道這傅明琛的媳婦兒這可真夠有意思的,不好好整自己的農莊,倒是來管他這東川縣的治安管理問題了。 但人都問到他這兒來了,不查一下就敷衍應付肯定也是不行的,他想了想,還是找人去調查一下再說。 結果這不查不要緊,一查倒是真讓他嚇了一跳。 這個叫郝春強的,此前確實是在一家家政公司當管道工,但早在半年前,就因為被客戶投訴而開除了。 被投訴的原因,是因為sao擾客戶家的女性家眷,被下班的男主人發現,暴打了一頓之后就趕了出去,后來男主人投訴到家政公司,郝春強就被開除了。 之后,郝春強還進過一次派出所,原因是虐狗,對一條流浪狗下手,據說砍掉了流浪狗的前腿,還拿一根皮帶鎖住流浪狗的脖子在大街上拖行,被路人看到,直接報了警。 這特么……就是個變態吧? 廖泗本來還有些漫不經心的,這會兒卻是正襟危坐,表情都變得嚴肅起來。 他在這一行從事刑偵工作多年,雖然姜沁渝給他提供的這些線索里面,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問題,但他那種強烈的直覺,還是讓他意識到,這里面不對勁,絕對有問題。 這個姓郝的,有過性.sao.擾和虐貓等不正常的行為,本身就是一個高危的潛在犯罪分子。 偏偏這人半年前被開除后,就沒有再出去找過正經工作,但卻又出入縣一中教職工宿舍,還在裝家政公司的員工給一中的老師家里疏通管道,這行為本身就有些怪異,很不符合邏輯。 廖泗馬上就調動了積極性,一方面開始仔細調查這個郝春強之前的事兒,看能不能查到什么別的線索;另一方面,找了人前往縣一中那邊,先悄悄盯防著,避免發生了什么情況而陷入被動。 廖泗的動作十分迅速,底下的人工作效率也高,很快就查到了發生在和縣的一個特殊案子。 和縣是郝春強的老家,八年前郝春強在和縣一個礦場工作,但后來,這個礦場老板因為意外失足跌落進礦洞,死了,礦場也因此被封查,郝春強也就沒了工作,被迫離開和縣,來到了東川。 當年這個案子發生后,郝春強其實曾被警方帶走調查過。 據說該礦場老板和郝春強的老婆有私情,這件事礦場的礦工都知道,郝春強等于是被老板明目張膽地戴了綠帽子。 所以警方很懷疑礦場老板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人推下礦洞害死的,而這里面最有殺人動機的,就是郝春強。 但在幾番審訊后,警方也沒能找到指正郝春強殺人的證據,最后這個案子就草草結案了,以礦場老板死于意外,而郝春強被無罪釋放而告終。 如果只是這樣一起簡單的案件,廖泗可能還不會過多關注,但讓廖泗感到驚異甚至不解的,是在八年后,這個郝春強出入縣一中教職工宿舍,經常幫助疏通下水道甚至維修水電的那個叫做董旭蘭的舞蹈老師,竟然就是和縣那位礦場老板的妻子! 如果礦場老板真的和郝春強的老婆有私情,那他定然是恨透了礦場老板的,正常人甚至還會遷怒到礦場老板的妻兒身上,又怎么還會去幫人家做工? 廖泗覺得這個事情里面透著怪異。 如果董旭蘭知道這個郝春強的身份,知道這個男人是曾經最有可能對她的丈夫下殺手的嫌疑人,她卻還能這樣沒有任何芥蒂地和人接觸,甚至讓人出入自己家,這說明什么? 說明她根本不害怕這個嫌疑人,甚至有可能,當初殺害自己丈夫的事兒,就有可能是她授意郝春強干的! 而如果董旭蘭只知道郝春強是她的和縣老鄉,卻并不知道她丈夫曾經和郝春強的妻子有染,甚至對郝春強曾經因為她丈夫的死而被警方懷疑并帶走調查過的事兒毫不知情。 那么,郝春強隱瞞身份,接近董旭蘭母女,究竟是想要干什么?為了報復?還是有什么別的目的?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廖泗都覺得這里面值得他好好調查,指不定這里面,就有可能牽扯到一樁多年前的懸案。 廖泗想了想,給姜沁渝那邊打了個電話,把他這邊查到的一些情況說了,然后他又問姜沁渝,看她還能不能回憶起一些關于這個郝工的異常。 姜沁渝之前為了讓廖泗幫忙調查,其實是隱瞞了一些東西的,但這會兒聽說這個郝春強真的是個虐貓變態,而且還曾經跟一個殺人命案有關聯后,她立刻就意識到她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虐殺阿布的那個可疑人,就是郝春強沒錯了! “這個郝春強我不認識,但是今天上午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有些不太正常,那眼神很可怕,就跟隨時要殺人似的。” “另外,有一個情況我需要跟你們說一下。” “郝春強這一次虐殺活埋的,是一只布偶貓,后來他走了之后,我又把這只貓給救了,現在送到寵物醫院去救治去了,應該還能活。”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只貓,不是別人家的,而是董旭蘭老師的女兒養的!” 聽到這話,廖泗的眉心一跳,隱約的有個念頭從他腦子里閃過,他忍不住坐直了身形,整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 姜沁渝繼續道:“你沒聽錯,這只布偶貓,就是董旭蘭老師的女兒養的,她女兒在縣一中念書,長得很漂亮很精致,而且很乖巧內向,看起來很是乖巧。” “但巧合的是,今天她養的貓丟了,這姑娘很著急,剛好我和她家樓下陳老師家的女兒陳彤彤關系不錯,就跟著她一塊兒去找貓。” “結果你猜怎么著?” “那個郝春強就在教職工樓下等著,根本沒有走,似乎早猜到了董老師的女兒要下來找貓似的。” “聽說我們要找貓,他還主動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