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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隨便找只就敷衍了事,最好找只比較強壯比較厲害的,這個應該不算太難辦吧?” 已經輸給顧家老頭那么多次了,也不在乎這一次了,只要姜沁渝找來的蛐蛐勉強能入得了他爺爺的眼,估計他爺爺應該也不是那般斤斤計較的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傅明琛是這么想的,但姜沁渝看到他那番話后,卻是真的上了心。 她只是有些震驚于傅老爺子這樣的大佬,居然喜歡斗蛐蛐這種兒童游戲,甚至腦子里完全無法將這二者畫上等號。 但既然傅明琛說得這么認真,又再三強調,那說明傅老爺子是真對這個感興趣,姜沁渝當然也就不會敷衍了事,肯定要把這件事給辦妥了。 老實說,農村里別的東西可能不好找,但是夏天里知了猴跟蛐蛐這兩種東西還真就不缺。 不過,老爺子要的蛐蛐,是能打得贏其他蟋蟀的實力戰將,這種蟋蟀可就不大好找了。 若是在往常,姜沁渝還真會感覺到頭疼,大概得費點功夫,甚至花點錢找村里的那些放暑假作業少沒事兒做的孩子們幫忙,讓那些皮小子幫她去抓蟋蟀了。 但這回嘛,要找這樣的蟋蟀,麻煩是麻煩了點,但卻還真稱不上棘手,至少對姜沁渝來說,還是能夠完成任務的。 原因嘛,就在她之前從那低級星際戰士尸體上摳下來的那一堆鬼手蛛rou上面了。 上一回姜沁渝就拿鬼手蛛rou在院子里做過實驗,那玩意兒對動物的吸引力簡直是無敵的,不光是雞鴨豬狗貓這些家禽家畜,就連草叢里的蟲子也無從抗拒這東西的誘惑。 所以,抓蛐蛐這事兒,只要有鬼手蛛在,就不算難。 接到傅明琛消息的當天晚上,姜沁渝就開始了抓蛐蛐之旅,她弄了十幾個竹篾織成的巴掌大的小罐子,只在開口處露出了一個孔來方便蟋蟀進出。 然后又用粗眼紗布縫制了有些小布袋,把鬼手蛛碎末裝進這些布袋里,再塞到竹篾罐子里頭,緊接著她就帶上這些罐子上山了。 來到的自然還是明羅山水庫后面的那一片松樹林,這一帶樹林干燥且草叢比較多,是蟋蟀最喜歡的環境,所以才進到山里,就能聽到不少蟋蟀此起彼伏的叫聲。 把這些竹篾罐子分散開來,隔一段距離就在草叢里面塞上一個小罐子,做完這些陷阱后,姜沁渝就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往山上走,去收撿那些竹篾罐子。 這些罐子不大,所以蛇鼠是肯定鉆不進來的,能夠被鬼手蛛rou吸引的,只有樹林里的那些昆蟲,而且因為姜沁渝把鬼手蛛rou塞在了粗眼紗布袋里,所以那些昆蟲進入竹篾罐子里后,只能聞到rou味兒,卻根本無法下口,也不能將這些rou打包帶走。 這也就導致,這些蟲蟻只能是被鬼手蛛rou引誘來到罐中,又被rou味勾引得舍不得離開,只能在罐中坐以待斃,最后被姜沁渝直接一窩端了。 這是姜沁渝的初次嘗試,沒想到還真就成功了,當然了,罐子里面螞蟻肯定是最多的,但十幾個罐子,姜沁渝也抓了大大小小有近二三十只蟋蟀,可以說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 這些蟋蟀都是純正的野生種,從孵化到不完全變態,本身就已經經歷過一次激烈的競爭與淘汰過程,所以其戰斗力肯定是非常強的。 不過,這還不夠,姜沁渝要挑選出來的,是最頑強最英勇善斗的那一只,肯定就需要嚴格的篩選。 這幾十只還太少,隔天晚上,姜沁渝又增加了好幾倍的罐子,不光是在松樹林里,還在梯田,水庫堤一帶都放置了一些,這一次的收獲更多,又抓了七八十只蟋蟀。 姜沁渝將這些蟋蟀先剔除了一部分,把還沒完全長大的那些幼年蛐蛐以及缺胳膊斷腿的蛐蛐都給挑出來,最后留下來的,就只有四十來只合格的蟋蟀。 這些蟋蟀屬于競爭者,接下來就是在這群競爭者之中,挑選出真正的蟋蟀之王了。 對蟋蟀來說,生來就有一種使命所在,那就是爭奪,在它們的字典里,只有所占領的地盤越大,可能獲取的食物才會越多,成年后吸引異性的機會也越大。 尤其是對于剛成年的雄蟋蟀來說,首要的是溫飽,其次是安居和躲避天敵,最后才是尋找配偶、繁衍后代。 所以一塊鬼手蛛rou,對于蟋蟀的吸引力,無異于唐僧rou。 這個就跟斗獸場里的斗獸規則一樣。 當一群蛐蛐放入籠中出現了一塊鬼手蛛rou,就如同油鍋里倒入了一滴水,瞬間就能激起這些蟋蟀的斗性。 為了爭奪這一塊鬼手蛛rou的所有權,這些蟋蟀能奮起抗爭,打得你死我活,這場短兵相接的犬牙之戰,最后只允許留下唯一的一名勝利者,才能享用這塊美味的鬼手蛛rou。 也只有用這樣的辦法,才能夠順利篩選出真正的戰斗蟋,把弱者淘汰出局,最后留下來的,絕對是這批戰斗蟋蟀之中的強者,絕對的蟋蟀之王。 果然,姜沁渝的這個辦法非常管用,原本這群蟋蟀被關在籠子里,都是蜷縮在角落,其實都還算相安無事。 但當鬼手蛛rou下來后,這群蟋蟀就開始變得狂躁起來,善斗好勇者相繼出場,拳擊手更是一個接著一個。 大約過了近一個小時,這場戰斗才算結束。 最后有一只體壯、頭大、牙利的花生大蟋獨占鰲頭,在贏得這塊鬼手蛛rou后,開始發出洪亮的鳴叫聲,既是對戰敗者的嘲諷與警告,也是在以叫聲圈地,以此來宣誓主權。 挑好了蟋蟀還不算完,接下來的這幾天,姜沁渝又耗費了一些空間產的蔬果以及鬼手蛛rou,對這只蟋蟀王進行喂養。 緊趕慢趕地填鴨式喂養了幾天,也許是真吃多了鬼手蛛rou的緣故,這只蟋蟀原本身體上的雜色漸漸加深,皮膚變成了純正的黑色,頭色極深,牙齒為白色,甚至就連體型都再次發生了變化,比之前要大了不少。 蟋蟀改造到這個地步,姜沁渝也自認為自己已經算是做到極致了,畢竟傅明琛給她的時間太短了,如果時間再長一點,別說養出個蟋蟀王出來,就是讓她弄個單品整個蟋蟀養殖場,她都能辦得到。 當然了,姜沁渝并不懂怎么斗蛐蛐,所以即便是做完這些,她心里其實也沒底,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到底這樣的蟋蟀兒算不算是好蟋蟀兒。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也不能再挑三揀四了,先帶上這玩意兒再說吧。 臨出發的前一天下午,那位周特助就開著車來明羅村接人了,進了屋也沒多耽擱,就直接示意姜沁渝跟著他走,還解釋道: “明天老爺子做壽,事情很多,先生脫不開身,讓我來接姜小姐您們先過去,今天晚上就住在江鄴別墅那邊,明天壽宴完了再送你們回來。”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