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1
重游的,剛剛走在路上碰巧看到有個小姑娘拎著本地毛蟹,這讓我想起了兒時的味道,一時興起才想要買幾只來嘗嘗。” 李經(jīng)理這下總算弄明白之前姜沁渝帶著這爺孫倆進店里之后就不管是怎么回事了,忍不住啞然失笑: “那您這也算衣錦還鄉(xiāng)了。不過有一點您倒是搞錯了,這回您吃的這些螃蟹,還真不是正宗的本地毛蟹,這是姜小姐自己養(yǎng)殖的。” “姜小姐就是之前領(lǐng)你們進店的那位姑娘。” “這種螃蟹我是沒吃過,但我家老板吃過,聽他說,這種螃蟹跟早二十年前東川本地的毛蟹味道非常像,也難怪您會分不出來了。” 李經(jīng)理這話一出口,這對爺孫倆都齊齊變了臉色。 這位江老爺子是一臉的驚詫,但他那個孫女卻是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很顯然早就認定這根本不是土生土長的野生本地毛蟹了。 江老爺子很是意外,他對這股兒時熟悉的味道非常懷念,所以一嘗過之后就篤定這是他幼時吃過的味道,但現(xiàn)在卻被經(jīng)理打臉了,頓時就有些懵,不相信地確認道: “這不可能吧,野生的跟養(yǎng)殖的區(qū)別可大了去了,這明明就是我小時候吃過的毛蟹,怎么可能是人工養(yǎng)出來的?” 李經(jīng)理笑道:“真沒騙您,姜小姐在鄉(xiāng)下承包了水庫和農(nóng)田,專門搞農(nóng)莊做養(yǎng)殖,這螃蟹也不叫毛蟹,叫玉爪蟹,是她跟她的師兄研制出來的新品種。” “早二十年前的毛蟹,沒經(jīng)過水質(zhì)污染,味道肯定鮮美純正,但現(xiàn)在的野生毛蟹,哪里還有當年的味道?” “這玉爪蟹個頭大,膏也多,關(guān)鍵是跟二十年前的本地毛蟹味道相似,連很多嘴刁的老餮都分不出區(qū)別,姜小姐就是看重這個市場,所以才決定回鄉(xiāng)創(chuàng)業(yè)專門養(yǎng)殖這個玉爪蟹。” “不過姜小姐才回鄉(xiāng)沒多久,那個農(nóng)莊和養(yǎng)殖基地還在建設中,這玉爪蟹也還沒完全投入產(chǎn)量,市面上暫時還買不到,就連我家老板想要嘗一嘗味道,都得三催四請才能討要幾只,別人根本沒這口福。” “不瞞老先生,您這回是真心運氣好,湊巧遇上姜小姐了,不然想吃到這玉爪蟹,估計最起碼也要等到明年了。” 聽到經(jīng)理這話,江老爺子頓時愣住了,他腦子活泛,立馬就想起了之前姜沁渝詢問他買這些螃蟹回去是自己吃還是做什么的古怪問題,頓時恍悟,爺孫倆對視了一眼,都有些不大好意思起來。 敢情這些螃蟹,還是他們上趕著強人所難搶過來的。 想到之前自己挑三揀四各種挑剔嫌棄,甚至還懷疑那個叫姜小姐的女人的用意,覺得她是故意設坑騙她爺爺,江靜怡就覺得她實在是有些小人之心了,頓時面色漲得通紅,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江老爺子這會兒冷靜下來了,細細一想,也就察覺到了這件事里面的確有很多不同尋常的地方。 首先,本地的毛蟹個頭確實沒有這么大的,基本上都是一兩多不到二兩就頂天了,其次,現(xiàn)在才七月,就算是陽澄湖大閘蟹,也沒有這時候就產(chǎn)膏的,更別說長到這么膏肥rou滿了。 但是這次他們嘗到的這些玉爪蟹,卻不但個頭大,而且膏厚rou多,完全不符合正常的大閘蟹上市節(jié)氣。 就像是這位李經(jīng)理所說的,如果不是運氣好,想要在這個季節(jié)吃到這么鮮美的膏蟹,根本就是妄想。 這頓螃蟹滋味醇厚,哪怕不是正宗的本地毛蟹,但光是這個味道,就令人回味起了兒時的記憶,老人吃完螃蟹后,又被經(jīng)理告知,不光是螃蟹,就是他們點的那道招牌菜里面的河鯰,食材也是那位姜小姐提供的。 爺孫倆本來都準備停筷了,聽到這話,又不約而同地嘗了那道一魚兩吃的野生河鯰。 結(jié)果這一吃就根本停不下來了,最后兩人都吃撐了,一臉饜足地癱在座椅上,終于肯相信,這位李經(jīng)理之前沒有說大話,這家飯店的確有讓老饕老餮趨之若鶩的資本。 “那位姜小姐還在嗎?如果方便的話,能否請你幫忙再給引薦一下?” 江老爺子吃飽喝足,忍不住對著李經(jīng)理詢問道。 之前跟那位姜小姐不過一面之緣,江老先生還真沒有怎么留意過姜沁渝的長相,只隱約記得是個年輕稚氣的小姑娘。 但這會兒吃過了美味的玉爪蟹跟野生河鯰,他反倒是來了興致,對那位姜小姐生出了幾分好奇來,想要再跟那位姜小姐見見面聊一聊。 姜沁渝的事兒,李經(jīng)理哪里敢替人家做主,所以也不敢給出肯定的答復,只能表示可以去幫他們轉(zhuǎn)告一下,至于姜小姐有沒有時間,那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等到李經(jīng)理走了,江靜怡就有些不樂意地沖著她爺爺?shù)溃?/br> “螃蟹也吃了,追憶童年的事兒也做了,實在不行咱們就去您說的東川河再轉(zhuǎn)悠一遭,爺爺您好歹也是堂堂一財團當家人,難不成見個小姑娘還得在這兒干巴巴地候著?” “咱們這次可是偷偷跑出來的,要不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讓媽知道了,肯定又要罵我了。” 不過她的這些話江老爺子根本不聽,堅持要在福祿閣里等著,氣得江靜怡只能坐在椅子上干瞪眼。 姜沁渝倒是不知道福祿閣那邊的插曲,她上了譚新國的辦公室后,就將她這次的來意說了。 譚新國這才知道,姜沁渝這段時間在明羅村竟然是在忙活這個事兒。 原本譚新國都已經(jīng)計劃著姜沁渝下半年要按照合作協(xié)議種植之前他之前吃過的西紅柿黃瓜之類的新型蔬菜了,現(xiàn)在姜沁渝卻自作主張種上了水稻,這讓譚新國如何坐得住? “你說的那個蘭苕米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變卦了?有樣品嗎,能給我看看嗎?” 雖然知道姜沁渝肯定不會無的放矢,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她肯定不會這么突然改變計劃,但譚新國還是有些擔心。 只是他之前在簽合同的時候就明確表示了不會插手姜沁渝農(nóng)莊的建設和管理工作,只負責銷售這一塊,別的不能管,所以他就算擔心,也無法說出責備的話來。 但好在來的時候,姜沁渝就已經(jīng)預料到譚新國的反應了,聽到他問及樣品的事兒,姜沁渝微微一笑,從她身后的籃子里不慌不忙地就拎出來了一個食盒,揭開蓋子露出了盒子里裝得滿滿的一盒大米。 一看到那盒子里裝的米粒,譚新國就瞪大了眼睛: “這米,怎么……是綠色的?” 姜沁渝眨了下眼,有些調(diào)皮地道:“要不怎么叫蘭苕米?您恐怕還不知道這蘭苕米的來歷吧?” 譚新國正盯著這綠米發(fā)呆呢,聽姜沁渝這么一問,頓時生出幾分好奇:“怎么,這米的名字還有別的來歷?” 姜沁渝笑了笑,故作神秘道:“您只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