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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了過去。 這家伙雖然已經凍得快要掛了,但聞到鬼手蛛rou的氣味兒,還是非常貪吃地張大了嘴,一把就將那塊rou給叼進了嘴里。 吹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暖風,又吃了幾塊鬼手蛛rou碎末,這家伙的身體才終于回暖,又變得活蹦亂跳起來,在屋子里上躥下跳,好不歡喜。 姜沁渝這下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這家伙前面跟快要死了一樣,這會兒卻跟個熊孩子一樣,前后差距簡直不要太大。 但這會兒她也顧不得再理會這家伙了,她抓著車鑰匙就準備往身上趕。 不過,她這邊才上了車準備啟動引擎,前面的擋風玻璃就被個家伙敲了又敲。 “格嘰,格嘰……” 姜沁渝抬頭看去,就看到那只棕黃色的松鼠正蹲在前面的引擎蓋上,懷里還抱著個什么東西,正抬著頭沖著她叫喚,示意她開窗放它進去。 姜沁渝真要無語了: “你怎么又來了?我有正事兒要忙,你先在家里呆著,我去鎮上走一趟,一會兒回來了再送你去林子里。” 那松鼠聽懂了姜沁渝話里的意思,將懷里的東西抱得更緊了,卻仍然是騰出一只手來指了指那車窗,又沖著姜沁渝叫嚷了幾句,控訴姜沁渝故意關著它不讓它上車。 姜沁渝頓時滿頭黑線,抽了抽嘴角,最后無奈地搖了搖頭后,還是搖下了車窗示意那家伙上來。 果然,她這邊才將車窗打開一條縫隙,那棕黃色的家伙就趁機竄上來了。 而且一上車,這家伙就有些自來熟了,像是巡視領地一般開始在姜沁渝的車子里面上躥下跳到處打量,一雙眼睛更是滴溜溜轉個不停,頗有幾分挑剔和審視的味道。 姜沁渝也懶得搭理它,開著車就往鎮上趕,這個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她開著車出了村子,在一處偏僻角落就把那些秧苗給挪了出來。 把秧苗挪出來也不過就是瞬間的事兒,而且被油布蒙著,基本上不會有人注意到。 半畝水田的秧苗裝了整整一車斗,姜沁渝開著車就要去旅社接人。 但姜沁渝剛剛做這些的時候,那只松鼠就在旁邊看著呢,別人注意不到,但這個松鼠卻親眼看到了。 這么一整車的水稻秧苗憑空出現,把這松鼠給驚呆了。 這小家伙歪著腦袋看了半晌,又在姜沁渝的周身轉悠了一遭,都沒搞明白剛剛那是怎么回事,忍不住沖著姜沁渝格嘰格嘰地叫著,詢問姜沁渝那些秧苗是哪里來的。 “這是怎么回事,你難道會妖術不成?” 這松鼠抓耳撓腮,看向姜沁渝的眼神又是驚恐又是狐疑。 姜沁渝自然是不可能跟一只松鼠解釋佃農系統的事兒,就算解釋了,就這么個小東西,還能聽得懂不成? 她一面開車,一面順手就打開了車載收音機。 這個時候正是早間新聞播放時間。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姜沁渝每天工作學習時間非常忙碌,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乘坐公交車的路上聽音樂或者新聞。 養成了這個習慣后,哪怕是回鄉了,她也還是習慣做同樣的事兒,即便是開車,也不忘聽一聽。 她這邊正聽著早間新聞呢,那邊那個自來熟的小家伙,卻是在乍然聽到收音機里面冒出來的聲音之后被嚇了一跳。 它猛地就抱著它懷里的那個東西躥出了老遠,一下子蹦到了車子后座上,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個正在播放新聞的車載收音機。 收音機里傳來主持人播報新聞的聲音,因為聲音陌生,這松鼠十分警惕,擺開了架勢隨時準備開溜逃命。 不過這家伙是真聰明,很快它就發現,這個收音機里面傳來的聲音雖然有些嚇人,但是實際上并沒有人跑出來,應該是被關在了那個盒子里。 這下,小家伙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又重新躥到了副駕駛位置上,慢慢地朝著收音機靠近,甚至被這個收音機里的聲音所吸引,饒有興致地盯著那個收音機,一雙黑亮的小眼珠里面滿是新奇與狐疑。 “格嘰格嘰?” 似乎是沒能弄懂這個收音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這小家伙連它手里的那個果子都不要了,直接丟在副駕駛座上,身形卻已經躥到了車前。 它一雙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歪著頭豎著耳朵聽收音機里的聲音,甚至還壯著膽子伸出爪子在個收音機外殼上面又是摸又是拍的,還學著姜沁渝去擰那個旋轉按鈕。 不過,哪怕是再聰明,以這小家伙的聰明才智,暫時也是理解不了這樣的高科技滴。 這家伙想不明白,于是回過頭來沖著姜沁渝格嘰格嘰地叫著,甚至還跳到了姜沁渝的跟前不停地比劃著: “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里面關著人?” 姜沁渝本來在認真開車呢,被這小家伙打斷了思路,回過神來后也被這小家伙的問題給逗樂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開。 她忙解釋道: “這個是收音機,是人類制作出來的消遣工具,里面沒關著人,聲音是從別的地方傳來的,不過這個要解釋清楚很難,你們動物理解不了。” 小松鼠果然聽不懂姜沁渝的回答。 小家伙拖著長長的毛絨尾巴,歪著腦袋無意識地賣萌放電。 姜沁渝見狀也不再解釋了,任由這個小家伙圍著那個收音機瞎捉摸。 被收音機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這只松鼠也不鬧騰了,蜷縮在副駕駛位置上,將尾巴攏成一團,歪著腦袋仔細聽收音機里的新聞,就好像它能聽懂似的。 姜沁渝也不去管它,開著車來到了小鎮上,接上那車插秧客就往水庫那邊趕。 那些插秧客也看到了姜沁渝車上的小松鼠,不過都沒有多嘴詢問,到了水庫后,這回甚至不用隊長吩咐,一行六人就各就各位,很快就投入到了快速插秧的狀態。 雇家越是大方,她們越是要好好表現,不然來年人家肯定就不找她們了,只有工作賣力,讓雇主看到她們的實力,明年后年的工作機會才會能真正落到實處,這一點她們比誰都清楚。 姜沁渝也沒在梯田這邊一直守著,反正她跟這個插秧隊負責人交接的時候就說過了,她只看結果,只要能把她這些梯田的秧苗插完,她們是怎么工作的,她一概不管。 姜沁渝這么說,這些插秧客頓時露出舒心自在的表情來。 她們都是老插秧能手了,最怕的就是雇主管東管西指手畫腳,還把她們當賊一樣防著,生怕她們偷懶。 其實她們對自己的實力都很有把握,誰一天能插多少秧苗心里都有數,畢竟都是人,誰也不是鐵打的,插秧的間隙適當休息本身是很正常的。 但有的雇主格外嚴厲,時不時地會躥到田里來監工,看到誰休息就以為是在偷懶,甚至以此為借口要扣工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