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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外, 只要一轉(zhuǎn)身見不到姜沁渝, 他就驚慌失措,眼里含著一包淚,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人。 姜沁渝對這黏人的小家伙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因為離不得人, 所以從這天開始,她連去空間種田都是等著孩子睡著了之后,就怕這小子一個找不到人直接哭成淚包。 晚上給這小子洗了澡,姜沁渝還怕這孩子初來乍到,晚上會想家會想他爸媽, 到時候哭起來就收不了場了。 姜媽也怕姜沁渝帶不好孩子,俱是一臉緊張。 但沒有想到,這孩子卻是安安靜靜地,睡前喝了一瓶牛奶,又聽姜沁渝念了一篇童話故事后,就非常安逸地睡著了。 “這孩子,真是太惹人疼了,怎么會有這樣乖巧的孩子,這也太好帶了吧?” 姜媽帶過姜沁渝姐弟兩個,也見識過周圍的鄰居親朋帶孩子,但還是頭一回碰到這樣懂事的小孩子,看著這孩子那藕段一樣胖乎乎的手臂,還有那圓乎乎的小臉蛋,真是看一眼心就化成水,怎么愛都愛不夠。 姜沁渝也覺得這孩子好帶,原本的那些擔(dān)憂都是多余的,她也就放下心來了。 因為這孩子不會說話,她還給這孩子取了個名字,當(dāng)初她就是在那臭烘烘的垃圾堆里把這孩子給救回來的,所以她很調(diào)皮并且?guī)е鴰追謵喝の兜亟o這孩子取了個名字,叫“臭臭”。 這孩子大概根本不知道臭臭是什么意思,竟然也真的接受良好,在聽到姜沁渝叫過幾次后,就意識到臭臭可能是他的新名字。 之后每次姜沁渝叫臭臭,他就噠噠噠地跑到跟前來,甚至眼睛亮亮的,充滿期待地看著姜沁渝,就等著她再叫一次。 那神情,真是萌到炸裂,瞬間就俘虜了姜沁渝為數(shù)不多的少女心。 趁著這小子睡著了,姜沁渝佯裝去浴室洗澡,進(jìn)了洗澡間后,就忙不迭地閃進(jìn)了空間里,把一塊剛剛成熟的草莓田給收割了。 考慮到陳彤彤那邊的情況,這一塊田姜沁渝沒有再種草莓,而去換成了玉米種子種了下去。 三分地的玉米種子,等到抽成的時候能抽取十幾公斤的成熟玉米,應(yīng)該也夠陳彤彤吃一段時間了。 又從那池塘里撈了一些蝦和蟹上來備著,準(zhǔn)備第二天給小破孩做蟹粥和蝦仁炒蛋,做完這些,姜沁渝才急匆匆地洗了個澡,回到房間準(zhǔn)備睡覺。 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平日里一沾枕頭就會睡著的她,在摟著面前這個粉嘟嘟的小家伙后,卻是怎么也睡不著。 尤其是望著小屁孩那張精致的笑臉,她的腦中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浮現(xiàn)出了當(dāng)日在醫(yī)院看到的那張冷傲疏離的臉。 說實話,臭臭的五官,其實跟那個明先生有五六分相似,但那位明先生身上的氣勢太過駭人了,根本就不是尋常人能夠親近得了的。 在他身上,她甚至感覺不到一絲人氣,就如同千年寒鐵一般,好似這世間的任何事兒都已經(jīng)入不了他的眼睛。 大概唯獨能夠讓他露出一點溫情與暖意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孩子了吧,雖然那人很不知禮數(shù),但是當(dāng)日在醫(yī)院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姜沁渝仍然是從那人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絲歡喜與慶幸。 等到意識到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后,姜沁渝也猛地回過神來了。 她忍不住暗罵自己真是吃飽了撐著,那樣的人一看就是活在另一個世界的,跟她又有什么干系?她好端端地在這兒瞎腦補什么? 睡覺睡覺!姜沁渝趕緊將腦子里那些不相干的思緒都趕走,閉上眼睛不再瞎琢磨了。 當(dāng)日加在姜奶奶身上的那道祝咒符,當(dāng)天就應(yīng)驗了,但姜大伯跟姜姑姑身上的符咒卻遲遲沒有生效。 姜沁渝只當(dāng)是那符紙出了問題,畢竟那玩意兒是原先那時空垃圾的主人自己瞎搗鼓出來的,時靈時不靈也是正常的事兒,所以根本沒有多想。 但沒想到,才過了一天,就聽到鎮(zhèn)上傳來了消息。 這天姜沁渝照例去給譚新國送河鯰,因為那小家伙耍賴皮不依不饒,所以姜沁渝在去水庫收了魚后,又不得不重新折返回村里接那小破孩一趟。 沒想到車子剛開進(jìn)村里,就聽到村里流言四起,有的人愁眉苦臉,有的人幸災(zāi)樂禍,很多人聚集在村口議論紛紛,好不熱鬧。 姜沁渝覺得有些納悶,忍不住好奇多問了一句。 恰巧周亮他媽就在那群閑聊的人里面,當(dāng)即就湊了上來,朝著姜沁渝神神秘秘道: “你還不知道吧?出事兒了。” 姜沁渝一愣:“出什么事兒了?” 周嬸子壓低嗓音,卻難掩她內(nèi)心那蠢蠢欲動的八卦之火: “昨晚上,鎮(zhèn)上那麻將館,據(jù)說被人舉報,直接一鍋端了!聽說一下抓了十幾個,咱們村里也有好幾人中招了,據(jù)說直接被關(guān)到縣里派出所去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放出來呢。” “我聽他們說,好像要關(guān)上半個月,還得花好幾千塊錢才能被保釋,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對了,你那大伯聽說也在里面,據(jù)說參賭金額不小,被警察抓了個正著!” 周嬸子就住在姜家不遠(yuǎn),而且跟姜媽關(guān)系又好,自然知道姜沁渝家跟姜大伯家不和的事兒,所以這會兒跟姜沁渝說起這個消息都是眉飛色舞的,一點同情的表情都沒有。 姜沁渝也覺得好笑,而且她也差不多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她之前還以為那道符失效了呢,沒想到應(yīng)驗在這兒了。 直接被抓進(jìn)了派出所,姜沁渝哪怕不在現(xiàn)場,都能想象到她那大伯狼狽驚惶的樣子,只不過他這一倒霉,倒是連累得其他那些跟他一塊兒上麻將館的牌友都跟著遭了秧。 但這種事兒,姜沁渝可不覺得這些人值得同情,她對賭博這一套可以說深惡痛絕,被抓了也只能說是活該。 只是這樣一來,她那大伯娘只怕得氣瘋了。 畢竟前幾天被姜沁渝威逼著,姜越跟姜大伯才在醫(yī)院那邊填進(jìn)去八千塊呢,沒想到這會兒姜大伯又因為賭博被抓了,如果保釋出來,少不得又要大出血。 她那大伯娘向來是許進(jìn)不許出,摳門得厲害,這回卻屋漏偏逢連夜雨,家里接連遇到倒霉事,她能不跳腳才怪了。 這邊她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去派出所交這筆錢呢,都說法不責(zé)眾,派出所一下子抓了這么多人,肯定有人家不服氣去鬧事兒,指不定這一鬧騰,那些警察拗不過這些人鬧,就直接把人給放了呢? 姜大伯娘還在腦子里盡腦補這樣的美事兒呢,可以說是根本搞不清楚情況了,以為那派出所是她家開的,只要鬧一鬧就能由她說了算。 姜沁渝要是知道她那大伯娘心里的想法,只怕真要笑得直打跌了。 所以說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姜大伯為了省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