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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紅著解釋的模樣真是十二萬分的撩人,讓本來只是蠢蠢“欲”動的元殷霎時有種yuhuo焚身的感覺,便親了親元笑言瑰麗的唇瓣,聲音暗啞、不動聲色地引誘道:“好是好,不過如果今天不做的話,接下來兩天皇叔要安排你行冠禮的事,可能沒時間了。所以要等到你行冠禮以後才能繼續(xù),你能等的了嗎?”果然,如元殷所料,昨晚歡愛的美妙滋味的確讓元笑言猶豫了下,不過元笑言也有自己的堅持,他一想到自己眼下還很酸軟的腰腿,就吞了吞口水,戀戀不舍卻又堅定地道:“我能等的了。”──到時要是等不了再說吧,反正眼下不能繼續(xù)來,他都在床上呆了一上午了,可不想下午繼續(xù)呆在床上,歡愛雖然有趣,可要是整天呆在床上他也受不了,所以權(quán)衡之下,元笑言就決定暫時不要。看元笑言雖然滿臉的戀戀不舍但又相當(dāng)堅定的模樣,元殷也不難為他,雖然他有點想要,不過元笑言畢竟是初次,他索要的太多,怕會嚇壞他,所以也只能忍忍,他都忍了那麼長時間,還怕忍這一會兒嗎?何況,他已經(jīng)吃了兩次,雖然沒吃飽,但總算解了饞,所以,還是忍忍吧。忍是可以,不過就不能繼續(xù)呆在元笑言身邊了,要不然,他怕自己會忍不下去,到時要是發(fā)生了什麼霸王硬上弓的事引起了元笑言不悅那自己可就前功盡棄了,於是便拍了拍元笑言的頭,道:“那皇叔做事去了,你繼續(xù)休息,要是無聊,就把說書的找過來,讓他們給你說些現(xiàn)在外面發(fā)生的奇聞軼事或者各國新聞,嗯?”“嗯,好的,你忙去吧。”說起來,元殷真是煞費苦心,為了讓元笑言盡量了解天下各國間一些大事,免得碰上什麼意外狀況,元笑言一問三不知,鬧笑話,元殷便找來了上佳的說書藝人,讓他們將各國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些大的事件,比如政權(quán)更替啊,各國賢人啊,各國名將啊,用能引起人興趣的說書方式,傳達給元笑言。元殷怕對於一些人物的分析,說書藝人水平有限,表達不準確,有時候更是親自編制。這個計策果然好,說書藝人說的精彩紛呈,讓人欲罷不能,直想聽下回,元笑言把這些新聞當(dāng)成了諸國演義來聽,聽得津津有味,所以元笑言雖然只是在朝廷上擺擺樣子,當(dāng)個掛名皇帝,但事實上在元殷不動聲色的教導(dǎo)中,對於天下大勢和各國賢能,也還了解一點,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懂一點罷了。元笑言在這邊總結(jié)男男歡愛經(jīng)驗的時候,那邊元殷也在忙碌不已。“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嗎?”元殷敲著桌子問暗衛(wèi)。“沒有,一點都沒有。”暗衛(wèi)搖頭。“奇怪,冠禮不算小事,諸王,重臣,還有其他國家的觀察使,場面相當(dāng)?shù)卮螅槐犬?dāng)年登基小,怎麼會沒有一兩個來路不明的刺客呢?”元殷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幾天是抓到幾個刺客,不過都很快查清楚刺殺的原因了,而往年每逢大事的時候,總會有一兩個查不到來頭的刺客。像那些能查清楚的自然不礙事,真正讓人防備的是這些來路不明的,可是今年竟然一個都沒有,這是不可能的,真正的原因可能是:對方還在蟄伏,等待時機。“吩咐下去,加強戒備,尤其是皇極殿,人手再加一倍,日夜都不要松懈。”“是!”暗衛(wèi)剛下去,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就進來報告:云州王世子要見元笑言,說是帶了元韜的親筆信和禮物要面稟皇上。本來平常這事元殷是肯定會回絕的,不為別的,只因元笑言討厭這個叫元郴的,可是……元殷想著這或許另有玄機,或許是敵人開始有動靜的表現(xiàn),於是便點頭同意了,道:“安排他明天在華英殿見皇上,進宮的時候注意搜查,注意隨行人員。現(xiàn)在是非常時候,萬事注意,出了問題,唯你是問。”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稱“是”下去了。元殷的決定自然傳達給了元笑言,這讓本來很高興的元笑言當(dāng)下就像被霜打了,非常郁悶,跑到御書房,問元殷:“皇叔,我為什麼要見那個三角眼啊!他那天那樣無禮地看著我,我討厭他!不想見他。”“沒辦法啊,他說帶著云州王的信件還有禮物過來,你不見一下,云州王可能覺得自己受了輕慢,在我們還沒找到時機做掉他之前,該有的禮節(jié)我們不能少。”其實要真不想見,元殷當(dāng)然能想到理由拒絕元郴而且也不會讓元韜生氣,但因為他想引蛇出洞,所以只能委屈委屈元笑言了,好在不過就是見個人,不是多大的事,還不會讓元笑言委屈到讓他狠不下心的地步。元笑言自然不知道皇叔能幫自己拒絕得了,只當(dāng)真的拒絕不了,當(dāng)下只能蔫了巴唧地道:“那皇叔替我見他都不行嗎?”第十三章“不行,他指名要見你,皇叔不能替呢,到時被他堵一句:‘我要見皇上,你是皇上啊,你想謀反啊?’然後他再借著這個事,在朝廷上慫恿他的勢力彈劾我,皇叔就要有麻煩了。雖然這樣的麻煩皇叔還能解決,但是如果笑言肯體恤一下皇叔,給皇叔免點辛苦,皇叔就要萬分感謝了。笑言幫了皇叔的忙,皇叔記在心里,到時投桃報李,再教一些比昨晚更有趣的東西給笑言作回報,好不好?”元殷最後的許諾打動了元笑言,對男男歡愛很有興趣還想學(xué)到更多的元笑言根本沒發(fā)現(xiàn)吃了虧,倒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於是當(dāng)下便痛快地答應(yīng)了,道:“皇叔總是幫笑言,那這一次笑言也幫一回皇叔吧!”元殷看元笑言同意了,便松了口氣,將他抱過來親了親,笑道:“我的笑言真乖,吶,皇叔要去處理政務(wù)了,笑言就去想想想讓皇叔以後怎麼獎勵你,好不好?”“好!”元笑言笑瞇瞇地點頭答應(yīng),從元殷的腿上滑了下來,開心地往皇極殿趕。唔,雖然從理論上來說,元笑言也知道自己在下面是吃虧的──剛開始的時候他就沒同意嘛,還是元殷連哄帶騙才讓他同意的──可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在下面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學(xué)習(xí),所以就不覺得是吃虧,而是賺到了。再怎麼萬分不樂意,既然答應(yīng)了,還是得見的。於是元笑言便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在華英殿召見了云州王世子元郴。元郴看他的樣子還一如那天,還是那樣的輕慢,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樣,讓元笑言看了真是一肚子火。元郴呈上了元韜的信件,以及禮物──一顆大夜明珠──元笑言賜坐。元笑言跟他根本沒什麼話要說的,畢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