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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痛?”石亦衡不說話。“我以后都不會了。”看石亦衡痛苦的樣子,然后看到流那么多血,我的膽子早就嚇沒了。“像你這樣要是在上面,我怎么滿足的了。被你勾出一身火,你三兩下就完事了,我還在這兒晾著呢。”說罷就壓上來。那天我終于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折磨完,我趴在石亦衡肚子上。“你今天沒課啊。”“都大四了,基本沒什么重要的課。”“喂,我在這兒住那么久了怎么沒看到過房東啊。”“我就是房東,這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啊,什么時候買的。”“你剛搬進來的時候。我沒給你說過嗎?”“你爸給你買的?”“我自己買的。”“你零花錢真多。”“是我自己賺的。”“啊?”我抬頭對上石亦衡的眼睛。“南門的店一直是我在管,從大一開始的。我沒給你說過?”石亦衡看了我一眼繼續說:“大一只是敷衍我爸管管。后來遇到你,我就想努力地做好,我得養你啊。我變的強大,你就不會離開我了。”“誰,誰要你養啊,我又不是女人,我能自己賺錢養活自己。”石亦衡看扁我了。難道要我像有些女人一樣在家做家庭主婦啊。況且我連家務事都不會做,不會做飯,平時洗個碗也被石亦衡說等于沒洗。洗衣服只會用洗衣機。衣服不會熨。還老是跟石亦衡耍脾氣。每次都等是他妥協來哄自己。想來想去我怎么這么一無是處。突然覺得底氣都沒了。我在石亦衡面前是那么渺小。家世差一大截,家事一概不懂,還愛跟他甩臉子。轉頭看著石亦衡怯怯的說:“喂,石亦衡,你喜歡我什么啊?”“呵呵,我喜歡你的倔強與傻氣,還有些小黑心。不過因為是你,我整個都喜歡。”“喔。”他說的那幾點,在我看來沒一個是褒義的。我覺得很失落。細想一下,石亦衡的事情我真的知道的太少了。我從來沒有主動的問過關于他的事。連他高中在加拿大念的我也是后來聽程野說起才知道大概。當時石亦衡的父母剛離婚。石亦衡覺得父母會離婚都是他爸的錯,對他的態度很是差勁,三天兩頭的跟他爸吵架。他爸爸的事業正是擴大發展的時候,那時候特別忙。所以他就被發配到加拿大去了。后來事業穩定了,把石亦衡接回來。父子關系已經快降到冰點了。我總是小心翼翼的與人相處。多余的事情從來不問,總是覺得問了似乎就是給人增加困擾。我對于能破壞一段關系的事情從來不做。恐怕也是害怕別人討厭我,其實我骨子里是有那么點自卑,盡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1717、第17章...所以石亦衡不對我說起的事我從來不問。就算好奇心再強烈也忍著。我想他愿意跟我說的就會說出來。不會跟我說的自然可能是不愿提起的。有時候我不知道我到底了不了解石亦衡。他總是在我面前呈現出開朗的一面。可是有時候我會看到他沉靜的有些可怕的表情。我說他是像個小孩子的老頭。他總是摸摸我的頭不說話。兩個人在一起生活難免會產生摩擦。每次產生矛盾的時候,石亦衡總是抱著我不撒手。任我怎么踢他咬他踩他,他都不放手。有好幾次,他的手都被我弄出血來。但是他卻不顧,總是抱著我然后說些無聊的話逗我笑。有一次我實在煩躁了,每次都是這樣,我又根本掰不開他的手逃不掉,那種感覺只會讓怒氣升騰“你不要每次都是這樣好不好,你以為把我逗笑了就代表什么事都沒有嗎?”“我只知道我不能撒手,你那氣性大的,要是不把你當場逗笑,你估計得三天不理我。”“那你也別每次都抱著我不撒手啊,你不知道那種感覺真的很讓人煩躁。”“你那生氣的表情,就像立馬能撇下我永遠消失在我眼前一樣。我可不能讓那種事情發生,想也不敢想。”石亦衡,看上去好像什么都不缺。卻好像很怕失去。這天我正在家里做著家裝預算,第一次做預算。心不細點還真是很容易犯錯。學EXCEL的時候沒認真聽。到用的時候還一點頭腦都摸不著。對于那些公式更是頭暈腦脹。還是石亦衡教我的。不用輸入公式,直接教我加減乘除。雖然比用公式稍微麻煩點。但是對于我這個白癡來說,那些方法用來做預算已經很方便了。這次老師拷給我們一份預算表。說照著它的做法和單價給正在設計的一套家裝做個預算,看看我們誰做的價格跟他的價格最接近。石亦衡回來我也沒搭理他,看我沒反應他就撲過來捏住我的臉。“啊啊,痛啊。”“誰叫你不理我。”“哎呀,你走開,我忙著呢,別來煩我。”“你以后肯定是個工作狂,一直這樣不理我怎么辦啊。”“你少說我,你不也整天抱著你那電腦噼里啪啦的敲。我們彼此彼此。哎呀,你快滾開。”“你個小沒良心的。對了,把你身份證給我,還有給我幾張兩寸照片。”“干什么啊?”“辦結婚證。”“神經病!”我白他一眼“都在我錢包里,自己去拿吧,快滾。”趕走石亦衡就開始量尺寸計算工程量。等我終于臉發紅的做完這份預算,石亦衡已經做好晚飯了。“石亦衡,我也學著做飯吧。以后我們倆分工合作,不能讓你一直一個人做。”我夾起一塊水煮rou片放進嘴里。“就你那兩手,我看你還是趁早打住。”“你什么意思!那次你生病我不還給你做粥了,你還吃了一碗呢。”“要不是你做的,我才不吃呢。加了點鹽才勉強吃下去。”“誰叫你吃的,我也沒求著你吃。”不知好歹!“那時候你說你要把第一次獻給我,我肯定是要吃下去的。你的第一次我全要。”“神經病!”吃過飯我搶著洗碗。很認真。石亦衡看過之后說“碗洗的很干凈,不過灶臺也得擦擦吧,還有這鍋蓋是留著下頓用啊。”我不做聲的開始擦灶臺,洗鍋蓋。“今天這是怎么了,照著平時不是得摔下抹布給我一瀟灑的背影。怎么變乖了。”說著就來抱著我的腰,“怎么,知道心疼老公了。”“神經病,臉皮夠厚的。我去洗澡了。”那天,石亦衡好好的疼愛了我一晚上。當然這是他的說法。我并沒有很享受,也可以說當時很享受,后果很嚴重。第二天我就起不來床了,一直睡到下午。起床上網搜了些菜譜。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