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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結合的姿勢趴在顧明樓肩上喘息著。顧明樓那個部位正硬得厲害,這樣靜止不動的姿勢令他焦躁得幾乎要發狂,忍不住怒喝道:“賤貨你動啊!啊——!”顧明樓突然撕心裂肺慘叫了一聲,原來是少年就著他肩膀咬下一塊rou來。吐出血淋淋的rou塊后少年又撲過去咬他的嘴唇,堵住了他的聲音。身下也接著抽動起來,顧明樓一邊感覺著肩上的劇痛,一邊體會著下面的爽利,真如一時冰山,一時火海,到了最后他索性也不罵了,倒迎合著少年的動作搗騰起來。那少年先還痛得哀叫,隔了一陣居然開始得趣,毫無廉恥地呻吟起來,吐出來的全是“好……舒服……我要……我還要……”諸如此類的字眼,便是妓女也比他矜持幾分。可從他青澀的動作,似乎還是初次,顧明樓實在搞不懂世上怎么還有這樣的人。過后少年趴在顧明樓胸口喘了一陣,掙扎著直起身,撿起綠色紗衣掩住身子。顧明樓見他轉身要走的樣子,忙叫道:“喂!放開我啊!我的手痛得要命!”少年回頭冷冷瞪了他一眼,面上現出個嫌惡的表情。顧明樓一呆,隨即怒聲道:“你裝什么清高啊!賤貨!”少年回頭對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顧明樓吐出血來他才終于住了手。他指著顧明樓冷冷道:“從……現在……開始……你……也是……我的……東西……不聽……話……就打……”說完腳尖一點,人已飄進了霧里,瞬間消失無蹤。(五)我是他的東西?顧明樓氣得啐了一口,又恨聲罵了一通賤貨怪物,直到實在疲乏了才停了下來。低頭望望自己赤裸的身子,上面許多血跡,有些是少年的,有些是他自己的。肩上的傷口依舊在滲血,冷風吹在上頭,反而火辣辣地作痛。“他娘的這是個什么瘋子!”顧明樓吼了一聲,風吹得他打了幾個哆嗦,只能勉強用腳把四散的衣衫撥過來,馬馬虎虎蓋在身上御寒。四下的霧越來越大,連那些五彩的石頭也看不清了,整個世界仿佛局促在這一棵樹下。望著霧里那未知的世界,顧明樓不禁有些恐慌,他連忙閉上了眼,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這樣隔了一陣,竟不知不覺睡熟了。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可霧氣完全沒有消散的意思,能看清的也只是幾米之內。顧明樓試了試身后綁在樹上的雙手,還是沒法子掙脫,綁著他的似乎是什么牛筋之類結實的東西,根本不可能磨斷。這時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胃里餓得一陣陣絞痛。顧明樓使勁咽了咽口水,抬頭看看樹上的白花,試圖靠看風景轉移注意力。可沒料到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反而餓得更厲害了。他從小錦衣玉食,幾曾受過這等折磨?心里發了無數次誓要在少年身上報復回來。可是怎么報復他?殺了他?顧明樓還從沒殺過人,感覺有些下不了手。打他?那是一定要的,自己可被他打慘了。找人輪jian他?瞧他那賤樣說不定會很享受呢!餓他十天十夜?哎呀,怎么又想到“餓”字了?顧明樓哀怨地嗚咽了一聲。他躺在樹下干熬了一整日,不僅沒半點吃的,就連水都沒喝一滴,到了天黑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虛脫了。他開始盼望著少年能出現,給自己帶點吃的來。這樣一直盼到了月亮出來,才終于看見霧里現出一條人影。沒多久少年便到了跟前,神情依舊是冷冰冰的,那一塵不染的模樣簡直讓顧明樓無法把他和昨夜那yin蕩的人聯系在一塊。見少年手上空空如也,顧明樓絕望地吼叫了起來:“吃的呢?快給我點吃的,我餓死了!”少年愣了一愣,似乎剛剛意識到這件事。他很無辜地眨了眨眼:“東西……被我……吃光了,沒了……”顧明樓氣紅了眼,怒叫道:“那你放了我,我自己去找!”“不放。”少年堅決地搖頭,“你是……我的……東西,不可以……離開。”“我才不是你的東西!”顧明樓氣得大叫起來,“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少年眼神一冷,上前一腳踩住他的胸口,“你是我的……東西,凡是……她的……就全是……我的。”他從懷里掏出幾樣東西扔在顧明樓身上,道:“看,原本……是她……喜歡的,現在……全是……我的。”顧明樓掃了一眼,發現里面有女子的發簪,玉做的硯臺,銀制的小酒杯等等,愣了一下后抬頭問他:“這些哪兒來的?”因覺得那根發簪有些眼熟,又多瞧了幾眼,隨即一怔:這不是紅緞的么?“以前……是她的,現在……都是……我的。”少年面上露出個詭秘而得意的笑容,“都是她……最喜歡的。”顧明樓忽然有些明白過來,問道:“凡是紅緞喜歡的東西,你都偷過來?”他終于明白為何紅緞說只要她說自己喜歡什么,那東西立即便會失蹤,當時只當她是迷信,原來那些東西全被這瘋子偷走了。心念一動,他脫口道:“你把我捉來,也是為了這個緣故?”“對。她喜歡你,所以……你是我的。”少年毫不猶豫地道。顧明樓肺里雖然早已氣炸了,可想著和這少年不能硬碰硬,于是勉強露出個笑容,道:“要是我餓死了可就不是你的東西了,你還是給我點吃的罷。”少年歪著頭想了想,最后道:“那么……先做那件……事情,完了……我再去……拿吃的。”說話間他褪下了衣衫,又一腳踢開蓋開顧明樓身上的衣物,然后坐在了他身上。顧明樓氣得幾乎咬碎了牙,可想著如果不做就沒吃的,只能忍了。雖然肚子餓得厲害,可在少年的揉搓下還是很快激動起來,插入前看見少年那里腫得厲害,忙道:“你那里還沒好能做么?”當然他決計不是關心少年的身體,而是想著如果可以不做,少年或許會馬上就去拿吃的。不料少年愣了一下,旋即堅決地道:“要做……你和她……天天做……”“她是她,你是你!”顧明樓生氣地道,“她是女的,是我娘子,你一個男的能和她比么?”其實他本來想表達的意思是男的身體構造和女的不同,可聽在少年耳里,卻成了另外一番意思,仿佛是說他不能和紅緞相提并論。“娘子?”他喃喃重復了一遍,想了想,隨即道:“對了,你叫她……娘子,那你……也叫我……娘子。”“什么?”顧明樓不怒反笑,道:“你讓我叫你娘子?你瘋了罷?”少年面色一沉,抓著顧明樓欲望的手一用勁,顧明樓立時撕心裂肺慘叫起來,“停停停,娘子……娘子……”想著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咬牙忍了。少年神情松了一松,又重新讓他進入了自己身體,剛進入之際著實痛得厲害,可他一聲不吭,只是努力地適應。顧明樓一邊忍著擠壓的痛楚一邊打量著少年有些扭曲的面容,暗忖著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