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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給葉大姑娘掖好被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凌莊主出了一腦門子汗。他瞪著葉四百感交集,“你這大姑娘這么折騰都不醒。”凌劍秋拉過一條被子躺在靠外的地方,抬手滅了燭燈。但他忽然就睡不著了,心里隱隱明白了什么。為什么自己待葉容弦那么溫柔呢?為什么自己想要留下葉容弦呢?為什么自己會為葉容弦失神呢?答案呼之欲出。凌劍秋在過去的二十幾年里好像從未經(jīng)歷過喜歡誰的事情。他自小父母雙亡,全靠著季長風養(yǎng)大。季長風是個粗人,自然不可能告訴他什么兒女情長。他從小到大,唯一在乎的也只有他的劍。世界里只有劍,眼里只有劍,心里也只有劍。正因此他才能在江湖上聲名鵲起。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從剛才,或是更早一些的時候,他的世界了多了一個葉四。就像他現(xiàn)在,閉上眼的時候,那雙善笑的桃花眼就會出現(xiàn),然后成就一個美夢。他凌劍秋,這樣,算不算喜歡那葉四呢?☆、萍水偏相逢葉容弦覺得這客棧的被子有點硬,卻特別的溫暖。但是怎么有點悶?葉四喘不過氣,驚得睜開了眼睛,面前是明晃晃的白衣。“嘶”他倒吸一口冷氣,抬頭,凌劍秋笑得一臉溫柔,三春陽光似的令人心軟。“你……”葉大姑娘這綽號其實取的挺對,葉四沒說完一整句話,臉就燒起來了,“你干嘛……”凌劍秋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你昨晚自己鉆進來的。”葉四聞言直往外掙,卻惹得凌劍秋皺眉。“怎么了?”葉四小心翼翼。“手壓麻了,你看著沒幾兩rou,怎么那么重?”葉四撇撇嘴,臉上還是一副不情不愿,聲音卻柔了好些,“我給你捏捏吧。”等吃完早飯,兩個人就商量著上山。千劍山在蜀中眾峰里并不算高,但路修的盤旋蜿蜒,所以也并不好走。在這兒的大多是江湖中人,自然不屑于一步一步地爬山,于是反而是空中比較熱鬧些。凌劍秋看著不時有人的肩膀被拿來墊腳,他們口中罵罵咧咧,搖了搖頭,“葉四,你怎么上去?”葉容弦不愿意去出那風頭,但覺得一步一步走又太過憋屈,為難地看著凌劍秋。“你要不去露一手青云步?”“有什么好顯擺的……”葉四苦笑。“你怎么大姑娘似的怕事,就放任他們無法無天?”“呃……”葉大姑娘啞了聲,心說這凌木頭怎么越來越機靈了。沒等凌劍秋接下去說,他一拔身形就飛了過去。就在這第一躍力道將盡的時候,葉四忽然一展袍袖,腳尖點在空氣里,莫名又借了個力飄了起來。如此三次,飛鳥一樣地掠了過去。那些人看在眼里,驚在心頭。沒想到有生之年得見平步青云!這一手就是青云步的由來,若不是天縱奇才,是萬萬沒可能學會的。于是那些使著輕功的人都面有愧色的落下來,好好走路了。可不是么!人家這樣的本事都沒顯山露水,他們憑什么半桶水晃蕩響?這踩著別人肩膀的算什么本事,真有本事的,就踩著風去。葉四看人都安靜下來,舒一口氣,又四起四落地回到凌劍秋身邊了。“我叫你露一手青云步,你怎么連壓箱底的絕活都拿出來了?”凌劍秋背起劍,牽起葉四的手腕就往上走。葉容弦眼睛瞟了瞟自己被抓著的手腕,低下頭,“不然怎么鎮(zhèn)得住他們?”“知道你能……”凌劍秋看他一副委屈的樣子,抬手幫他順了順頭發(fā)。葉四臉紅。凌劍秋看著葉四臉紅的樣子,忽然有些奇怪,心說這葉大姑娘到底什么毛病,臉皮薄成這樣。平常看著也好好的,怎么他一碰就臉紅?咳,所以說,木頭到底還是木頭……放下這些不提,上山的都是習武之人,步伐自然也就快些。約一個時辰后,眾人都到了山頂。山頂有一個莊子,銅釘大門開著,相當氣派。凌劍秋在莊前找到了懷雪山莊的眾人,拿著請?zhí)麑⑺麄儙У搅饲f內(nèi)。武林盟的人認識葉四,他走過去能收到一片帶著“葉四爺”的問好聲。在大門前遞上請?zhí)T童恭恭敬敬地雙手把帖子遞了回去。葉四一踏進門,就聽見一聲熱絡的“葉賢侄”。他一顫,稍稍往人群里躲了躲,心說不好。就見到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身材微胖,腰上別著一把闊口金刀,正腳下生風地走過來。那個人面目慈祥,若不是那一口刀,只讓人覺得是個憨厚老實、賦閑在家的員外。他一身蜀錦袍子,腰系一條青玉帶,遇見葉四就用力拍他的肩膀,笑得親切近人。“葉賢侄,嘖嘖,這幾年又俊俏了!”葉四被他拍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盟主好。”“哎,怎么這樣生分?!你小時候可抓著我的袖子,‘許叔叔’、‘許叔叔’地不讓我走呢!”葉四苦笑,他這個許叔什么都好,就是太熱情了讓他消受不起,而且還老愛提他小時候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都會這樣,總覺得這幾年又嚴重了不少。想當年,這可是大名鼎鼎的修羅金刀許正言,任誰聽了都要怵三分的人,如今老了卻也變成了一個和藹的老伯,天天就想著抱個孫子頤養(yǎng)天年。“葉賢侄,你此番是和誰一道的?”“我和懷雪山莊的人一起來的。”葉四答道,向凌劍秋使了個眼色。凌劍秋一走近,許正言就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哎呀,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凌莊主這幾年又俊俏了!”凌劍秋嘴角抽了抽,看葉容弦。葉容弦一挑眉,眼神像是在說,“他見誰都先說俊俏了。”凌大莊主聽,確切說是看懂了,“拜見盟主。”“哎呀,怎么這樣生分——”葉四沒等他說完,擺手打斷,“許伯伯,不知這幾天我們住哪兒?”“是了,快來人帶兩位去住處。”許正言一拍腦門,忽然又想到什么,“哎,你們住在一起?”“呃……”葉容弦和凌劍秋一同啞了,莫名其妙有些心虛。“好,果然是好兄弟!想當年我……”他話沒說完,葉四就拽著凌劍秋的袖子跑了。這千劍莊是新造起來的,屋子自然也就高大些。葉四看著敞亮的房間,發(fā)現(xiàn)許正言還是做了不少好事的。這以往蜀中論劍都是天沒亮就上山,比完劍才摸著黑回去,山路險峻,往往要出事。現(xiàn)在造了這莊子,眾門派都有安頓,著實方便不少。而且有兩張床!葉四看著那兩張雕花木床心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