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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像個淚人。 周末。 丁冬和顧德韶一起, 回到他們最初相識的地方, 外婆家的四合院。 推開門, 院子一片綠意盎然,棗樹上綴滿了果實,院子開滿了五顏六色的花。 顧德韶:“我定期請人來打理的,花了好多錢。” 丁冬:“謝謝你把它們照顧的這么好,外婆在的時候可稀罕它們了。” 顧德韶:“不客氣,我的意思是今后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你了。” 丁冬:“……都身價過X億還這么小氣!” 站在院子中央,仿佛回到他倆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顧德韶從身后拿出一只小黃鴨,正是當(dāng)年送她的那只,這么多年他一直妥善珍藏著,現(xiàn)在,物歸原主,“送給meimei。” 丁冬眼眶瞬間就紅了,天哪,這么會玩……想要我哭死嗎? 顧德韶走近了些,不必像當(dāng)年那樣,蹲下去,畢竟她長高了,小丫頭變成了大姑娘,他故意使壞地逗她,“你還欠我一句小韶哥哥呢。” 外婆當(dāng)時領(lǐng)她見他,讓她喊“小韶哥哥”,她沒喊,以為他不介意,原來,這么多年……耿耿于懷。 顧德韶催促:“叫啊。” 丁冬:“不。” 他眸色變深,“嘴硬?我有的是辦法敲開你的嘴。” 我X。 光天化日……他居然就在四合院,對她…… 她難受的要命:“給我……快給我……” 顧德韶:“叫哥哥就給。” 弄得她差點哭出來,他肩膀都被她咬紅了,卻還是惡狠狠地逼著她,“叫哥哥。” 她終于受不了,“哥哥……小韶哥哥……” 我的天,一口氣終于接上來,吊了半天總算得到滿足……她恨死這種感官全由他掌控的無力感,也愛死這種sao到家的cao作了,人生,真的很矛盾…… 大概是食髓知味吧,惡趣味的某saosao熱衷于在那種事上玩角色扮演了。 婚后丁冬在S市研究中心工作,偶爾去美國出差,與勤勤懇懇的上班族顧醫(yī)生在時間上十分互補,就是“你沒空的時候我也沒空”,“你有空的時候我沒空也必須有空”。 顧德韶會做飯,丁冬不會洗衣服,但是她會請阿姨…… 丁冬還想再玩兩年才要小孩子,顧德韶也不急,夫妻生活樂趣多…… 他們在工作上的看法和意見高度統(tǒng)一,在生活上,丈夫情商太高,似乎什么都很樂意配合妻子,看電影、旅行、購物……從來沒有爭吵過一次。 顧德韶終于覺得悶了:“要不,你裝生氣吧,我假裝哄你,然后你怎么都不愿意原諒我。” 丁冬:“好吧。” 顧德韶開始擺弄手機了。 丁冬一看,媽的。 居然在朋友圈發(fā)了一張八塊腹肌照,還寫了一句,約嗎? 丁冬拿枕頭扔他:“活膩了?” 顧德韶接住,給她看手機,此條朋友圈僅她可見。 嘁。 無聊。 丁總也趁他不注意,發(fā)了一條,「今晚老公不在家,好寂寞哦。」 不一會兒顧德韶臭著臉走過來了,裝得還挺像,“你怎么回事!” 丁冬戲精上身:“怎么,你不能滿足我,別的男人還不能?” “不是。”顧德韶把容閻發(fā)來的截圖給她看,“你設(shè)置錯了,除了我,你朋友圈里所有人都能看見!” 媽的。 翻車了。 這下被戴了綠帽子的老公真的不高興了。 都這么晚了,說好了要減肥,還是氣鼓鼓地下樓,說要去買奶茶消消氣。 她趕緊跟上。 眼睜睜看他真的只買了一杯。 然后遞給了她。 丁冬:??? 顧德韶面無表情地說:“深夜奶茶一杯胖兩斤,喝光它。” 丁冬:“你太殘忍了,怎么能這樣對我!” 顧德韶:“誰讓你給我戴綠帽子的,我恨你!” 丁冬捅開了奶茶開始嘬,啊,冰冰的,真好喝。 顧德韶看了她一臉滿足的樣子,“給我喝一口。” “好啊。” 丁冬把奶茶伸出去,趁他不注意,把吸管移開,食指伸進(jìn)他嘴里,他一口含住—— 她惡劣地動了動手指,勾勾他的小舌頭。 顧德韶“呸”吐出來,紅了臉,“流氓。” 丁冬厚臉皮地挽住他的胳膊,撒嬌:“哎呀,吵架的這個不好玩,咱們玩別的吧。我是女流氓,你是純情少年,怎么樣?我好久以前就想玩兒了……” “好久以前……什么時候?” “我們剛試試那會兒,你裝純情的時候呀?”丁冬一臉懷念,“保守又害羞的樣子,真的看起來十分美味可口呢!” 顧德韶:“……” 到了家里,顧德韶?fù)Q下拖鞋,去浴室洗澡。 丁冬躡手躡腳,“唰”一下拉開浴室的門,“給我康康!!!” 顧德韶裝得特別三貞九烈,瑟縮著身子,一臉無助的驚慌失措,“快出去……你這流氓……” 她非但不出去,還一臉壞笑地鉆進(jìn)來,把門給鎖上了。 “你要干什么?”小仙男害怕地問。 丁總一臉嘿嘿的反派jian笑,“你說呢……惹人疼的小東西?” 浴室不斷傳出尖叫,開始是男人的,后來……逐漸就變成了女的,局面一度失控。 女流氓渾身癱軟地從浴室瓷磚的墻面上滑下來,又被架高了開始一掄新的征伐,她實在是體力不支,氣若游絲地強調(diào):“不是這樣的……啊……住手……我才是流氓才對……唔!” 最后,丁冬生氣了,“不玩了不玩了。” 他卻還在興頭上,躺在床上,毯子蓋住全身重要部位,猶抱琵琶半遮面地誘惑道:“不是說好了,新婚之夜才可以……你要是愛我,咱們今晚就蓋上被子,純睡覺。” 丁總拖著殘敗的身子顫巍巍地?fù)淞怂袄献咏裢砥K你!” 結(jié)果體力差了一大截,結(jié)束后他精神奕奕替她吹干頭發(fā),她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罵他不按套路演戲。 更可恨的是他一邊吹頭發(fā),一邊面無表情地,語氣如Siri般機械而敷衍:“啊,你好壞,啊,我臟了。嚶,嚶,嚶。” 丁冬氣得眼發(fā)黑:閉、嘴! 周三去公司開會,丁冬主持會議,作為公司最大投資人,顧德韶也出席了會議,滿滿一會議室的人,丁冬和顧德韶面對面而坐。 顧德韶真是膽大包天,居然隔空給她一個眨眼。 然后迅速裝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低頭看文件。 害得丁總芳心大亂,一場會議下來,滿腦子都是辦公室PLAY…… 終于等到人都走光了,顧德韶來到丁冬辦公室,“咔噠”一聲,將門反鎖。 丁總:“……咳,老公,這是辦公室。” 顧德韶:“我知道,丁總。但是……”他手一揮將巨大辦公桌上的物品推到一邊,留出一片空處來,拽住她順勢按到辦公桌上來—— 他單手扯開領(lǐng)帶,禁欲混和著致命的性感,令人期待到窒息,“我想在這里,上你。” 媽的。 我也想在這里被你上啊! 真是色/欲熏心。 正進(jìn)行到最激烈的時刻—— 叩叩叩。 哎呦喂。 要了老命!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