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悚了! “我腳受傷了,你能不能扶我一把?”趙冬聆懇求的看向花小言,朝她伸出手,“求你了!” 花小言看她這么慘,心一軟,便放下搟面杖過去扶她。結果手還沒碰到她,自己卻被對方反抓住手腕,視野飛速旋轉,整個人翻趴在地上。 嗡—— 花小言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趙冬聆坐在花小言背上,膝蓋壓著她的手臂,手從兜里拿出一支口紅,另一只手按住花小言的頭,用口紅在她脖子上畫了一個唇印,隨后放開她。 *玩家“花言巧語”死亡,被高級喪尸吃掉* 聽著系統冰冷的提示音,花小言心情復雜的從地上站起來,看著地上的馬甲沉默不語??植绤^套路也太深了...陷阱的提示居然是“玩家”! “滴嘟” [系統:“高級喪尸”吃掉一個人類√] “行了,跟著提示出去吧?!壁w冬聆把手機放回褲兜里,“就你這警惕性,遇上我算你運氣好?!?/br> 她說這話也沒錯,如果換成真喪尸,就不只是畫口紅這么簡單了。當然,如果花小言沒遇到她,或許能多撐幾天,說不定運氣好,還能完成生存任務。 花小言帶著委屈,跟著系統箭頭出去了。 * 錢陸安全跳到平房天臺,這邊地面很臟,地面縫隙都長草了,出入口也就一個門。他四周看了看,發現了一個鋤頭,沒時間去想廢棄天臺為什么會有一把嶄新的鋤頭,撿起鋤頭就去門那邊。 按照趙小姐之前的動作判斷,喪尸是可以爆頭殺死的。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會去找她,找到為止。 天臺門打不開,看結構是外面開的,那就是從里面被鎖了。錢陸揚起鋤頭對著門鎖孔的位置砸了幾下,門沒砸開,倒是聽到了門板抓響的聲音。 這算不算自尋死路?錢陸心想。 * 趙冬聆把花小言的馬甲扔到喪尸群里,戴上藍牙耳機隔開瘆人的咀嚼聲,頭也不回的走了。她在街邊角落找到一輛自行車,騎著自行車去找錢陸,看看他死沒死。 她沒收到系統群發的“玩家死亡通告”,應該是沒死的。 這個背景,看起來很大,其實就是一個圈,地圖也差不多是個圈。不管玩家從哪個方向跑,總會遇到和自己路線相反的玩家。 就比如前面的馬賽克尸體,趙冬聆路過的時候看了一眼,就跟看路邊垃圾一樣,眼里掀不起任何波瀾,仿真馬甲而已,又不是真·尸體。 自行車的速度還挺快,蹬著不費力,趙冬聆決定出游戲之后買一輛。 小賓館外面的喪尸都散了,趙冬聆沒看見錢陸的尸體,便上樓去看,撤下門上的計時器放包里,開門進去。 預料之中,錢陸沒在房里,她準備的黑暗料理也吃光了,就剩下湯沒喝。 “……” 如果沒記錯,她煮了一整包餃子...隱藏飯量這么大的嗎? * 錢陸翻過天臺順著墻壁輕輕落地,如果是跑酷專業人員,落地姿勢會比他好看很多。貼著墻壁來到街邊,好巧不巧,他和對面巷子的兩個玩家撞上視線。 方然剛要喊他,接著就被任星宇捂住嘴。 任星宇壓低聲音道:“別出聲,你想把喪尸吸引過來嗎?” 方然一愣,連連搖頭,這才被放開。 他們是中途遇到的,都是發現地圖的位置越走越偏,這才組隊找路。末世逃生不是狼人殺,更不是大逃殺,適當組隊……也算是相互利用吧。 錢陸并不打算和他們組隊,女朋友的提醒,他還是記得的。這個場區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就算要組隊,也能是趙小姐。 偷襲又怎么樣,他又沒死,還能吃到女朋友煮的愛心亂燉。(笑容逐漸變態.jpg) 沖對面玩家比了“不”的手勢,錢陸轉身往箱子里面走,按照地圖顯示,巷子都是通的,沒有死路……除非人品不行。比如他,可能是上輩子作孽,這輩子就讓他遇到死路。 巷子盡頭是一堵墻,他試著爬墻過去,失敗后,果斷選擇原路返回。返回路上,他看見一個面目猙獰的喪尸正朝自己這邊過來,搖搖晃晃,怕是聽著腳步聲跟進來的。 怎么辦?鋤頭嫌累贅扔了。 錢陸從未像現在這般臉疼,鋤頭一點都不累贅,比用西式菜刀近戰好太多了。但是沒辦法,想活著出去,只能拿著剛滿月的西式菜刀上了。 “哈——” 察覺到人類的殺意,喪尸低吼著沖上去,打算直接開餐。 鏡頭往上。 趙冬聆蹲在高高的圍墻頂端,馬甲已經脫了,手里拿著一塊紅磚,想著萬一錢陸沒干過喪尸,她就繼續偷襲……偷襲喪尸。 短短的十幾秒。 錢陸向趙冬聆全方位展示了自己精湛的格斗技術,一刀致命(劃掉)一刀下巴穿頭,喪尸完敗。他抽出沾染白色漿糊的尖刀,用喪尸的衣服隨便擦了擦,插回保護套里。 趙冬聆:“……”藏的挺深。 看著人離開,趙冬聆沒喊他,回想著錢陸的游戲資料,13層之前,他也玩了十幾場背景,從未掉血,唯一一次便當,還是她親手喂的。 嘖,小看他了。 趙冬聆走圍墻上方跟在錢陸后面,看著他一路東躲西藏不弄出動靜,漫無目的四處跑動,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錢陸確實在找東西,想找個交通工具或者趁手的防身武器,得盡快趕到任務條寫的幸存者基地“四界城”。 按照地圖顯示,他距離四界城只有一個城區了,陸地距離比地圖距離看上去要近得多。根本用不到十天,能找到車的話,他明天就能趕到那里。 現在該想的是,趙小姐去哪了? 就算她是“喪尸”,也該過來吃他這個“人類”吧!現在一聲不響的跑了,連個地址都沒留,總覺得他是被她拋棄的! 分神之際,錢陸被旁邊巷子里竄出來的影子撲倒,正要反擊,卻聞到了熟悉的花香,連忙收手改為抱住她的腰,轉了個方向后背摔地,硬是挨了她一口。 趙冬聆一手掐他下巴,一手抓住他的胳膊,整個人趴坐他腰上,頭埋在他頸肩,“用力”咬住他脖子,喉嚨發出咕嚕低吼。 “嗚~~~” 她咬的力度,就跟小奶貓咬人似的,小舌頭冰涼柔軟。 錢陸只覺得麻麻癢癢,差點“哼”出聲,如果不是礙于場合,他已經翻身反壓她...奶盆都給她掀了,讓她知道社會險惡。 趙冬聆察覺到他沒有反抗的意思,還抱住她了,頓時來火,嘴下力度加重,疼得他倒吸冷氣,留了個明顯又整齊的牙印。 “趙小姐...”錢陸艱難開口,聲音卻帶笑:“沒看出來你屬……” 盯——(死亡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