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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情緒都被調(diào)動了起來,紛紛摩拳擦掌,雄性的好強斗勝讓他們躍躍欲試,這些曾經(jīng)的菜鳥暗自發(fā)誓要一飛沖天!李其躺下不久又“騰”的一聲坐起來翻身下床。“干什么去?”崔文軒問。“撒尿!”吳志勇嘿嘿直笑:“白狼前列腺有問題,尿頻!”洗浴室還開著燈,在門口就聽見細(xì)小的水流聲,不用說,肯定是郝彬,李其想也不想就推門走了進去。郝彬正在沖身上的泡沫,但李其的腳步聲還是沒能逃過他的耳膜,等他關(guān)掉水龍頭,李其正好敲開他洗澡的隔間。“你怎么來了,訓(xùn)練一天不累嗎?”郝彬一邊套內(nèi)庫一邊道,彎腰時身體勾出一道旖旎的風(fēng)景線,差點讓李其忘記了來此的目的直接撲上去。“那個……”李其吞吞口水:“我不問你最近都在忙什么,你只要告訴我,有危險嗎?”郝彬已經(jīng)麻利的套上了短褲,手撐在墻上,扯唇笑了一下:“特種兵執(zhí)行的任務(wù)哪里有不危險的,怎么?擔(dān)心我?”“cao,本少吃飽了撐的擔(dān)心你干什么?”郝彬伸手把李其一把扯進隔間,里面是監(jiān)控的死角,所以,教官大人可以為所欲為。“唔,你,干什么?”“想你了!”郝彬一手扣住李其的腰,緊緊吻住李其的唇,自己的肩背“嘭”的一聲砸在了隔板上。李其的速度也賊快,雙手捧住郝彬的頭這個火熱纏綿的吻就開始了。兩人吻得無比專心動情,把一切都暫時拋到一邊,只想狠狠地?fù)碛斜舜恕?/br>李其真是愛死了郝彬的主動,他總是感覺郝彬離他很遠(yuǎn),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不見。兩人之間的互動也都是他沒皮沒臉的貼上去,郝彬難得的主動簡直讓他歡喜的想要尖叫,激動得不能自持!大概在郝彬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只有部隊和李家,就連李其都只能排第三,而他自己的命更是在李其之后。所以,李其不會明白郝彬是帶著怎么樣的心情在與他相愛。對于一個重情重義又忠君愛國的青年軍官來說,郝彬?qū)钇浔憩F(xiàn)出來的愛意已經(jīng)是天地可鑒。只是,人的心都是貪婪的,吻著李其,就連郝彬也不禁奢望,多一點時間,多愛一點,多擁有一點……兩人吻得難舍難分,身體很快就起了反應(yīng),盡管兩人相濡以沫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對彼此的渴望卻是赤裸而直接的。李其做事從來就不會顧及后果,隨興所至,吻到動情處大手熟門熟路地鉆到了郝彬胯下,一把握住那半勃的物什。再吻下去又沒完沒了了,郝彬推開李其:“好了,別鬧!”李其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尋歡作樂的時候,懨懨的松了手,腦門頂在郝彬胸膛上喘氣。郝彬拍了一下李其的背:“回去睡覺,等忙完了這一陣再補償你!”“真的?”大白狼眼珠子晶亮,眼巴巴的瞅著郝彬,直讓那顆堅毅不拔的心融化在了蜜糖里。郝彬別有深意的笑起來:“真的,你們最近訓(xùn)練緊,注意保持體力!”李其很少看見郝彬笑,特別是這么明顯這么燦爛的笑,盡管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可李其就是覺得特么的歡喜,這個男人笑起來很純粹,他知道這是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他能感覺到。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個男人真的把自己放進心里了?李其粗線條的神經(jīng)難得細(xì)膩起來。“那好吧,本少就先暫時保持體力,等訓(xùn)練結(jié)束看我怎么干翻你!”“哦?等到那時我就再也不會讓著你了,想要做攻,我早已說過,必須打敗我!”“cao,這不公平!”郝彬把毛巾搭在脖子上,道:“在我這里,我說了算!”李其怒了:“你丫法西斯嗎?靠!”郝彬突然上前一步,湊到李其耳邊輕聲道:“你不愿意讓我干?”男人的聲線低沉有力,撞擊在耳膜上就仿佛一股電流猛地躥進腦子,在那里砰然炸開一片空白。李其一把攥緊郝彬的褲腰,咬牙:“你他媽在勾引我?”“小白狼,你就這點道行?”李其愕然,這貨是郝彬?是黑風(fēng)?“cao,我算是看出來了,兔子精算毛,你這混蛋才是真正的妖精,不對,你丫已經(jīng)修煉成成仙了吧!”李其撲上來在郝彬唇上狠啄一口:“大仙,你是不是對小的使了法術(shù),把我的魂都給勾走了!”郝彬按住李其的頭一把推開他轉(zhuǎn)身就走,仿佛自言自語:“小子,是你給我施了法,十三年前我就完了!”可惜李其沒聽見!李其見郝彬手里拿著他的臟衣服,跟上去巴巴兒地問:“別告我你跟人打架了!”郝彬腳步一頓:“有出息了,怎么看出來的?”“很簡單啊,你不會喝酒,但是身上卻有酒味,一般情況下都是跟人干架了,這種情況我熟悉,以前經(jīng)常遭遇。”“如果我是跟人喝酒了呢?”李其立刻緊張起來:“真喝酒了?跟誰?絕對不是你一個人!”李其的腦子從來沒有轉(zhuǎn)的這么快過,瞪著眼睛,一副郝彬在外偷吃的表情。郝彬沒想到這家伙這么在意自己的行蹤,剛想坦白來著,李其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語氣很窩火:“是不是又是池莫謙?”“是,不過……”“cao,你他媽是不是背著我經(jīng)常跟他一起出去,你最近半夜三更回來是不是都是跟他有關(guān)?”郝彬一愣,李其這話問的……在點子上,不過,很顯然重點有偏差。“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你少琢磨。”郝彬的語氣也很生硬,部隊有部隊的規(guī)矩,誰也不能例外。只是郝彬被李其最近表現(xiàn)出來的成熟蒙蔽住了,忘記了李其骨子里的劣根性,這小子愛鉆牛角尖,并且十分不可理喻。見郝彬明顯心里有鬼卻冷著臉不愿多說,李其很干脆的忘記了剛才崔文軒的分析,立刻就發(fā)飆了:“怎么,我還問不得了?黑風(fēng),池莫謙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為什么我一提他你就變臉,你說,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如果此時的李其夠冷靜,夠成熟,只要他把郝彬的一舉一動跟崔文軒的分析一結(jié)合,其實憑他的腦子肯定能得出一點信息,但是這小子就是一個怪胎,他單方面認(rèn)準(zhǔn)的事很難轉(zhuǎn)彎。在這段感情中,李其一直以為郝彬是被動的,這人的轉(zhuǎn)變太快,愛情來得太猛,心大如李其也會患得患失,所以一聽到郝彬又跟池莫謙出去喝酒,他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