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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比老婆婆臉上的褶子還多吧!”“反正黑風不好對付,人家氣場在那擺著呢!”氣場?李其心中狂笑,老子把你八光看你還有沒有氣場!等李其兩人趕到的時候戰斗已經進入了僵持狀態,崔文軒一伙五人被困在峽谷另一頭動彈不得,李其剛尋了一個制高點隱蔽好就聽見崔小天那邊又傳來了槍聲,靠,遭遇伏擊了,還調虎離山?這還不是最夸張的,最夸張的是另一個分隊長帶領了五人去誘敵,尼瑪,一去不回了,全殲!李其忍不住又罵黑風:“那混蛋是姜子牙投胎的嗎?老子們的套路他們就一清二楚?是不是有殲細?”崔文軒郁卒的聲音傳來:“誰他媽說這個計劃萬無一失的?誰,老子要崩了他!”袁鋒淡淡的道:“好像是崔文軒!”呃……那就是算了!天已經漸漸亮了,吳志勇的肚子一通慘嚎,那小子躲在一個大石頭后面猛吞口水,對著耳麥道:“其少,我的麻雀!”“吃,就知道吃,吃你自己的鳥去!”“不要,我要吃你打的鳥!”李其懶得跟他廢話,問崔文軒:“軒子,咱們現在怎么辦?”崔文軒想了一會,沒轍,道:“先就這樣吧,你們四個守著,我們先睡一覺,困得要死,媽蛋,你們不許睡呀,有動靜就吱聲!”除了李其和琚寶同,還有兩名狙擊手隱蔽在附近!李其風中凌亂:“軒子,我怎么感覺你丫心比我還大呢?這是我的風格好不好?我靠!沒見過在這種關頭睡覺的!”崔文軒當真就靠著石頭閉上了眼:“少羅嗦,反正不能動彈,咱們就抓緊時間休息!”李其問琚寶同:“看見他們了嗎?”“沒有!”“那就再等等吧!”尼瑪,這一等就等了一上午,太陽從東邊慢慢蠕動上了頭頂,曬得菜鳥們滿頭大汗,可是見鬼了,黑風的人連一個鬼影子都沒看見!崔文軒取下頭盔用槍頂著探出去,剛冒了個頭就聽“啪”的一聲,一顆子彈被防彈頭盔反彈出去,嚇得菜鳥們再也不敢亂動。“cao,李其,你還沒發現目標?”崔文軒氣得直叫喚。“哥們兒,我這一泡尿都憋了八九個小時候,眼睛也沒眨一下,我就日了,那些孫子難道屬老鼠會打洞?”琚寶同也道:“他們的槍也裝了消音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子彈是從哪個方位射出來的,啞巴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的隱蔽肯定毫無破綻啊!”“那咱們怎么辦?”一向淡定的楊成也熬不住了:“咱們一冒頭就會被點名,難道要在這一直困到演習結束?”“哎喲,我的肚子!”吳志勇慘嚎!有人可能踢了吳志勇一腳,罵道:“你丫就是一個吃貨!”李其想了想,干脆收了槍悄悄縮回身體,琚寶同不解:“你干什么?想撂挑子?”李其仰面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任由火辣辣的太陽猛曬他小麥色的臉龐,好一會兒才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小眼鏡兒他們也兇多吉少,那些孫子這么拖著吃虧是咱們,咱們完不成任務救不了戰友那就是一個輸!”琚寶同還沒來得及說話,崔文軒搶先道:“小子,我就知道你有鬼點子,說吧,是什么?”李其瞇著眼睛神秘一笑,很欠扁,很囂張!半個小時后,郝彬收到耗子得來的情報:“黑風,有菜鳥受傷了,怎么辦?”郝彬神色一凜:“誰?”“還不清楚!”黑風此時正在一塊凸出來的崖下乘涼,耗子傳來的情報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雖然訓練期間受傷什么的在所難免,但是如果太嚴重的話可是要出亂子的,上面首先就得找他算賬。黑風按住耳麥冷靜的下命令:“你跟啞巴親自去偵查,屬實的話就把人帶回來盡快治療,小心一點,以防他們搞鬼!”“明白!”又過了半個小時,耗子和啞巴終于出現在李其面前。耗子看著滿身狼狽唇色蒼白的李其很頭大,又恨鐵不成鋼:“你小子怎么搞的?你遇見土匪了?”李其疼得嘴角直抽抽,身上的作訓服爛了好幾條口子,每一道都見了血,紅艷艷的,可以看見里面翻卷的皮rou,最夸張的就是他的左臂,已經被琚寶同用毛巾捆扎住止血,但是那條淺黃色的毛巾仍舊被血沁透,觸目驚心。李其摸著自己的左臉,上面有一道寸長的口子,蛋疼的要死:“看見沒,本少毀容了!”啞巴上前一把提起李其:“你個作死的蠢蛋,平時看著鬼精鬼精的,關鍵時刻盡他媽扯淡!”李其很無辜呀,指著不遠處一道巖壁道:“能怪我嗎,還不是你們藏得太深,我本想從那里爬上去,看能不能發現什么,誰知道一腳踩空,媽蛋,差點摔死本少!”耗子氣得直瞪眼:“雖說你的攀巖很牛叉,但是我的少爺,這里的巖壁的結構不一樣,被風化的厲害,那些巖壁就算是專業的攀登隊員都爬不了,你以為你是誰?目高于頂,怎么沒摔死你?”“嘿嘿,摔死我你們就完蛋了,特別是黑風,第一個完蛋!”耗子正想再罵,耳麥里傳來郝彬低沉的聲線:“怎么樣?能繼續參加演習嗎?”耗子看看李其因失血慘白的唇色,對耳麥那邊的郝彬道:“不能,失血太嚴重,并且傷口需要盡快處理!”“那你們還在啰嗦什么?”郝彬的聲音猛的拔高,所有的教官集體一愣,耳膜嗡嗡直顫抖,剛剛那個嗓子都破音了的是黑風?三秒過后,郝彬的聲調降回正常:“趕快把人帶回來,我回營地等你們!”耗子原本想說,你就不用回去了吧,我們幾個還看不住這小崽子嗎?不過想想黑風今天貌似不正常,還是算了吧,頭兒的話咱們照著辦就是,多嘴不好!李其被耗子和啞巴帶回營地的時候郝彬確實已經先他們一步回去了,這兩頭的距離算起來差不多,郝彬雙手叉腰站在帳篷前面,沒戴頭盔,光著腦袋扣著耳麥,古銅色的臉和脖子明晃晃的,也滿身是汗。耗子跟啞巴對視一眼,郝彬現在的樣子雖然看上去非常正常,但是只有特別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他有點失態了!面對菜鳥們郝彬一貫是從容的,冷靜的,也絕情的,他現在站在這里的舉動暴露了他內心的焦躁不安,不就是一只菜鳥受傷了嗎,多正常不是?又不是真掛了!耗子向啞巴橫了一眼:李其這只鳥應該算是菜鳥中的鳳凰,金貴著呢!啞巴眨巴了一下眼睛:確實金貴!李其納悶:“你們這是暗送秋波還是眉目傳情?還是……眼睛抽風了?”郝彬踏著作戰靴上前,冷冷的看著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