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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莫謙從鏡子里看見郝彬抱著胳膊靠在墻上看著他,于是趕緊把衣服拉好,那樣子帶了幾分局促和尷尬,一點也不像報紙上那個新晉的地產(chǎn)大亨。“讓你見笑了!”池莫謙說這話的時候眼眸含笑,他可能想盡力表現(xiàn)的正常一點,但是他現(xiàn)在這幅樣子怎么看都正常不了,酒精還在侵蝕著他的意志,他看起來很是滑稽可笑,卻讓人止不住的心生憐憫!郝彬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也許是當(dāng)兵當(dāng)久了,他隨時隨地都異常冷靜,就算是心思縝密的池莫謙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那眼神極淡,就連眸中的探究和審視都是淡淡的,卻又不是看陌生人那種淡漠,但就是讓人不由自主的心虛氣短!池莫謙整理好衣服,把濕漉漉的頭發(fā)用手抓了幾把才轉(zhuǎn)向郝彬,扯唇干澀的笑了一下:“咱們走吧,我想回酒店了!”“那我送你!”“不用,我叫人來接,今天真是唐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郝彬無所謂的聳聳肩:“沒關(guān)系,是人都會有煩心事,我能理解,你……”郝彬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再說這種男男之間的事他是真不懂,于是就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你也別太難過,這個,肖總應(yīng)該有苦衷,你們好好溝通溝通,這樣買醉太傷身了!”其就終重其。“呵呵!”池莫謙自嘲的笑了一下:“gay的世界就是這樣,沒有長長久久,感情比玻璃還要易碎,無論你多么努力的保鮮它都會快速的枯萎腐爛,你是直男你不懂,我們已經(jīng)走到頭了!”“呃……”郝彬詞窮,他確實不懂,所以干脆閉上嘴巴!嗤夜從十點過后人就漸漸多了起來,郝彬和池莫謙從洗手間出來外面已經(jīng)到處都是一對對一雙雙,郝彬走在池莫謙前面,腰板繃得筆直,池莫謙上前一步在他旁邊歉意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女人靠近所以才選了這里!”“沒關(guān)系!”郝彬手心都出捏了汗,面上卻極其坦然,在心里把今晚的奇葩遭遇當(dāng)作特殊訓(xùn)練了!兩人結(jié)了賬準備離開,卻不想意外從天而降。一群穿著黑色襯衣的男人與郝彬和池莫謙迎頭碰上,池莫謙走路有點晃悠,一不留神踩了為首那個男人一腳。池莫謙腳下不穩(wěn),一跟頭就栽進了那男人懷里,郝彬離他三步之遙,根本就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抱歉!”池莫謙在那男人懷里扭著身體想要退出來,卻不想男人居然放肆地摟緊了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郝彬看了眼這個男人和他身后的保鏢上前面不改色道:“先生,我朋友已經(jīng)道歉了,請你放開他!”那男人卻不理會郝彬,一手抬起池莫謙的臉,眼中劃過nongnong的驚艷。郝彬一看這個情形心道壞了,看來必須得動手了:“這位先生,我朋友醉了,請你放開他!”“放開?”男人的眼睛還是粘在池莫謙的臉上,一只手更是輕佻的撫上了池莫謙粉白的臉,語氣邪魅放蕩:“只要你陪我喝三杯,我就放了你!”池莫謙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失戀了出來買醉居然還被調(diào)戲,這口氣他怎么咽得下去,當(dāng)時就拉下了臉:“就憑你也配?松開你的賤手!”沒想到那男人居然認出了池莫謙,把人摟得更緊了:“喲,這不是那誰嗎?池總,你的肖總怎么不在,換了?”男人鄙夷的看了郝彬一眼:“沒想到池總現(xiàn)在好這口了,典型的猛男呀,嘖嘖,要不要試試我,我的傍家兒也都說我夠威猛!”“滾!”池莫謙氣得臉由粉轉(zhuǎn)白!男人但笑不語,伸手,他的手下立刻遞上來一杯酒,直接送到池莫謙唇邊:“池總,賞個臉吧,等回到b市咱們再好好聚聚,你說是不是?”郝彬握緊的拳頭松開,看來這些人都認識,如果他出手的話也許會幫倒忙,所以,這拳頭砸不出去。池莫謙緊緊抿著唇,眼神說不上厭惡,但絕對夠冷,仿佛一朵潔傲的雪蓮,那纖長精致的脖子絕對讓這里每一個男人崩潰,當(dāng)然,除了郝彬!僵持了大概一分鐘,池莫謙妥協(xié)了,從男人手里奪過酒杯昂起脖子喝的一滴不剩,接著就是第二杯。男人的視線一直停在池莫謙白膩的脖頸上,yin邪無比,胳膊一使力,池莫謙的身子緊緊的貼了上去,那人享受的深吸一口氣:“美人,好酒量,還有最后一杯!”池莫謙也不反抗,兩杯烈酒下肚,他好不容易清醒的神智又開始迷糊,壓下的酒意悉數(shù)被勾起,連背脊骨都有軟化的趨勢。男人的手下又遞上來一杯,池莫謙勾唇冷笑,風(fēng)情萬種的接過來,剛開啟嘴唇,一只大手猛地伸過來一把奪了那只酒杯,眾人隨著那只大手轉(zhuǎn)頭,只見郝彬眼鏡都沒眨一下,昂頭一口氣干了。“砰”酒杯在那個男人的腳下碎成渣,郝彬一把拽過池莫謙,強勢卻又不乏禮貌:“酒已經(jīng)喝了,這位先生,萬事留一線,再見!”男人不知是被郝彬一系列動作搞懵了還是失去了糾纏的心思,居然就這么放郝彬兩人走了,只是剛才還霸氣凌然的臉在郝彬和池莫謙的身影消失在嗤夜的門口后完全頹敗下來,隱隱浮上了一絲后怕和驚恐!郝彬的吉普車里,池莫謙坐在副駕駛座上,臉上有一絲擔(dān)憂:“你不該替我喝的,那最后一杯酒不干凈!”郝彬無所謂道:“沒事,我先送你回酒店然后就去醫(yī)院打一針解毒劑!”“你知道酒里面有東西?”“不知道,但是我能猜到!”郝彬說著啟動了車子,對于自己的身體好似完全不在意。他是沒進過gay吧,但是憑他靈敏的直覺,這些混蛋要做的事他能想到!池莫謙的酒意卷土重來,臉紅撲撲的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滿身的落寞:“真是不想回酒店,可是,我沒地方去!”郝彬沉默,專心的開車,池莫謙的酒店離這里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到身體發(fā)生了異樣,熱熱的,由內(nèi)往外的熱,速度還很快。就像血液里開始有一百只螞蟻在嗤咬,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越來越多,漸漸的上千只,上萬只,咬得他渾身都開始酥麻,只想扒了衣服狠狠的抓撓撫慰。郝彬在心里低咒一聲,該死的,居然是春藥!雖然一開始就料到了,但是隨著藥效的催發(fā),郝彬很想罵娘!郝彬?qū)Υ核幉荒吧?dāng)初在魔鬼訓(xùn)練營進行刑訊訓(xùn)練時他們就嘗過那種滋味,正是因為嘗過,所以他記憶猶新。那種完全被藥效cao控的無力,屈辱,亢奮,掙扎……不提也罷!車子在急速行駛,郝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