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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突然悄聲道:“軒子,我問你個事兒,你見過同性戀嗎?”崔文軒渾身一震,槍頭的彈殼掉了,李其秉著呼吸幸災樂禍:“你小子激動個毛線呀,我又沒說你是同性戀,看吧,你也得重來!”“早晚被你嚇死!”崔文軒半真半假的道,放好彈夾,重新開始他的三小時,心里卻擂鼓一般,不知道李其又哪條筋抽了。調整好表情,崔文軒盡量使自己的聲音沒有起伏:“怎么突然對同性戀感興趣了?”“沒啥,就問問,對了軒子,你對同性戀是個什么看法?”崔文軒心里直撲騰,想著這小子是不是發現什么了?不對呀,咱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頂多就偷偷剜幾眼,好吧,不是幾眼,是一有機會就偷窺,可是他應該不會發現呀,按李其這種粗枝大葉的性格,他如果能發現自己還用單相思這么多年?崔文軒激動的手腳都開始冒冷汗了,尼瑪,比當初他爸親自給他授銜還激動。“同性戀跟常人沒什么不同吧!”崔文軒輕輕咳了一下,嗓子干澀,喉嚨發緊:“他們愛上的只不過恰好是跟自己一樣的同性而已,這并不可恥,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相反,我覺得他們的愛情很純粹,沒有了繁衍下一代責任和束縛,同性之間的感情其實很脆弱,能夠天長地久的不多,其實只要他們敢于大聲說出愛,我覺得他們已經足夠讓人欽佩了,所以我很欣賞那些出柜的明星“出柜?”李其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你小子懂得還真多!”聞言,崔文軒不激動了,臉上寫滿了苦笑:“因為我認識一個gay,他一直暗戀一個人,從不敢說,也不敢告訴任何人,是世界上最苦最苦的單相思,而且是毫無希望的那種“靠,這個人一定是腦子有病,為什么不說?傻帽嘛!”李其的不屑讓崔文軒止不住又渾身一震,槍頭的彈殼又一次掉下來,李其無語:“你小子在部隊都白混了?穩妥一點,還想不想休息了?”崔文軒差點發飆,也不知道是誰害的,真是早晚被這貨折磨死!再一次趴好,崔文軒拋出了心里的問題:“怎么突然對同性戀感興趣了?”他知道李其這個人絕對不會無的放矢,這貨是個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從小就這德行,絕對不會讓郁悶從今晚帶到明天早上,有什么說什么,直到心里痛快了。這時去放水的吳志勇屁顛屁顛回來了,李其打馬虎眼:“沒什么,就問問,靠,你丫專心點,別讓人笑話你一個少尉居然連槍都握不住崔文軒真想過去就是一腳,這混球是專門來克自己的吧?晚飯的時候,李其終于見到了郝彬,那人跟耗子他們一桌,背對著他,李其這一次吃飯比哪一次都快,狼吞虎咽不足以形容,只是等到他吃完,轉身,郝彬又不見了。“cao,溜得比兔子還快!”李其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他這一拍不要緊,直接把崔文軒他們的筷子震掉了。這些菜鳥第一次這樣練,四肢僵硬酸痛,手掌長時間拖著槍、扣著扳機,現在手指頭連拿筷子都費勁。“你又怎么了?”崔文軒捻了好幾次才把筷子捻起來,大大賞了李其一個白眼。李其從盆子里拿了一張油餅,一邊啃一邊道:“你們發現沒,黑風很忙呀,都不守著咱們訓練!”袁鋒道:“黑風是主教官,不會天天盯著我們,他要統籌全局吳志勇咕隆咕隆喝了一碗湯,抹一把嘴:“其少,你又要找虐?”“滾,本少又不是腦子被你踢了,你丫才沒事找虐!”“靠,你敢罵我是驢?”“哎喲,那可真對不起驢了!”吳志勇站起來作勢擼袖子:“你們別拉我,我要跟這小子來個你死我活!”崔小天很不給面子的切了一聲:“你死去,沒人拉你!”吳志勇一看,大家不是跟筷子較勁就是跟紅燒rou較勁,沒人有空鳥他,覺得特么沒勁,一坐回椅子里,哀怨:“你們這幫禽獸,不僅沒同情心,還特么不懂幽默,我凄涼的部隊生活呀,怎么就攤上了這么一群無知又可悲的人呢?”吳志勇剛感嘆完,大家伙齊齊起身,楊成踢了他一腳:“趕緊回宿舍拿裝備,今晚穿越障礙“噢,我可愛的鐵絲網,請你的小鐵鉤遠離我稚嫩的桔花,它經不起你的摧殘大家一聽吳志勇胡咧咧,集體噴笑,這里有個故事。供菜鳥們穿越的鐵絲網總共長三十米,離地面三十多公分高,上面掛滿了倒鉤刺,菜鳥們穿越的時候必須低姿匍匐,稍微抬高就會被倒鉤刺勾住褲子,有時甚至能勾下來一塊rou。低姿匍匐非常消耗體力,吳志勇穿了幾個來回就受不了了,一不注意就抬高,結果褲子被掛住,可是耗子他們在后面催命一般催,吳志勇根本就沒時間去取,心一橫,死命向前一拽,褲子就被扯下來一塊,露出里面的花色內庫,這事被李其他們嘲笑了好久。李其沒想到的是,他打定主意要跟郝彬來個最直接的碰撞,可是,郝彬居然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有時只在吃飯時見到,有時是他們正在訓練那人遠遠瞅幾眼,有時他只是在指揮部的二樓一閃而過。一連一周,李其愣是沒有找到跟郝彬說話的機會,他有點郁悶了,趁著訓練空隙悄悄問崔文軒:“你發現沒,黑風現在似乎對咱們不嚴厲,都沒空監督我們訓練“有嗎?你沒看見?一個小時前他不才從訓練場消失嗎?”李其不解:“是嗎?我感覺在沙漠里的時候他一直跟在咱們后面,恨不得把我們cao練趴下,怎么現在放松了?”“你還惦記上被他虐了?”崔文軒猛翻白眼:“現在是在基地,到處都是監控,他坐在辦公室反而能更全面更仔細的查看我們的訓練輕快,你想偷懶?省省吧!”“哦!”李其心說,本少哪是想偷懶呀,本少是惦記上那個人了。這一周李其的日子當然不會好過,訓練排得滿滿的,強度也越來越夸張。每天從早到晚都是在泥水里度過,累得跟死狗一樣。看過劉大叔電視的人都知道特種兵的選拔那簡直算是變態的,現實中更是如此。菜鳥們每天睜開眼就是訓練,除了訓練還是訓練。用郝彬的話說就是:“我就是要用最殘酷最變態的方式激發你們的潛能,挑戰你們的極限,把一切不可能變成可能,再推翻,再突破,直到真正不可能,到那時,你們就可以留下來,成為真正的特種兵所以一周過去,又有十個人離開了,菜鳥們只剩下二十六人。李其的心里很不舒服,一是因為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