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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同的時間內完成越來越艱巨的任務,這對菜鳥們來說真心苦逼透了。但是,已經沒有人叫苦,包括李其在內,所有人都咬緊了牙關,哪怕一張張俊臉被太陽曬得干裂起皮,這些未來的特種兵們也毫不在意。李其靠在郝彬的越野車上照鏡子,鏡子里的人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前面的劉海長過眼睛,此時正濕噠噠油膩膩的黏在額頭上。不過四天,李其的臉也和大家一樣被曬得慘不忍睹,顴骨上卷起了黑皮,嚴重缺失水分的結果就是他們的皮膚也變成了干涸的田地,似乎連血液都變得粘稠不堪。李其看著鏡中的自己嫌棄的呸了一口:“太他媽丑了!”駕駛座上的郝彬一直懶洋洋的從墨鏡后面看著李其,這家伙專門湊上來,絕對不是照鏡子這么簡單,郝彬很好奇,這個軍二代想干什么?這兩天大家一直相安無事,郝彬也沒再找李其的麻煩,他在等!等李其順利通過第一關,到那時才是最佳的拔刺時機,郝彬現在要做的,就是死死盯住李其,時不時的刺激他一下,讓他務必堅持下來。郝彬在心中低嘆一聲,這是三位首長下的死命令呀,他必須完成!李其煩躁的扒拉了幾下頭發,被郝彬看得心頭冒火,要質問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通過這兩天暗中觀察,李其無比肯定,郝彬十分、非常、極其注意他,媽蛋,被一個男人一直盯著,他不冒火就不叫李其!再加上那個鬼夢,李其就更加肯定郝彬是“不懷好意”,直覺他的桔花處境非常危險。李其這家伙非常干脆的忘記了一點,做夢的是他自己,關人家郝彬rou事?郝彬這才叫冤吧,被人意yin了人家還倒打一耙!“你的頭發回到基地后必須給我收拾干凈,少爺,部隊上不流行!”郝彬懶洋洋卻威力十足的聲音在李其耳邊響起,李其身體募得一頓,每次面對郝彬他的神經就莫名的處于興奮狀態,不經大腦的話也就脫口而出:“你丫除了注意我的頭發,是不是更加關注我的?”郝彬一愣,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他取下墨鏡,眼底劃過一絲不解,目光瞟了瞟李其的:“什么意思?”李其被他看得心底發毛,不自覺的夾緊了桔花,梗著脖子瞪著眼:“你他媽的一天到晚總盯著我一個人,你還敢問我什么意思?媽蛋,收起你那惡心的邪念,老子不是兔子!”哦,郝彬恍悟,性感的嘴唇勾起,目光玩味起來:“你怎么知道我在盯著你看?”第051章我不是兔子!“你敢說你沒有?”李其的目光像要咬人。郝彬用墨鏡敲打著方向盤,漫不經心卻又鎮定自若的樣子讓李其很想暴走。這混蛋是什么意思?一般人被罵兔子不是該生氣么?這混蛋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真是兔子?李其發現,雖然郝彬只是比他大四五歲,但是這個男人太深不可測,從他的臉上,李其根本就得不到一點信息,不動聲色的樣子讓人抓狂!李其覺得,要跟郝彬斗,他簡直是自找罪受!“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還有,誰說我在看你?”“你……”李其氣得差點咬到舌頭,怒極反笑:“教官,做人可不能太無恥!”郝彬眉毛一挑,眼角夾著笑,大大的墨鏡往臉上一扣,郝彬打開車門跳了下來。李其反射性往后退一步,郝彬瀟灑上挑的唇角讓他猛地一頓,回過神立刻惱得想要撞墻,尼瑪,怎么能輸了氣場呢?于是梗著脖子又上前一步,狠狠地瞪著郝彬!“呵呵!”郝彬雙手叉腰,抬腳就朝菜鳥們走去,經過李其身邊的時候特么淡定的丟下一句:“我不是兔子!”“這個混蛋!”李其桔花一松,但是郝彬那副拽得二五八萬把他當猴耍的rou樣讓他十分惱火,偏偏他還有火沒處發,也不敢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克星?cao了!郝彬剛走出去兩米遠,那邊耗子捧著電腦追過來:“黑風,旅長有指示!”郝彬取下墨鏡站到電腦前,屏幕中,xx軍區特戰旅旅長賀文軒的臉寫滿了嚴肅:“黑風,h市又發生了恐怖襲擊,反恐處的李處長現在遇到了難題,他向我借人,你跟他已經合作過很多次,我想還是派你去比較合適,你把神功帶上,訓練暫時交給耗子他們,總共也就四天時間,你現在就動身直接去h市,我已經派飛機去接你們了!”“是!”郝彬合上電腦,看了耗子一眼:“按照我的訓練計劃進行,不許偷懶,不許放水!”不等耗子回答,郝彬幾大步越過呆立一旁的李其躍上車子,越野車載著兩人很快就消失在一片金黃中!“哈哈,災星終于走了!”李其踢了一腳沙子,車消失好幾分鐘才回過神,只是……心里面沒著沒落的感覺是為哪般?主教官是走了,但是訓練依然在繼續,菜鳥們的數量也在不斷減少,所有的人都在提心吊膽,生怕自己堅持不下去灰溜溜滾蛋,隨著“災難周”尾聲的來臨,訓練場上的氣氛比沙漠里的太陽還要火爆,每個菜鳥都咬緊牙關與大自然、與自身的極限對抗著,除了……李其!怪了,沙漠還是那片沙漠,太陽也還是那個太陽,為毛那個人一走,自己就如同xiele氣的皮球,沒勁極了了呢?難道是被虐上癮,那人不在自己就皮癢?李其懶洋洋的看著高高的沙丘,一雙腿死活也不想邁上去,那個混蛋不在,自己拼死拼活給誰看呀,媽蛋,又不是腦子缺根弦兒!第052章我的錯?是我的錯?“小子,你發什么愣?”崔文軒在后面捅了一下李其的腰眼,后面的耗子跟吃了春藥似的激動得一塌糊涂,槍聲震得人心底發憷,得虧是空炮彈,不然得多浪費呀!李其往旁邊一站:“你先上吧,我休息一下!”崔文軒看李其臉色不對也退到一邊,大家都跟斗雞有的一拼,就李其蔫了吧唧垂頭喪氣!“怎么了這是?你又哪根筋抽了?”李其扒拉扒拉亂糟糟的頭發,吹了一口氣,干的泛白的嘴唇斜斜一撇,然后伸手扯了扯身上的訓練服:“軒子你說我這是在干嘛?明明我就最討厭當兵,明明我就最痛恨這身衣服,我為什么還要在這受這份洋罪,跟個傻逼似的每天練得汗流浹背;為什么他們就非要我當兵?難道我不當兵不穿這身衣服就不配姓李?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