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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算怎么回事?” “不滿意?”艾桃冷笑,“你可以辭職,也差不多時間到退休了。滾開!” 她冷聲呵斥了聲,揮開他的手。 一到辦公室,艾桃忙扶住桌子,她的后背被冷汗?jié)裢福瑴喩砩舷露继邸?/br> “艾總,我去找醫(yī)生來。”助理急忙說道。 “別去,有多少人在盯著,照常上班吧。”艾桃吃了點鎮(zhèn)痛的藥,待在辦公室。 這一天過得極其漫長,大約是聽到了風聲,那幫董事三五成群地來拜訪。 她開了一下午的會議。 結(jié)束之后,助理開車送她回家,她睜開眼睛,淡聲道:“去醫(yī)院。” 到了林穆清所在的病房,艾桃已經(jīng)痛得快虛脫了,醫(yī)生要為她換新的紗布,原本的傷口早就滲出血絲,腳踝腫得更厲害。 “行了,你出去吧,我來給她敷。”林穆清淡聲道。 躺椅在病床旁,她伸出腳碰了碰他的手腕,毫不客氣,“你病懨懨的,怎么照顧我?” 他接過冰袋,捂在她的腳踝處。 病房內(nèi)安靜下來,艾桃望著他,他側(cè)臉消瘦英俊,棱角分明的下顎,有種消沉的陰郁。 她披著毯子,很快睡著了,睡醒后,她朝林穆清說道:“幾點了?” 林穆清沒有回答,他垂著黑眸不做聲。 艾桃見他不說話,自己扭過頭找手機,已經(jīng)是深夜了,她淡聲道:“你睡吧,我走了。” “別走,陪我睡一會,好嗎?”他語氣卑微。 “你傷口很嚴重,我就睡在這里。”艾桃眼眸動了下。 林穆清輕輕頷首,他閉上眼睛,時不時想要抓住點什么,抓著她的手。 病房里特別安靜,安靜得有些詭異,他聽到她附在他耳邊,溫熱呼吸拂過,“林穆清,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見了?” 他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惶恐,害怕,擔憂,緊張,難堪,各種情緒在一起,他身體更加痛了。 他死死握住她的手,懇求道:“艾桃,你別走,我會好的。” 她沒有說話,他更加緊張,心底發(fā)慌。 “我會好的,我不會這么沒用的。” 艾桃試圖抽出她的手,他察覺到了,嗓音嘶啞,“求你,不要。” 一想到她放棄他了,他的心撕心裂肺的痛,比他挨了一刀還要痛。 痛到無法呼吸。 門輕輕關上,屬于她的氣息如潮水般離去,她果斷離開,因為他沒有用處了。 原來這種感覺比身處一片黑暗之中更可怕。 周遭的一切都抽離了,他變得麻木起來。 手忽然被人握住了,林穆清身體顫動了下,警惕起來。 “是我。”艾桃開口了,“我去問問醫(yī)生怎么回事?” 林穆清激動得擁住她,牽扯到了傷口,但他不覺得痛苦,反而興奮喜悅得臉頰扭曲。 醫(yī)生說他頭遭受到劇烈撞擊,眼睛暫時性失明。 林穆清抱緊了她溫暖柔軟的身體,他再也不想放開。 接下去一段時間,兩人時常在醫(yī)院見面,艾桃會念他公司里的計劃書給他聽,他再指示助理做出決策,因此林穆清失明這件事沒有傳出來。 閔雪被關進了療養(yǎng)院進行治療關押,就算她好了,也要受到故意殺人的懲罰。 收到審判的消息時,他們身體都好得差不多,林穆清后背有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他的眼睛還是沒什么消息,盡管看起來和以前沒什么兩樣,黑眸幽深。 出院后,艾桃和他的助理一起去了他家。 坐落在市中心的一幢別墅,鬧中取靜,周圍是郁郁蔥蔥的綠植,既保證了私密性,又享受了大自然。 林穆清對助理淡聲道:“你沒事的話,先走吧。” 助理不放心地看了眼艾桃,他點頭:“林總,那我走了,有什么事請打電話。” 他們在一樓休息活動,艾桃打開冰箱,拿了瓶水,她笑道:“我看會電視,行嗎?” “恩。”林穆清聽到她出聲,轉(zhuǎn)頭看向她的方向。 她坐到沙發(fā)上,慵懶的很,大概是覺得穿西裝不太舒服,將外套脫掉,只剩一件真絲小吊帶,手臂纖細白皙,脖頸纖長。 他目光灼熱了些。 電視里傳來印度語,林穆清聽不明白,“艾桃,你在看什么電影?” “我在看一部印度電影,男主角假裝自己是盲人,目睹了一場兇殺案。” 林穆清微微蹙眉。 她從沙發(fā)上起來,靠在他身上,嗓音嬌媚,“你助理剛才很警惕,怕我把你殺了,要是我下毒把你眼睛真弄瞎了,你怎么辦啊?” 林穆清沉吟了下,思索這個可能性,沒準她做得出。 艾桃好笑地笑了聲,“拜托,把你毒瞎對我有什么好處。” 她坐在沙發(fā)一側(cè),林穆清坐在另一側(cè),她朝他輕輕一笑,“你其實看得見了吧,裝什么。” “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他嗓音低沉。 艾桃沒有回答,她從沙發(fā)上起來,準備離開。 林穆清拉住她的手腕,頭靠在她的懷里,“別走了。” 他毫無尊嚴地求著她。 “好啊。”艾桃應得很快。 林穆清心里微動,他薄唇動了動,只聽她說道:“你救了我,我就當報恩好了。” 他的心漸漸下沉,眼神郁結(jié),但沒有放開她。 親吻著她,俊美的臉上逐漸染上情、欲,他擁著她倒在沙發(fā)上。 冬季悄然而至,艾明榮久違地來了下公司,他遠遠地看見艾桃和林穆清在一塊,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在他看來,這兩人“狼狽為jian”,非常般配,可心里總是憋著一口氣。 裝模作樣地走過去,艾明榮數(shù)落起艾桃來,“桃桃,你好歹算是事務所的總裁,這樣沒名沒姓地跟著他算什么事?再說,當初訂婚那件事,你原諒他了?” 說起這件事,林穆清心里閃過一絲驚慌,定定地看向艾桃。 艾桃眉眼含笑,“我不介意啊。” “哦?”艾明榮笑了笑,笑容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反正林穆清現(xiàn)在足夠有權(quán)有勢,我和他在一起不吃虧而已,至于其他的,無所謂。”艾桃嗓音清脆。 她一個個字像是在凌遲他的心,林穆清臉色白了些,眼神倏然沉了下來。 等艾明榮走后,林穆清出聲問道:“是不是我做什么事情,你都不會原諒我了?” 她手輕輕搭上他的肩膀,嗓音甜蜜,“我們在一起賺錢,一起快樂就可以了,沒必要談感情。” 林穆清握住她的手,嘶啞道:“可我就想談呢。” 她笑了笑,笑容迷離勾人。 林穆清目光黯然,放開了她。 晚上,艾桃正在家里,她的助理急急地打來電話,“艾總,您快來公司一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