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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你生氣點也好啊!” “你讓我說什么?” “你可以問問我為什么做出決定,我是為了你……”沈柏業(yè)張了張口,頹然起來,“沒什么了。” “掛了。”艾桃冷漠地掛了電話。 沈淵看了眼身側的助理,助理把文件袋給她,“你交代的事情已經(jīng)做好了,那家充電樁公司的股東們集體放棄了訴訟,這是他們簽名的文件,你不會有牢獄之災的。” “謝謝你,伯父。”艾桃假惺惺地道謝。 “不用。”沈淵眼里有欣賞劃過,他看了眼樓下的艾明榮,沉沉地開口:“做人,要狠一點才行。” “謝謝伯父教誨。”艾桃自顧自地倒了杯酒,朝他遙遙一笑,“敬你的。” 沈淵端起面前那杯威士忌,“比起你來,沈柏業(yè)還是只小羊羔。” “他很快會了解這個世界的殘酷。”艾桃笑容清純無辜,“什么都可以出賣。” 他冷淡道:“但愿吧。” 喝了酒,沒辦法開車。 沈淵淡聲道:“我送你回去。” 車里的氣氛安靜,有一絲不恰當?shù)拿珙^在空氣中流動著。 到了別墅門口,艾桃推門下車,轉身正要離開,沈淵一把拉住她纖細的手腕,她回頭看他。 助理在前面提醒他,“沈總。” 沈淵笑了笑,笑聲低啞,眼神帶了點侵略性,“艾桃,你不是第一個敲詐我的人,卻是最大膽的那個。” “沈總。”助理再次開口。 艾桃勾起一抹笑,美艷又刻毒。 沈淵最后還是放開了她,他閉上眼睛,鼻尖縈繞著她的香味。 助理緊張不已,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知道沈淵修身養(yǎng)性,他還以為他要把艾桃留下來。 空氣中殘留著她的香水味,沈淵輕輕笑了下,“剛才的談話都錄下來了嗎?把視頻給沈柏業(yè)看,讓他看看他喜歡的女人是什么樣的。” “是,我知道了。”助理點頭。 沈淵自言自語,“要把羊逼成狼,還得花點功夫。” 看著那輛勞斯萊斯遠去,艾桃內心放松了些,她轉過身,迎上另一雙憤怒的眼睛。 夜色中,他遠遠地站著,銳利的黑眸審視著她。 當她從那輛車里下來,他清楚地看到車里還有一個男人。 林穆清只感覺一股熊熊烈火在胸腔中燃燒,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那么失控過了。 他瘋了一般,大腦不受控制。 當他回過神來時,他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黑眸里明顯有震怒。 艾桃清晰地看見男人脖頸上隱隱若現(xiàn)的青筋,根根暴起,壓迫感撲面而來,她的皮膚浮現(xiàn)出了控制不住的細小疙瘩,靈魂在顫栗。 他像是一只困獸,被她推入了深淵。 林穆清眼眸像結了層冰,鄙薄地看著她,“我沒想到你這么下賤,竟然陪老男人,你們睡了嗎?” 艾桃輕笑了聲,笑容清純,嗲著聲音,“關你什么事?你利用我往上爬是理所當然,我和有權有勢的男人睡,就是下賤?” 林穆清感覺自己的心正在慢慢凝結,他情緒壓抑到了極致,狠狠掐著她的臉蛋。 她絲毫不懼怕,一雙眼眸直直地瞪著他。 他掌心不再粗糙,沒了那些繭子,如今的他早就不一樣了。 林穆清深吸一口氣,他捧著她的臉頰,薄唇曖昧擦過她的唇,在她唇前呢喃,“你說的是氣話,對嗎?” 艾桃譏諷一笑,“怎么,你也想找我睡,看了那些照片,是不是有感覺了?千里打著飛機也要過來。” 他肌rou緊繃,黑眸里凝上一層冰,他冷著臉,“對,我來睡你。” 艾桃揚起下巴,狠狠推了他一把,“不是說和我在一起,無法忍受嗎?你還來找我干什么!” 林穆清黑眸深沉,鼻梁高挺,薄唇吐出刻薄的話來,“和你上、床不過是為了解壓,我工作累了,才想到你。” 艾桃揮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他一動不動,冷著臉看她。 寬大溫熱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腦勺,他欺身壓上,將她禁錮在胸膛之中,不管不顧,要吻她。 艾桃使勁推他,兩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她又要打人,林穆清伸手推了她一把。 她跌坐在地上,身形單薄,長發(fā)擋住了臉頰,脆弱可憐。 他怔了一下,轉身打開車門,車燈亮起,跑車引擎的轟鳴聲響起,幾秒就開出了一段距離。 林穆清從車子后視鏡里看到她倒在地上,他想要停車,車速慢了些。 艾桃抬起頭來,那輛車停都沒有停一下。 他真的走了。 他不要她了。 她冷笑了聲,他夠狠。 狠的讓她絕望。 艾桃站了起來,林穆清從后視鏡中只看到一個小小的人影,他沒有倒車回去。 他不能回去,一旦回去了,她會掌控他,讓他下墜,繼續(xù)過著毫無尊嚴的日子。 他會是她手里的風箏,線的那端在她手里握著。 他好不容易爬那么高,不能停下來。 可她又那么可愛可恨。 林穆清心動搖了些,很快恢復冷靜。 人,要狠一點才能活下去。 他打電話給助理,嗓音嘶啞,“準備起飛,我馬上就到機場了。” 助理的語氣略顯困惑,“可您不是準備幫艾明榮把那個經(jīng)濟案件解決后才回來嗎?” “計劃有變。”他輕描淡寫道。 助理:“好的,我馬上去辦。” 跑車越開越快,離開了艾桃的視線,她跌跌撞撞地走進別墅,尖叫起來,把能碰到的東西都砸了。 恨他,憤怒侵襲著她的大腦,心跳加速。 她拿出手機,給艾明榮打了個電話,語氣低落,“爸爸,你回來陪陪我,好嗎?” 艾明榮喝的滿面紅光,蹙眉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懂點事,爸爸在應酬。” “艾總……”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艾桃果斷把電話掛了。 她不知道該找誰,痛苦難受,她想找沈柏業(yè),可理智告訴他,她不能。 她不能破壞交易,沈淵會知道的。 翻著通訊錄,一頁又一頁,她的視線模糊,最后停在一個人名上。 顧銘開著黑色機車來到了一幢別墅前,他神色淡然,推開門,一地狼藉,場面非常精彩。 他走進客廳,她頹然地倒在沙發(fā)上,沒什么精神,睜開的眼睛里,眼神失焦。 顧銘扶起她,喂她吃點了鎮(zhèn)定安神的藥,喝了點礦泉水,輕輕說道:“睡吧,我在這里。” 她的腦海中不斷重復著爭執(zhí)的畫面,林穆清眼里的冷靜崩塌,他變得不像他,像一只困獸,她又何嘗不是呢。 生活的節(jié)奏一下子失去掌控,界限突然間消失了,熟悉的人變得陌生起來。 她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