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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略微遲疑一下,有些意外秦堯會關心這個,但還是如實回答:“沒有大婚。” 皺起眉頭,變換了姿勢,目光緊盯著她,問:“什么意思,什么叫——沒有大婚?” 雖然尋常百姓無法親眼得見帝后大婚是盛大華美的場景,但是那一年的稅收,卻是實實在在地壓到他們肩上。 可是現在卻來說,沒有大婚? “沒有大婚就是,”許是秦堯視線太過迫人,重壓之下的宮女慌亂地重復道:“就是沒有祭天,沒有放明燈,也沒有聘禮,沒有百官來賀,什么都沒有。” “只是用一頂小轎子,從偏門安靜無聲地抬進來,對著祖廟的方向拜了天地,然后紅綢一牽,就算禮成了。” “這應當不是大婚吧。”宮女結結巴巴地說:“就算是尋常人家娶親,也不會簡單草率到這樣,富貴人家納小妾也比這風光。” 宮中盡是捧高踩低看人臉色的,楚辭年紀小,齊苼又只是個徒有其表的傀儡,左斯手握大權和楚序微一左一右相對而立,自然看楚辭不會順眼,一入宮門深似海,楚序微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地把手伸到宮里去。 楚家幾代積累下家傳才學,足矣讓每一代的子孫都能夠承擔起輔佐君王傳承社稷的重任。楚序微也不例外,就算是沉迷玩樂不理朝事,親小人近左項的惠帝,都放心地把半壁江山托付到他手里。 只是他謹守臣子的本分,恪守楚家傳承的清名,在惠帝歸天之后,在和左斯的交鋒中落了下風,從此一直被打壓。 “左斯在惠帝時就和楚相針鋒相對,兩人皆是水火不容的事態,只是那時惠帝還在他們面子上至少也要過得去,因此彼此還算相安無事。” “惠帝糊涂了一輩子,等到小陛下出生了,難得清醒了一瞬,他知道大爻的江山離不了楚家的人,又深知一手養大了左斯的獠牙,以后齊家子嗣的位置不會好坐。” “就在小陛下出生那那一天,就下旨,若是小陛下登上大寶,就立楚家的女兒為后。” “就在下旨后的第二天,惠帝便歸天了,那時惠帝正和左斯獨處,無人知道發生了什么,前朝有大臣來問,左斯便說,惠帝是積勞成疾,勞累太過所致。” “左斯不喜楚家人,自然不愿見到皇后執掌鳳印,和小陛下接近,只是這是惠帝逝世前下的最后一道旨,不容違抗反駁,便只能看著小陛下到了年紀,漸漸地有呼聲,要小陛下執政。” “那便是要小陛下成婚,迎皇后進宮。” “左斯哪里肯受這樣的逼迫,自然是要拿皇后立威,讓世人看到,就算是小陛下漸長了,他依然手中握著最高的權勢,最大的盛威。” “楚相也是個不知變通的,把皇后養在深閨足不出戶十五年,便就是為了惠帝的遺旨,讓她入宮為后輔佐小陛下。” “如此一來,左斯怎么可能會給她一份好臉色。” “為了羞辱她,更是為了……”宮女們爭先恐后,你一言我一語地說,“恰到好處的留白更是惹人無限遐想。 “大婚當晚,皇后被送入洞房,在新房里等候的,不止有尚是年幼的小陛下,還有常宿宮中的左斯。” “左斯經常晚上留在宮里?”秦堯沉下聲音,緩緩地問。 “是。”宮女們對此習以為常,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小陛下幼時吵鬧,左斯不耐煩,就把他丟給乳母照料,后來小陛下周歲,左斯就把乳母趕出宮去,換了人照料他。為了從小在他面前立威,就時常住在宮里,戲弄他,讓他從小在心里就留下畏懼。” “初時就只是留宿,不會讓人侍寢,后來就有心思靈活的宮女主動爬床,漸漸地,左斯再在宮里過夜,就時常要年輕美貌的小宮女陪著。” “年輕?”秦堯眼神一冷,涼涼地從她們身上掃過,“你們那時也正是好年歲,就沒動過別的心思?” 所有人沉默不語。 自然是有人動過心思的,只是能夠跟在明月身邊的人,不會有一幅讓人驚艷的相貌,自然不會入了左斯的眼。 明月俯身在地上,朗聲說:“沒有,奴婢雖然身份卑微,但是也斷不肯委身給左斯那般的人。” 這話聽起來意有所指。想想她們信誓旦旦說的“不干不凈”和“不清不楚”,誰都知道言外之意說的是誰。 楚辭只是低著頭,手指放在膝蓋上,食指相互繞圈圈。 秦堯甚至都沒有回頭看楚辭,接著問:“大婚當晚,新房中都有誰?” “皇后和小陛下自然都在,還有左斯和慣常陪著他的宮女,門外則守著左項身邊的侍衛。”有宮女爭搶著回答。 秦堯:“皇后從楚家帶來的陪嫁丫鬟呢?” 明月:“楚相和左斯是敵人,皇宮里又是左斯的地盤,在婚前左斯就曾放話說過,皇后若是想入宮,就要干干凈凈的,除了一身衣裳什么都不帶才可以進宮。” “所以,”秦堯說:“就連楚家就連嫁妝都沒有準備一份,就這樣把他的嫡女,他正妻的掌上明珠送到了他的敵人身邊?” “也不能這樣說,”有宮女忍不住開口,“楚相是為了大爻,為了家國大義,況且他也不是沒有準備嫁妝,只是左斯不許帶進宮里而已。楚相為小陛下和皇后祈福,把皇后的嫁妝都換成了糧食,布施給了窮苦的人家,不知救了多少人,無數的人都對楚相感恩戴德呢。” 楚序微既能在宦海沉浮數載聲名無兩,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聲望愈盛,楚辭在左項面前處境愈發艱難。可是他仍是選擇了,遵守惠帝的遺旨,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以身飼虎。 就算是現在,天下人不知凡幾唾棄楚辭,卻把楚序微高高地捧到了天上。 秦堯在心中冷笑一聲,聲音卻是不露分毫的平靜,“既然你們都不曾在場,又是從何得知,皇后已非清白?” “這還有什么可以辯解的,”有宮女小聲說:“那左斯荒yin暴虐,日日侍寢的宮女都不帶重樣的,新婚夜龍鳳燭,小陛下尚是懵懂無知,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一整晚,會發生什么難道不是顯而易見的。” “況且依照左斯喜怒無常的脾氣,皇后又是楚相的女兒,他們兩個根本不可能相安無事,可是第二天皇后還好好的,且以后的數月都一直都很好。” “要不是他們之間發生過什么,左項怎么可能會輕易地放過她。” 有人有理有據地說。 這樣的想法和念頭恐怕在很多人的心中都有。本來她們一輩子都是個伺候人的奴才,可是左斯出現了,大權在握為所欲為,于是她們之間出現了叛徒,憑借自己的年輕和容貌從此高高在上從奴才變成了主子。 有人急不可待有人猶猶豫豫,但誰也無法抗拒這種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