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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有人護著。 把她想的那么弱小,那么脆弱,那么嬌氣,還保證以后不會再有人笑她,可是卻又不是為她。 楚辭側過頭,委屈地抱怨,“才不信你。” 就是不信你。 “今天不信沒關系,”秦堯耐心地說,“明天再信也不遲,就算明天也不信,還有后天,大后天……” “以及以后的很多很多天。” 楚辭手指緊緊蜷著,把如水的華服都攥出深深的痕跡,她哽咽了一聲,再說出口的話帶了哭腔,委屈地問,“可是,不是說好了嗎,兩年后就放我走的?” 她生怕秦堯變卦,含了水汽的眼睛看著他,緊張兮兮又可憐巴巴,像是大灰狼面前嚇呆了的小白兔,連眼睛都是紅的。 秦堯往后退了一步,在心里嘆口氣,承諾,“是的,兩年后只要你還想走,我就放你離開。” 楚辭很容易被嚇到,同樣也很容易被哄好,秦堯說他的承諾有效,她就高興了,揉揉鼻子,聲音悶悶地說,“我有點渴了。” 秦堯看了一圈只看到了酒壺,他倒出一杯嘗嘗味道,覺得挺淡的,就打算倒兩杯。 侍女立在一邊,沒有秦堯的吩咐都不敢動,明月混入其中卻主動湊上前來,殷切地說,“陛下,奴婢來吧。” 她今天穿的一身顏色和楚辭相近,因為年歲長些更顯風韻,楚辭看起來還像個孩子,她美艷得像個妖精。 秦堯不記得她是誰,卻覺得她這一身衣服礙眼非常,正想發作時,又想到這些人全是楚辭親手挑選出來的。 他回頭看楚辭,楚辭舔了舔嘴唇,期待地等著杯子,對明月的舉動毫無反應。 秦堯只能揮手,“都退下。” 侍女神色各異地看了一眼明月,俯身應諾,魚貫退下。 秦堯一手一杯酒,遞給楚辭,楚辭接過,正欲舉杯的時候,秦堯微傾杯身,在她的杯沿上磕了一下,兩盞玉杯相碰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楚辭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她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方法,因此就算入口之后發現是酒,還是很高興。 她喝完一口就眼巴巴地看著秦堯,秦堯一杯酒已經喝完了,見狀無奈,只得舉著空杯和她碰杯,楚辭笑得眼睛都彎了,捧著杯子小口地喝完了,還握著杯子不放,興致勃勃地還想再來一杯。 秦堯不知她酒量深淺,不敢讓她多喝,可是見她因為一件小事就這么開心,不由地放任,在她杯中只倒了杯底,交代,“最后一口。” “知道啦。”楚辭軟軟地說,高興得臉都紅了,主動和他碰杯,嘴上還小聲地說著,“叮~碰杯。” 就像個小孩似的,秦堯看著她。 秦堯又揉了揉她的頭發,奪走她的酒杯扔到桌上,彎腰牽起她的手,“走,朕帶你去一個地方。” “誒,去哪兒啊。”楚辭不舍地看著酒杯被搶走,聞言呆愣愣地被秦堯牽著跟在他身邊,“不用結發了嗎?” “不用,”秦堯跨過門檻拉著她往右拐,“況且剛剛喝的也不是合巹酒。” “啊對啊,”楚辭恍然大悟,傻乎乎的,“合巹酒要交臂纏繞著喝,我們只是喝了酒。” “還是為了給你解渴。”秦堯補充道。 楚辭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抿著嘴唇,笑得又乖又可愛。 “餓不餓?”秦堯問。 楚辭摸摸肚子,認真思考了一下,重重地點頭,突然撒嬌道,“餓,好餓好餓啊,都要走不動路了。” “再等等,”秦堯無情地說,“面還沒開始做呢。” “面?”楚辭疑惑地問,“為什么要吃面啊,我想喝粥。” “不行,”秦堯毫不猶豫地回絕,“只有面。” “好吧,”楚辭依然樂呵呵的,笑得有點傻氣,“面也好啊,什么時候開始做呀?” “現在。”秦堯找到了廚房的門,推開門進去,轉了一圈,找到提前讓人準備好的魚湯,又翻撿出面粉和搟面杖,回頭對呆站在門口的楚辭說,“進來生火。” 楚辭手指扒著門框躊躇,有些不太想進去。 她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進過廚房呢,更遑論生火做飯了。扎手的木頭繚繞的煙,還有一跳一跳的火苗,只是想想就讓人卻步。 可是秦堯已經動作干脆利落地揉起了面團,白白的面粉在他手下團成一個球,又被拍在案板上,他拿起搟面杖的動作都英武得像是握著長矛,面團在他的指揮下乖乖地薄成一個片。 看起來竟然有點好吃。楚辭吸溜了一下口水,不等秦堯催促,就乖乖地跑到湯罐前的小馬扎上坐下,笨手笨腳地試著生火。 秦堯分神看了她一眼,指點,“不要直接放木柴,會把火苗壓滅的。” 楚辭摸了一手黑乎乎的灰渣,正情緒低落地搗鼓著,聞言眼睛一亮,飛快地用手抹了一把臉,給自己打氣,“知道啦,這次一定可以的!” 她小心翼翼地重新點著火,等到火苗變大了,才慢慢地放上干燥的木柴,鼓著腮幫子呼呼地吹著氣,吹得自己眼冒金星。 “起來了起來了,”楚辭雀躍地說,坐在小馬扎上快樂地跺腳,轉了一圈挪著小凳子到秦堯身邊,拽著他的衣裳讓他看,“我生了!” 秦堯拄著搟面杖忍不住笑,故意問,“男孩還是女孩,在哪兒?” “……”楚辭忍不住生氣,踩了他一腳端著凳子又跑回去,離他遠遠的,瞪著眼睛鼓著氣,像一只奶兇的貓咪。 “看到了,很厲害。”秦堯十分敷衍,頭都不抬地說,“真棒,第一次就能做到,好聰明!” 這話就是用來哄還沒進學堂的小孩都非常不走心,況且楚辭已經十六了,十六了!不是個小孩了! 她更加生氣了,秦堯卻還要火上澆油,“去把臉洗一洗,臟兮兮的,太丑了。” 楚辭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臉,“怎么了?”她傻乎乎地問,然后才看到自己一手的黑。 “……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楚辭這下真的有些生氣了,說完了又想起他后面說的一句話,立刻緊張地問,“真的很丑嗎?” 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就是頭上簪一朵花都能對著鏡子照半天,這樣臟兮兮的樣子,要是被人看到了,能難過得幾天都不想出門。 秦堯一個大男人,自然不可能知道姑娘家的小心思,十分隨意地說,“不想說,看你傻乎乎的樣子好玩。” 楚辭非常生氣! 她跑到秦堯背后,手肘戳戳秦堯,舉著黑漆漆的雙手,鄭重地說,“你轉過來。” 秦堯沒有動,因為知道小心眼的小姑娘要做什么,于是十分自然地加上后半句,“因為覺得你臟兮兮的樣子像只小花貓一樣,很可愛。” 一句話澆滅所有的火氣。 楚辭臉紅紅的,放下臟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