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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竟然開放了部分造船技術(shù),允許民間船行在保密法框架之內(nèi)建造符合標準的海船。這項政令引來的無數(shù)非議,但更多是那些商人們從腦子里迸出的金火花。這時皇室的船隊——遠洋貿(mào)易商行兵分兩路,一路繼續(xù)前往倭國沖擊倭國金融業(yè),另外一路卻是往下而下,去了南海,也就是呂宋、安南一帶。不論怎么說,漢族對于大海始終有一種畏懼心態(tài),沒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后面的人永遠不會跟上,而玄澈要做的,就是撬開螃蟹的殼。注1:關(guān)于貨幣政策的那段文字,基本上道理是正確的,但是我對這方面沒有深入了解過,自己也比較糊涂,除了庫銀改庫金我是可以確定的,其它的措施我就不敢肯定是否正確(特別是發(fā)行紙鈔這一項,做不好的話會引發(fā)很可怕的后果)。第104-105章104、叛逆玄恪的生活很規(guī)律,上午習(xí)文,下午練武。玄澈的生活也很規(guī)律,上午辦公,下午休息或辦公。到了晚上兩個人都是入夜就睡。兩種規(guī)律的生活幾乎沒有交集,若非特意決不會見面。玄恪的生活里突然少了歡喜的一塊,多出來的憎恨卻無法將它填滿,玄恪覺得生活很空虛,以前覺得很有意思的書突然沒了意思,因為自己再怎么看那個人也不會在意——當(dāng)然,自己也不需要他在意。練武更是又辛苦又枯燥,反正也不會那個人也不會考驗自己了——當(dāng)然,自己也不需要他考驗。反正就是原本有趣的都沒了趣,原本無趣的就更無趣。玄恪整天臭著一張臉,覺得看誰都不順眼。太子不高興,周圍的孩子們也忐忑。皇帝沒有納妃的意思,就這么一個兒子,又聰明又可愛,皇帝疼得不得了,那日后登基是鐵板釘釘?shù)氖隆4藭r正是拉近關(guān)系的好時候,這幫人小鬼大的小公子們一個個都擰著眉頭想方設(shè)法要逗太子高興。一幫小公子們圍在一起眼色亂飛,然后推出了一個代表。那白白凈凈的少年走到玄恪面前,鑒于最近太子脾氣不好,那少年小心翼翼地問:“殿下,怎么心情不好呢?”玄恪瞪他一眼,道:“要你管!”少年身子縮了縮,嘿嘿笑了幾聲,又不怕死問:“殿下有什么不順心的事說出來,也讓祝堯給你分分憂啊。”他這么說著,其它孩子接二連三地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說要分憂。玄恪看看他們,說:“祝堯,我心情不好,你有什么好玩的東西?”那名為祝堯的少年想了想,說:“宮里有什么好玩的我不知道,不過宮外好玩的東西可多了。”玄恪被說得有點動心了,卻還是說:“宮里什么沒有,宮外有什么好玩的!”祝堯笑道:“宮里雖然奇珍異寶多,但是哪里有宮外熱鬧啊!街上有很多賣藝的人,什么唱戲的,吞劍的,調(diào)教猴兒龜子的,還有很多茶樓酒樓呢。”玄恪不屑地撇嘴:“外面那些廚子哪里比得上御廚?而且那些賣藝的,我要看,招入宮不就好了,何必出宮!”祝堯說:“殿下這可就不知道了。宮里的御廚手藝是精致,用料也最好的,可是有些模樣粗鄙的點心或者是時令菜他們就不敢做,粗鄙的點心怕上不了臺面,而時令菜怕主子們愛上了,若是到了沒有這菜的時候做不出來要殺他們頭,所以宮里的菜色可是少了很多樂趣呢。”“有這樣的事?”玄恪還小,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事實上大部分從小生養(yǎng)在皇家的人都不曉得這些私底下的事情,主子有主子的生存手段,下人們自然也下人們的生態(tài)環(huán)境。祝堯點頭:“當(dāng)然,不過這也是些陳年舊事,現(xiàn)在有那什么溫室大棚、反季節(jié)蔬菜的東西,貴是貴了,不過以陛下那樣的斂財手段恐怕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吧。”祝堯說到皇帝有些激動起來,竟沒有發(fā)現(xiàn)玄恪變了臉色,居然還在說,“聽說上次陛下投資的海船出海一趟就賺了好幾十萬兩呢,居然七成都捐出去了,我太崇拜陛下了!”玄恪不悅地冷哼,道:“你要崇拜去清涼殿,不要在我這兒滿口臭氣!”祝堯一愣,問:“殿下,您不會是和陛下吵架了吧?”玄恪大怒:“我和父皇的事要你管這么多,你再不閉嘴我就把你趕出去!”祝堯立刻消了音,半天才啜啜道:“那殿下還要出宮不?”玄恪眼珠子一轉(zhuǎn),大叫:“要!當(dāng)然要!”皇子年滿十三之前是不能出宮的,要出宮就要有皇帝的手諭。不過皇子的下人在有皇子令牌的前提下卻可以出宮。玄恪不想去見玄澈,也不知道該拿什么理由說服玄澈放他出宮,便在第二天早晨讓太監(jiān)去方休明那兒請假,說是生病了。玄恪一向表現(xiàn)良好,方休明沒作他想就點頭答應(yīng)了,卻不知此刻玄恪已經(jīng)穿上了太監(jiān)的服飾,帶著太子的通行令出了宮。一出宮就看到祝堯在外面等著,他們上了準備好的轎子,玄恪在轎子里換了衣服,祝堯便拉著他下了轎子,說是這大街就是要走著逛才有意思。這兩個小孩就這么沿街走著,確實看到了一些稀奇玩意兒,只是玄恪并不滿意,眼睛到處亂飄,突然看到了一個精美絕倫小樓,便指著樓拉著祝堯問:“那是什么?”祝堯順著看過去,笑道:“那邊是花街,那是花街里最高級的館子,叫月露坊。”玄恪哪里知道這些東西,傻乎乎地問:“花街?賣花的?”祝堯已經(jīng)十一歲,住在城里的貴族孩子對這些知道的總是比較多。他心思一轉(zhuǎn),笑道:“是啊,只是賣的是美人花、后庭花。”看玄恪還是沒明白,祝堯便說:“就是青樓。”玄恪懂青樓是什么,沒有祝堯想象中害羞或震驚的反應(yīng),只是問:“女人?有沒有男人?”祝堯反而有些吃驚了,但還是說:“有,只是月露坊沒有,好男風(fēng)的話要去菊苑,那兒才是南館。”玄恪想了想,道:“帶我去菊苑!”說著他就要往花街的反向走,祝堯慌忙拉住他大叫不可:“殿下不能去!”玄恪挑眉不悅道:“為什么不能去?”看太子似乎有些不高興,祝堯連忙松了手,陪笑道:“殿下千金之軀怎么能去那種骯臟的地方?”更何況你才六歲呢,那么小……后面的話祝堯自然是不敢說出來,但眼睛卻忍不住往玄恪兩腿之間瞄了瞄。玄恪沒注意到祝堯一樣的目光,他在心中冷笑:“臟?能臟得過皇宮,臟得過那兩個人嗎?那樣骯臟的地方我都住了六年了,何況這小小南館!”如此想著,玄恪徑直走向花街,拋下話說:“你若不來我就自己去!”祝堯哪里敢丟下太子一人在街上亂走,只能跟上……上午下朝后不久,方休明就來求見。玄澈有些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