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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們的茶農爭取利益!”玄澈忍不住冒出了一滴冷汗,他仿佛聽到了希特勒在叫囂:“用德國的劍為德國的犁取得土地!”八月初的時候,朝廷頒布了幾條法令,關于部分地區稅率調整以促進經濟發展,關于鼓勵民間造船出海,關于鼓勵商人與外國貿易,關于商人出資用于公共事業達到一定程度可獲得爵位,關于大力發展兩湖農業,關于扶持珠崖經濟發展計劃,關于各大新式學院與武林逍遙山莊聯合辦學,關于明年三月再開春闈并加設女子考場及諸多學科……總之,八月是個讓人興奮而混亂的月份。與朝廷各項法令出臺的同時,全國幾個大城市里也多出了一個新事物:報紙。說報紙是新事物并不準確,早在幾年前,通川商行下設的出版社就不定期以報紙的形式發行了一些專題,比如水德198年暢銷一時的“春闈專題”,但這次通川商行所發行的那是日報——,每日皆有,報道了全國大小事宜,大至國家方針政策,小至街頭碎聞,而最近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關于朝廷新法令的解讀專欄了。有發行報紙的城市里,官府都在特別開辟的公園或廣場上立起了幾塊板子,上面張貼了當日的報紙,每天都有專門的人來更換,以方便群眾。但不識字的百姓畢竟還是占了多數,于是這些公眾報欄旁和各種酒樓茶館之中就多了許多解讀報紙的說報人。說報人一般都是先拿著報紙照本宣科一番,解釋了大概,下面便有人議論,這時那些讀過書或者有見識有門路的說報人,就會拿社會名流、文人大家的言論來滿足大家的“求知欲”,一會兒說說這個人的觀點,一會兒談談那個人的論調。百姓們覺得這個也對,那個也對,聽起來也有汁有味的。若是碰到一幫自恃才氣高妙的讀書人聽了這說報人的點評,自己也會高談闊論起來,要剛好還有一批人持不同觀點,兩方人就會辯論起來,那百姓看熱鬧的就更多了。真理總是越辯越明——面對御史上奏要求遏制這種議論國事的風氣,玄澈總是這么說。對于報紙很多老臣都變現出不屑,認為這是一種侮辱文人智商的玩意兒,但是當這年過去,學子們的思想越來越朝著“大逆不道”的方向發展時,他們也意識到了報紙的巨大作用。于是一批老家伙們也辦了一份名為的報刊,只是這代表保守思想的報刊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被打壓著。而隨著這兩大勢力和思想的碰撞,越來越多的刊物開始出現。這些都是后話了,說回水德201年的秋天。玄澈現在每天都要忍受那幫大臣們的魔音繞耳,本來因為沒有采取任何控制生育的措施而消停一些大臣們,馬上又因為鼓勵民眾參政議政和開辦女子科舉而鬧騰了起來。“皇上!女子怎么能進入科舉呢?!”又是可惡的禮部尚書杜斯儀,這明明才步入中年的男人就已經比六十歲的老頭還要羅嗦古板了。玄澈惡狠狠地瞪他,但杜斯儀吃準了玄澈不會因為他的直言和無禮而將他拖出午門,所以干脆脖子一梗,擺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玄澈無奈地揉揉額頭,心道:這幫大臣,我真不應該對他們仁慈!玄恪坐在玄澈腿上,看著父親煩惱的樣子,烏溜溜的眼睛轉了轉,伸手摸上父親的臉,奶聲奶氣地說:“父皇不要理會這個酸腐老頭!”杜斯儀聽了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想他雖然比不上太上皇和陛下風華絕代,但好歹曾經也是玉樹臨風不知騙走多少少女的芳心,如今不過剛剛步入四十大關,就被一個三歲小童說成了老頭,實在是非常打擊他的自尊心了!玄澈看到杜斯儀頭頂冒煙的樣子不禁莞爾,被吵得頭疼的郁悶一掃而光,親親玄恪的小臉蛋,笑道:“我的小玄恪,嘴巴這么壞。杜大人是你的長輩,不可以這樣說,知道嗎?”“哦,好吧。”玄恪點點頭,十分認真地說,“那父皇你不要理會杜大人,父皇皺眉頭的時候沒有笑的時候好看。”玄澈笑了笑,不再指責玄恪的“童言無忌”,而對杜斯儀正色道:“杜大人,朕并不覺得讓女子參加科舉有什么不好,錄取標準和男子的一樣,如果她們真的有才華,有什么不可以呢?況且固大人也通過了這份敕令,朕想杜大人應該沒有什么異議才對。”有啊,為什么沒有!杜斯儀心中叫屈,當初這份敕令在頒布之前放到尚書省討論的時候,他就表示了強烈反對,其它諸多大臣也都紛紛抗議,可固上亭緊緊跟隨玄澈一意孤行的腳步,結果這份敕令還是在一片反對聲中發了下去。玄澈又說:“再說了,敕令已經發放全國,這時候收回也來不及了不是?”杜斯儀急道:“但是、但是,這女子參加科舉絕對不能成為慣例啊!”“噢,這個啊,可以考慮。”玄澈一邊逗弄寶貝兒子,一邊隨口答應著,一看就知道是在敷衍。玄浩進來就看到杜斯儀瞪著一雙丹鳳眼死死盯住玄澈,表情那叫一個精彩,頭頂上仿佛還能看到一縷青煙悠悠騰起,就差沒有白日升天,看來是被氣得不輕。想想前段時間玄澈所作的諸多決定,玄浩相信這個固守禮儀的中年老男人肯定已經被氣出了內傷。玄浩邊走邊大聲調侃道:“杜斯儀!我四哥身體可不好,你要是氣壞了他,本王可要打你!”杜斯儀被這聲從后面突然爆發出來的吼給嚇得跳起來,回頭看到是玄浩,皺眉道:“靖王,這里是皇宮,您怎么能——怎么能如此無禮!”玄浩不屑地撇撇嘴,走到玄澈身后環抱而上,下巴枕在玄澈的肩窩里,抬眼瞟瞟嘴巴已經張成O型的杜斯儀,嗤笑道:“本王和皇帝哥哥感情好,用不著你來管!是吧,四哥?!”玄澈好笑地看著故意氣人的玄浩,道:“別欺負杜大人。”玄恪也用力點頭附和:“就是就是,杜大人年事已高,浩皇叔不要可以欺負長輩!”杜斯儀終于翻出一個白眼,氣昏了。看著憤然離去的杜斯儀,玄澈輕輕拉開玄浩摟著他的手臂,問:“你不是今天要走嗎?”玄浩本來在玄澈登基后就要回西北,只是他死纏白賴地又呆了將近半個月,現在再怎么說也要回去西北了,今天就是他離開的日子。“哼,你不送我,我不走了。”玄浩孩子氣地說,但馬上他又說,“我是來給四哥道別的,再抱抱我的小恪兒,等會兒就要走了。來,恪兒,給叔叔抱抱!”玄恪很高興地讓玄浩抱過去,捏著叔叔的臉,說:“浩皇叔,你什么時候回來呀?”玄浩看一眼玄澈,哀怨道:“看你父皇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