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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我的小恪兒,等會兒就要走了。來,恪兒,給叔叔抱抱!”玄恪很高興地讓玄浩抱過去,捏著叔叔的臉,說:“浩皇叔,你什么時候回來呀?”玄浩看一眼玄澈,哀怨道:“看你父皇什么時候讓我回來嘍!”玄恪眼珠子轉轉,說:“那你就不要回來了!”“什么!?”玄浩大怒,就聽玄恪理直氣壯地說:“你回來了就要纏著父皇,父皇本來就忙,皇爺爺又老拉著父皇玩,皇叔要再回來父皇就更沒有時間陪恪兒了,所以皇叔你就不要回來了!”“你這小東西!你皇叔還沒走呢你就開始想著不讓我回來了?看我不打你小屁屁!”玄浩齜牙咧嘴地嚇唬人,揚起巴掌往玄恪屁股上揍去,只是雷聲大雨點小,落在玄恪屁屁上時只剩撫摸一樣的力道,自然是半點也不疼。玄恪嘻笑著從玄浩懷里跳下地,爬到玄澈腿上懷里,背對著玄澈坐下,將小屁股藏到了玄澈懷里,對玄浩露出示威的表情。玄澈輕輕拍了一下玄恪的屁股,笑罵道:“鬼靈精怪的小壞蛋!”幾個人笑鬧了一陣,玄浩又千叮嚀萬囑咐讓玄澈不可以辛勞不可以動氣,說得玄澈哭笑不得,這才戀戀不舍地走了。玄浩知道自己這一走便是遙遙無期,再回來的時候恐怕就是玄沐羽的葬禮了吧?!日子在吵吵嚷嚷中到了十月,東海的一個小國派來了一個使臣,請求和大淼建立邦交。這個小國玄澈很熟:日本。當然,這時候日本還被稱為倭國。日本派來的使臣是小野妹子,隨行的還有諸多年輕學子。小野妹子是和百濟的使臣隊伍一同來的,陸續(xù)到來的,還有高句麗和新羅使臣。按照以往的慣例,新羅、百濟和高句麗要對大淼稱臣,送上貢品,然后大淼會全程報銷他們朝貢隊伍的所有費用,還會返還更加貴重的禮品,簡單的說,就是用經(jīng)濟的負擔換取政治上的榮耀。當然,對于發(fā)展才是硬道理的玄澈來說,這種用錢把對方砸趴的朝貢外交他是不屑為之的。準確地說,他不會用在日本和朝鮮半島的這三個國家上。在此之前,每兩年西善和雄單都會進行一次朝貢,貢品的數(shù)量不大,代表的僅僅是政治上臣服的意思,而大淼返還的禮品也不多,每次都是精確估算了貢品價值之后拿出的小意思。對于玄澈的這種決定,不少文人深以為恥,只是玄澈和戶部的人都不理會這些只會動嘴皮子的家伙。在玄澈的教導下,戶部已經(jīng)學會了向利益看齊,對他們而言,沒有什么比國庫充盈更讓人欣喜了。這次日本和朝鮮半島的孩子們送上門來,都是一個意思:請臣。不過玄澈不會讓他們這么做:朝鮮半島,特別是最強大的高句麗的文化與中原文化大不相同,而日本又遠在海外,要征服他們可不見得是一個好主意,和平才能促進發(fā)展,玄澈覺得現(xiàn)在的版圖再加上西善和雄單就足夠了,犯不著為這兩個彈丸小地大動干戈。況且,日本啊,現(xiàn)在讓它稱臣只會養(yǎng)肥了一支白眼狼,萬一中原勢力衰弱,這只白眼狼就要反噬主人了。與其現(xiàn)在養(yǎng)一個禍患,倒不如讓他們以一個國家的名義與大淼建立邦交,而日后——是成為殖民地還是核武器試驗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五國代表進行了親切會晤,玄澈“和善”地對四國使臣表達了睦鄰友好的外交方針,提出了和平共處五原則,但也隱晦表示了不會放棄使用武力的立場。這一表態(tài)讓四國使臣受寵若驚:他們彈丸小國第一次和偉大的中原國家平起平坐,是何等榮耀。而在不為人知的背后,興高采烈等待著稱臣書的禮部尚書再一次氣暈了。這次五國會談的結果由發(fā)表出來,高度贊揚了皇帝高瞻遠距、以德服人、威懾四海的高尚品質和卓越能力,引起了民間又一股崇拜熱潮,至于那些認為玄澈此舉有失國體的聲音早就淹沒在歷史的浪花中了。于是,一些有識之士開始意識到報紙可怕的輿論導向作用了。四國長達一個月的友好訪問結束后,小野妹子及諸多日本留學生在臨澹住下,開始了汲取中華文化營養(yǎng)的偉大事業(yè),而在他所看不見的另一方面,玄澈可開始了和平演變日本的偉大計劃。第一件要做的,就是通商。不難想象,當中原先進繁榮的物質登陸日本的時候,會引起怎樣的熱潮,就像另一個世界洋商品涌入中國時所引發(fā)的瘋狂,而日本現(xiàn)在對于中原文化的崇拜更會將這種狂潮推上一個令人無法控制的巔峰。玄澈覺得自己體內那只兇獸又在叫囂沸騰了。呵呵,民族仇恨可真是融入骨血了,連來到另一個世界都無法擺脫呢。玄澈想到日后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不由得露出一個絢爛的笑容,但這笑容就猶如寒冬里穿過層層云氣落下的一束陽光,看似明媚無邊,然而真正觸碰時只能感受到凜冽冬風所帶來的寒冷。玄沐羽一腳才踏進清涼殿就看到了這抹殘酷的笑,一股寒氣從脊柱往上撞,抬起的腳也生生定在了半空中。玄澈感覺有人,抬頭看去見玄沐羽,眸光一轉,頓時春光燦爛,暖人肺腑。玄澈看玄沐羽姿勢奇怪,不解道:“父皇,怎么不進來?”“還不是被你嚇到了。”玄沐羽嘀嘀咕咕地走到玄澈身邊,道,“剛才想什么呢?笑得跟狐貍似的。”“嗯?有嗎?”玄澈不自覺地摸摸臉,一點也沒意識到剛才他是多么的邪惡。玄澈拉著玄沐羽的手說:“我在想日本——噢,倭國的問題!”玄沐羽在桌子上不知放下了一本什么書,隨口道:“那種小地方有什么好想的?”“哼,小小倭國,地小野心可不小呢!”玄澈隨手拿起玄沐羽放下的書,卻沒有翻開,也沒看,目光不知道落在眼前那個地方,惡狠狠地說,“連禽獸都不如!”“說說看?”玄沐羽來了興趣,將玄澈抱到他腿上摟親了親,說,“他們做什么壞事了?”玄澈下意識地想起身,但被玄沐羽按住,他心里想著日本的事也沒多留意,掙扎了兩下就不動了,安穩(wěn)地坐在玄沐羽懷里,說:“中日戰(zhàn)爭的時候,我們的一個政府叫中華民國,它的首都南京在戰(zhàn)爭中陷落,倭國軍隊在南京及附近地區(qū)進行長達數(shù)月的大規(guī)模屠殺,搶掠、強jian、對大量平民及戰(zhàn)俘進行屠殺,死亡人數(shù)超過30萬。”玄澈的聲音很平靜,卻能讓人感到其中沉沉的哀痛。雖然30萬人在玄沐羽眼中算不了什么,但他看著玄澈深深的黑瞳,知道這三十萬人代表了一段慘痛的故事,一段讓玄澈銘記了兩世也不能忘懷的歷史。玄沐羽摟緊了玄澈,沉聲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將他們抹去!”玄澈聽了先是一愣,隨即又是一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