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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上書房!外面還有人!”玄沐羽攬過玄澈的腰身,輕笑道:“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怎么敢進來?”“父……嗚!”玄澈才要說話就被玄沐羽吻住。玄沐羽吻夠了才說:“不是說過了,不準再叫‘父皇’。”“那也是沒人的時候,現在這里……嗚!”玄澈根本沒有辯駁的機會就又被吻住,紅色從臉蔓延到脖子,當玄沐羽的手試圖解開他的腰帶時,玄澈終于惱了,用力推開玄沐羽,喘了口大氣,氣道,“父皇!你再這樣我就不陪你了!喝粥!”碗被玄澈用力砸在玄沐羽面前,粥在碗里跳了一下又落回去,飛濺的汁水揭示了玄澈的憤怒。玄沐羽不甘心地咂咂嘴,端起甜粥悶聲悶氣地喝起來,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玄澈扭頭不理他,隨手拿過一本折子看起來。少時,玄澈已經看完一摞的折子了,瞟一眼玄沐羽,卻發現對方正拿著調羹在那兒攪來攪去,一碗粥磨磨蹭蹭地喝了小半個時辰還沒見底。玄澈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取過玄沐羽手中的碗放下,道:“父皇,您怎么跟孩子一樣了。”玄沐羽不說話,和玄澈生悶氣。玄澈扳過玄沐羽的肩膀,柔聲說:“好啦,父皇,您不要生氣了,有什么好生氣呢。”玄沐羽還是負氣地側過頭去。玄澈瞅了玄沐羽好半天,無奈玄沐羽演技太好,玄澈竟沒看到玄沐羽眼中閃過的一絲笑意。玄澈看看緊閉的房門,嘆出一口氣,臉色微紅地在玄沐羽唇上輕吻了一下,小聲道:“不要生氣好不好?”玄沐羽這才轉過頭來,定定地看著玄澈很久,突然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又吻了一下玄澈。玄澈一愣,立刻知道自己被騙了,當下氣急起身喝道:“父皇!”“我喜歡聽你叫我‘羽’。”玄沐羽拉過玄澈摟在自己腿上,溫柔地說,“澈,叫我‘羽’。”玄澈一邊心虛地偷瞄著門口,一邊扭動著身子要起來,只可惜玄沐羽力氣比他大了不知多少倍,兩只手臂牢牢地壓制住了玄澈的掙扎。“父皇!”“澈,叫我‘羽’。”玄沐羽深情地說完這句話,突然神色一個俏皮,道,“不然我就不放你走,還要把大臣們叫進來。”“父……我要拿你怎么辦!”玄澈嘆氣,用蚊子的音量叫了一聲,“羽。”玄沐羽得意地笑,卻說:“我聽不到。”“……羽。”玄澈聲音好似小鳥低鳴,臉成了小桃花。玄沐羽搖頭:“聽不到……”“……羽!”玄澈再一次提高了音量,耳垂成了粉紅色。玄沐羽仍然不滿意:“澈——”“父皇!你太過分了!”玄澈終于爆發了,一把揪玄沐羽的衣領怒道,“父皇,你再這樣我這輩子都不叫你——不叫你名字了!”“呵呵,我的澈害羞了,呵呵……”玄沐羽笑得很開心,害羞的澈真的太可愛了,讓人忍不住就想欺負。玄沐羽含住玄澈羞得發燙的耳垂,低喃道:“澈,你再這樣可愛,我會忍不住欺負你的……”玄澈賭氣道:“你已經在欺負了!”“才沒有……欺負,應該是這樣呢……”玄沐羽輕咬上玄澈的唇,一點一點地吮吸。他的左手慢慢滑入衣襟之中,在鎖骨上繞著圈圈,右手落在腰間,在敏感帶上輕輕一捏。玄澈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呻吟,身子軟在玄沐羽的懷里,黑眸蒙上一層水霧,帶著些許抗議,卻讓人更想壓倒。玄沐羽感覺到欲望在身體里蠢蠢欲動,不得不說:“不要用這樣的眼睛看我,我會忍不住的……”玄澈微喘著氣,美麗的眼睛瞪起來風情萬種:“你敢!”玄沐羽邪惡地笑著:“呵呵,我不敢,也不愿,你的美麗只準讓我一個人看。”玄沐羽當然不會介意現在就擁抱他可愛的澈,不過澈臉皮薄,肯定不愿意,況且,讓第三個人知道澈呻吟時的美——這個念頭冒出來就讓人想殺人。太子雖然重新出現在了上書房,但似乎還沒有參與政事的意思,早朝時他坐在皇帝身邊卻一言不發,大臣們說什么他也只是含笑看著皇帝,溫柔得讓人發麻,令大臣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去思考這是否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猶如三年前改革風暴觸發的前夕,也是溫柔得令人心顫。不過很快太子就有了動作,只是這個動作有些出人意料:他將已經丁憂三年的中書侍郎方休明招入皇宮長談。三年前隨著太子離去,大淼史上最年輕的中書侍郎也因為生母過世而丁憂了。方家夫婦不過是方休明的養父母,那時方休明剛找回了生母,其生母卻已經病入膏肓,尚未能享受到兒子的孝順便一命嗚呼了。方休明遂請辭丁憂。本來丁憂只要一年,然而一年后方休明卻說自己沉浸于悲傷之中無法自拔,無力參與朝政,便從此走訪于大川河山之間,陶冶性情。此次太子回歸并登基,這個由他一手提拔并最為得力的心腹自然不會漏掉。夏日炎炎,特制的遮陽簾子將熱氣都阻隔在了外面,地勢較高又擺滿了冰塊的清涼殿里涼爽宜人,也不愧“清涼”這個名字。“參見皇上。”方休明大大方方地行了禮,一雙微挑的丹鳳眼微微彎起,更加的嫵媚。玄澈免了他的禮,讓他在自己身邊的石凳上坐下,道:“因為我的任性,這三年辛苦你了。”方休明自然是知道玄澈當初的出走,只是具體原有并不是很清楚罷了,此刻聽了他只說:“皇上言重了,臣子不就是給皇帝分憂的嗎?”玄澈笑起來,比之三年前,他的笑容中更多了一分暖意,若說以前是春風般和煦而清淡無蹤,那么現在便是春雨,潤物細無聲的優雅和溫柔。風是無法捕捉,而雨卻能真真切切地融入肌膚。這三年,是什么改變了他?方休明陡然驚覺自己竟然盯著對方瞬也不瞬地看,連忙低頭抿茶,直到感覺自己面上已經恢復了平靜,才再次抬頭,說:“皇上此次招臣前來可有什么事要吩咐?”玄澈似乎沒有看到方休明的失態,道:“我想聽聽你這三年來的感想。”“關于?”“民生。”半個月后,皇帝正式宣布要禪位給太子,玄沐羽退位太上皇,搬入興慶宮,同時立玄恪為太子,入住東宮。對于太子的重新歸來,大部分人都很高興,他們本身就是擁護太子的人,只是太子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暫時聽從皇帝的領導而已。太子即將重新掌權的消息讓整個朝堂呈現出一片活躍氣氛。其實在太子手下做官是一件很痛快的事,尤其對于年輕氣盛的新進學子們來說。面對太子,不需要那么多的“厚黑學”,不需要打官腔,不需要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