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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另一個天涯,他的思想像是站立在另一個峰頂向下俯視。他的心中有一個想法,那個想法在微小的變革一點點地體現(xiàn),可是沒有人懂他。他應(yīng)該是寂寞,因為沒有人站在他身邊。那聲“支柱”撼動了玄沐羽,玄沐羽覺得自己很卑微,卑微的思想才會去懷疑澈的清澄。“澈,我們重新開始好嗎?”玄沐羽的聲音穿過夢境落在玄澈的心里,或許這句話不會在他的記憶里留下半分痕跡,但玄澈卻下意識地點頭了。父皇,我們重新開始,不要再猜忌了。東宮里——“唔……好苦!”玄澈喝了一口藥汁,眉毛頓時擰成了一團。真不知道以前是怎樣一天三碗地喝下去,看來人有依靠的時候果然會變得軟弱。玄澈看向玄沐羽,可憐兮兮的像個不愛吃藥的孩子。玄沐羽心里甜滋滋的,好笑道:“喝完了再吃糖。”玄澈扁扁嘴,一咬牙,把一整碗藥灌進了肚子里,苦得連膽都縮了起來。玄澈張口想要喘氣,卻突然伸過一只手往他嘴巴里塞了什么。玄澈下意識地閉嘴伸舌一卷,發(fā)現(xiàn)舌尖甜甜的,原來是一塊糖。玄沐羽連忙收手,指尖上似乎還殘留著玄澈舌頭濕軟得觸感,身體已經(jīng)被電麻了,小腹里火苗苗噌噌地竄,他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地笑說:“怎么連朕的手都咬了。”玄澈不好意思地笑笑,吐吐舌頭,道:“對不起,父皇。”玄沐羽眼睛里只剩下那兩片粉唇和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香軟小舌。好想吻,激烈地吻,吃掉他……玄沐羽痛苦地掙扎,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就在距離玄澈不到一個拳頭的地方,他突然對上了玄澈的目光。玄澈不明其意地看著他,眼睛清澈如水。玄沐羽一驚,生生拔高身子將吻落在玄澈額頭上,然后用哄騙寶寶的口氣說:“喝了藥就好好休息。”玄澈眨眨眼,孩子氣地撇撇嘴,用臉頰蹭過玄沐羽的臉頰,輕聲說:“知道了,父皇。”玄沐羽咬牙切齒地肯定,這個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在宮里流行的親昵動作,絕對是從澈身上開始的,因為只有他在做出這個動作時輕易地勾動天雷地火!玄澈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作的孽,很聽話地鉆到被子里睡覺去了。唉,你這個妖孽!玄沐羽很無奈地看著玄澈安靜的睡臉,為他掖好被子,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了。他必須去找一桶冷水或者是一個人來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不然再在這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令人后悔的事。玄沐羽和玄澈的生活真的回到了平叛之前,他們的記憶就像是電影的膠片,從平叛開始的一年時光都被人剪去,看成片時似乎一切都完美地連結(jié)著。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切都沒有變過,仿佛玄沐羽所說的所做的都從玄澈的記憶里消失了。玄澈依然是那只可愛的鴕鳥,聽不見,看不見。玄沐羽希望感情能像一團泥,如同管道升所寫的那樣:“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diào)和,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若是如此,那么玄沐羽情愿將以前的他們都打破。可感情與其說像一塊泥,倒不如說像一塊陶瓷,打了就碎了,任你怎么彌補,也是會留下痕跡。就像玄澈會嗔?xí)謺蓿瑓s不會再用右手捻棋。遠在邊關(guān)的玄浩聽到這個消息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他當然不希望看到玄澈和玄沐羽“如膠似漆”,但他更不愿看到玄澈眉宇間凝聚著憂愁,否則他也不會寫下那封信勸說玄澈。玄浩陷入兩難境地,只有蘇行之告訴他:“殿下,您若真喜歡太子,就應(yīng)該趕快變強,只有這樣,您才有和陛下競爭的資格,也才有資格站在那個人身邊。”于是,斜陽城里多了一個瘋狂訓(xùn)練的皇子。第61章61、五年太子和皇帝的關(guān)系變化之快令人莫名其妙,但這對于大部分的人來說,這比久逢甘露還讓人欣喜。由于不知名原因,忽略其過程,總之大家高興地看到皇帝和太子之間恢復(fù)了融洽的關(guān)系,朝堂上一掃沉悶,恢復(fù)了多姿多彩的可喜局面,簡直要讓人撒花慶祝。太子回歸朝堂,變革的車輪再次緩緩運轉(zhuǎn)起來,當官員們習(xí)慣了每日一小變,每月一大變的日子后,就會發(fā)現(xiàn)沒有變化的日子是多么枯燥。太子的命令總是能給人帶來驚喜,心跳加速,促進血液循環(huán),延緩衰老。咳,當然也會人心跳加速過猛,血液循環(huán)過快,陷入心肌梗塞、高血壓的危地。清涼殿里,玄澈看著浩的來信,突然說:“父皇,我們或許應(yīng)該建立一個軍校。”“軍……校?”玄沐羽覺得自己的腦子停頓了了一下。“是的,軍事學(xué)校。”玄澈想了想,補充道,“現(xiàn)在可以只針對軍隊里現(xiàn)役中上級軍官進行軍事培訓(xùn),日后有需要的話再向全國有意擔(dān)任軍隊將領(lǐng)的人招生。”玄沐羽不解道:“為什么突然有這個想法。”玄澈道:“父皇記不記得六年前我們和西善、雄單的那場戰(zhàn)爭?鄭將軍回京述職,聯(lián)軍立刻攻破關(guān)隘,直達斜陽城下。除了鄭將軍,其它的高級將領(lǐng)或者有勇無謀,或者沒有大局觀,整個西北都靠鄭將軍一個人支撐,如果鄭將軍不在了,那誰能補上那個位子?我們軍隊有一個很大的問題:軍事人才儲備不足,同時,我們的軍隊缺乏有效的危機應(yīng)對系統(tǒng)。”玄沐羽低頭沉思。玄澈又說:“除此之外,歷朝歷代都面臨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將領(lǐng)擁兵自重。軍校的建立能改善這個問題。軍校教育將讓將領(lǐng)‘為某一個人效忠’轉(zhuǎn)變?yōu)椤疄閲倚е摇瑢㈩I(lǐng)只聽從國家的命令,換句話說,軍隊只屬于國家最高領(lǐng)導(dǎo)人——也就是皇帝。只要武將不叛國,皇帝就無需擔(dān)心他的忠誠問題。”玄沐羽承認,武將忠誠問題的解決讓他很動心。“嗯……最好再改變一下軍隊的訓(xùn)練方式……”玄澈低語。“換成禁軍那種嗎?”玄沐羽對于禁軍新增的奇怪訓(xùn)練項目很感興趣,“據(jù)傅曙說,他按照那種方法進行訓(xùn)練,士兵令行禁止。”玄澈點點頭,又搖搖頭:“這么說也是可以的,但禁軍的訓(xùn)練方式還不完善。”“如何才是完善?”“不知道,關(guān)于軍事,兒臣只知皮毛。”玄沐羽看著他,忽道:“想不到澈也有不知道的東西。”玄澈聞言一愣,又聽玄沐羽說:“是誰說過‘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什么是‘希蠟’?什么是‘英國’?什么是‘炮’?什么是‘鐵船’?為什么幾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