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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何嘗不是呢?只可惜沙子龍直通通的一根腸子也給扭出了十八彎。”太子垂目喝上一口茶,長而濃密的睫毛在臉頰上落下一片新月,嘴角似乎在微微翹起卻又找不出弧度,光影浮動間令人無法猜透他的心思。太子再抬頭,已是面無表情,道:“孤只要你低價售糧。”宇文霖斷然道:“我們是商人!”太子微笑道:“孤可以給你一個爵位。”大棒加胡蘿卜,大棒很重,胡蘿卜也很大。太子的條件太讓宇文霖動心了。爵位,哪怕是最低最小的爵位也足以改變宇文家的地位,這可不是用金錢能換來的榮耀。“殿下……此話當真?”巨大的利益之前宇文霖也開始犯傻。“孤向來言而有信。”“好,殿下,我答應你!”太子笑得很驚心動魄,擺明了挖一個大坑放你面前,但宇文霖還是義無反顧地跳下去了,很快,坑里又出現(xiàn)了兩個人。太子對溫如玉說:“你小兒子頗有才情,可擔縣令之職。”溫如玉一頭栽倒,拜謝圣恩。太子告訴秦欽:“事成,孤給你徐河水運的兩成。”秦欽當即點頭。當天,遼陽郡內(nèi)米糧回落到正常水平,同時太子在各大城門外張榜公布:不論老幼婦孺,凡接收官府組織進行救災善后工作的災民,一律免費發(fā)放生活生產(chǎn)資料。在太子的監(jiān)督下,災后工作迅速展開。疏導災民,修繕農(nóng)田水利,發(fā)放生活物資,一切都井井有條。反正出錢出物的不是那些大小官員,他們也樂得體現(xiàn)一下能力以博得太子的歡心。另一方面遼陽三大豪門諄諄“勸導”,大部分的富戶也不得不表露自己的“良心”,不然等待他們的極可能是因為“激奮”而“不知輕重”的“災民”。那些“災民”總是成百上千地出現(xiàn),進度有度,頗和章法,富戶有蓄養(yǎng)農(nóng)奴的也拿其沒有辦法。尤其是“災民”中為首的兩名青年:一個巧舌如簧,能把黑的說白、死的說活,他站在那兒不出一炷香的時間手下農(nóng)奴就要叛變一半;另一人手持長鞭,打在身上就是半條命,沒叛變的那一半農(nóng)奴看到他就兩腿發(fā)軟。至于一些大戶兼并侵占的土地,那就更不用說了,“災民”總是能用團結(jié)的力量將他們奪回來。“災民啊災民,人民的力量果然是無窮的。”太子在書房里發(fā)出這樣的感嘆。第52章52、收網(wǎng)“災民”如同蝗蟲一般咬過豪門大戶之時,通川商行在遼陽的負責人也被“請”進了衙門大牢,罪名么,自然是投機倒把、坑害百姓什么的。所以通川商行也不得不加入“義務賑災”的行列,捐糧捐錢捐衣捐種子,連商行大門前的石頭都拿去修了壩,商行大院里那叫一個凄涼。通川遼陽失意,巴蜀卻得了意。安王收到嚴錦飛的信,上面以極大的憤慨痛訴了通川商行在遼陽碰到的窘境,商行資金在太子的打壓下產(chǎn)生了巨大的斷鏈,可這邊安王卻拖拖拉拉,每每商及合作事宜,華先生都顧左而言他,始終不肯表態(tài)。如此姿態(tài)實非成大事者,若是再不給與答復,通川將放棄這次合作,孤身力抗太子之壓。安王看得莫明其妙,和通川的合作他早就答應了,卻不知道嚴錦飛為何有“拖拖拉拉”“顧左而言他”之說。再一讀信,才曉得是華衛(wèi)從中作梗,便找來華衛(wèi)相問。華衛(wèi)如實稟告:“這隱公子身份神秘,司先生擔心是太子的障眼法,故而讓在下再三探查……”安王不耐煩地打斷他:“通川商行與我們來往已久,隱公子名聲卓絕,有多位大家曾見過其人,據(jù)傳乃是一雙腿殘疾的瘦弱青年,絕不是太子。本王養(yǎng)的鴿子眼睛瞎了,那些名流的眼睛也瞎了嗎?!”安王揚揚嚴錦飛的來信,“答應通川,趁現(xiàn)在通川陷入困境,好好地與他們談談條件。”華衛(wèi)查隱公子的身份遍查不到,早已不愿再在此事上多做糾纏,只是司蒼始終不肯放棄,故而拖到了今天。現(xiàn)在有了安王的話,他自然也是頗為高興,立刻將司蒼的飛鴿傳書扔到一邊,開始了和通川合作的具體事宜。華衛(wèi)臨走之前道:“王爺,此次太子賑災手筆頗大,朝中傳來消息說是國庫為此已有空虛之像,不若我們……”華衛(wèi)作了一個特別的手勢,看起來就像是將軍即將動兵的模樣。安王捻捻胡子,開心地笑起來。遼陽——巴蜀飛來的鴿子:安王蠢蠢欲動。“看來戶部里果然藏著眼睛。”玄澈揉了紙條,對林默言說:“默言,讓外公帶著他的人潔身自好,可不要讓遼陽的火燒到他身上了。”“是。”玄澈想到自己這次動用的力量,便問:“夜鷂有沒有說這次通川虧損了多少?”“基本沒有虧損。”林默言道,“這次用的糧食都是幾月前低價購進的陳糧,先前高價賣出的時候已經(jīng)賺了不少,而現(xiàn)在的價格也略有盈利,這部分的利錢都用在賑災上了,所以基本上不盈利也不虧損。”玄澈蹙眉道:“夜鷂怎么會突然去買陳糧?”林默言道:“是商行里的一個老先生告訴夜鷂今年會有大災,讓夜鷂做點準備,夜鷂故而購入一些陳糧以備不時之需。”玄澈大異:“這老先生如此厲害,是誰?”“賈思勰。據(jù)稱是滬川郡益東縣人,曾做過縣令。”玄澈一頓,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賈思勰?錯亂的歷史里還能出現(xiàn)正確的人。只是這賈思勰不是搞農(nóng)業(yè)的嗎,怎么成了個水利專家?果然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玄澈揉揉額頭,無力道:“快讓夜鷂好生對待賈老先生,要錢給錢,要人給人,全力支持他。”“是。”林默言雖有些疑惑,但還是飛快地答應了,又道:“這幾天不斷有人彈劾殿下勞民傷財,而且還私刑地方大臣,不過都被陛下壓下了。”“勞民傷財?是不是安王藏在戶部的眼睛們說出去的?哼!”玄澈不屑地撇撇嘴,“死刑地方大臣,陳楊保嗎?放心,回去給他們一個完整的陳楊保。默言,記下這些人的名子,回頭一塊兒收拾。”“是。”“宮里有什么消息嗎?父皇最近如何?”林默言暗自抹一把汗,說:“自從殿下的書信入宮,陛下的心情已經(jīng)好很多了。”“那就好。”玄沐羽那家伙又是一堆爛攤子丟給晏老頭了吧?還是快點回去好,免得又要被晏老頭羅嗦。玄澈微微一笑,指尖在木椅扶手上緩緩地敲了三下,最終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把沈煜和小鳶叫回來吧,還有云昭和寶德也叫過來。該是收網(wǎng)的時候了。”傅鳶歡歡喜喜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