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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骨頭凍到壞死。四爺不是沒有想拿更多,只是這兩只包袱,就已經(jīng)是康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情況下被送進(jìn)來的。 康熙到底也沒有想兩個兒子死在養(yǎng)蜂夾道里。 只是同樣的,在沒有親身感受過這個地方后,不了解這里的厲害之處。 四爺又掏出兩件厚實的斗篷,白日里可以穿在身上,夜里也可以當(dāng)被子,只是這東西一掏出來,包袱就空癟了。 直郡王看得好奇,走過去拎了起來,發(fā)現(xiàn)里面掉出幾只奇奇怪怪的東西,像靴子不像靴子,說是腳襪吧,但這材質(zhì)怪怪的。 “這個有什么用?”別看直郡王胡須渣渣冒了一大圈,但看精神頭還是不錯。他就拎著這奇怪的物件,扭頭去看還十分矜持坐在榻上的人。 直郡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德性。” 太子冷哼一聲,但還是站起來走了過去,嘲諷直郡王:“說你腦子蠢笨,一點也沒有錯。看形狀就知道這是穿腳上的。” 太子伸手摸了摸,軟乎乎的,一看就是十分保暖,只是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zhì)做的。要是以前的話,還有心情問一問。 現(xiàn)在嘛……太子不等四爺動手,直接打開了另一只包袱,果然再發(fā)現(xiàn)幾只羊皮水囊后,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有酒,怎么不早拿出來。”直郡王丟了手里的東西,同太子搶了起來。 四爺沒忍住,皺眉:“這是給你們?nèi)∨玫模皇亲屇銈兒鹊摹!?/br> 特意換的蒙古烈酒,只要一口下去,全身就辣乎乎的。 四爺嘗過一口,全身跟著著火了似的。 眼見著兩個人各搶了一只在手,就要打開。四爺冷著臉,說道:“大哥、二哥若是不聽,我就拿了回去。” 當(dāng)然拿回去是不可能讓拿回去的,直郡王和太子對視一眼,各自坐在一張榻上。 一個坐得橫刀跨馬,一個坐得優(yōu)雅貴氣。 四爺只當(dāng)看不見,又拿了小火爐出來,還有一袋子的火炭,小的鍋碗,看起來十分齊全。 “老四這是準(zhǔn)備讓爺在這里玩過家家呢?”直郡王嘲笑一聲,順手開了羊皮水囊,飲了好大一口后,大笑出聲:“這酒不錯。”話落,就斜睨了太子一眼:“我說二弟,這可不比你平日喝得那種,不如都讓給爺。” 太子看也不看他,只望著四爺半晌后,突然說道:“你把十三帶回去吧,這里不是該他呆的地方。” 直郡王怔楞了一下,喝了口酒,沒說話。 四爺已經(jīng)整理好剩下的東西,只是一些藥丸,若是生了病化開就可以吃,倒省了這兩個金尊玉貴的人親自動手。 當(dāng)然,也沒人相信他們能做。 直郡王身邊的內(nèi)侍倒會一些,但估計也就能生生火,至于其他條件也不會有,除非離開了這里。 四爺來這一趟,下一趟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來。 在沉默中,四爺開口:“十三不會走的。”只要太子還在這里,十三就不會走。 “他怕啥?”太子的聲音猛地拔高:“他是怕孤死在這里?” 站在院子里的人突然聽到屋里的大笑聲:“放心,就算孤尋死覓活地想不開,咱們的皇阿瑪,也不會讓孤現(xiàn)在就死了?” 這是太子的聲音。 蘇培盛聽得心臟都快停了,余光瞥見十三爺搖搖欲墜的身影,嚇得立刻上前攙住,一上手,才發(fā)現(xiàn)十三爺瘦得太厲害。 原來不是穿著單衣的原因,而是身上僅剩下皮包骨,往日明亮溫暖的眼睛只剩悲涼。 “二哥。”四爺叫住太子,卻又沉默。 直郡王突然呵呵笑了起來,用羊皮水囊指著四爺:“放心,沒瘋,只是廢了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五千,只有四千。我本來想著這個月一直日萬,努力爭取月底,或下個月初完結(jié)。50萬字差不多可以了。但日萬幾天后,瞬間萎/靡了。 ☆、第 60 章(捉蟲) 對直郡王故意寒磣人的話后, 太子置若罔聞。他當(dāng)然沒瘋, 甚至在離開毓慶宮后, 仿佛脫離了桎梏, 比誰都還要來得清醒。 “也好, 既然他不愿意回,就留著。”說到這, 太子斜睨了四爺一眼,沒什么表情的笑:“孤是不擔(dān)心你, 但十三不一樣, 他太過赤膽忠肝。”或者說太有俠義精神了, 可你是皇子,你就該周旋于朝堂, 而不是混跡江湖。 四爺明白太子話里的意思。 走的時候,就沒叫上十三。 只是在馬車前, 看著十三:“既然要留下來, 弟妹那里你就別擔(dān)心。” 十三吸了吸鼻子,笑:“有四哥在呢,我一點都不擔(dān)心。”他也知道自己任性,可也是在聽說四哥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 才有了這份決定。 十三把身上的披風(fēng)解了下來, 在四爺皺眉的情況下,還固執(zhí)地上前幫著系回去,許是手凍僵了,有些笨手笨腳, 花了好一番力氣才推開。 四爺深深的望著他,壓下眼里的淚意。 一轉(zhuǎn)身,踩著腳踏上了馬車。 看到四爺進(jìn)去后,十三往后退了幾步,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馬車動了起來,走得遠(yuǎn)了,再不能看到人影,四爺放下簾子,耳畔還回響著十三偷偷告訴他的話。 “皇阿瑪讓人在毓慶宮里搜出魘勝之物在前,三哥揭發(fā)在后。”帶著人去毓慶宮的正是十三爺。 他卻只是走過場,一進(jìn)毓慶宮,跟著一起的人里面像是早早知道魘鎮(zhèn)之物藏在哪里,直接帶人挖掘了出來,而回去復(fù)命走到半路的時候,就聽到三爺揭發(fā)直郡王魘勝太子的消息。 若說直郡王要害太子是有可能,這兩個人爭來斗去的時間快有三十多年了。消息剛冒出來的時候,沒有人會懷疑。 可太子出現(xiàn)在養(yǎng)蜂夾道,還同直郡王關(guān)在一起,這里面的門道就非常多了。 “是直郡王利用了三爺。”原先直郡王和太子是被康熙拉起來的兩面旗幟,現(xiàn)在一面旗幟倒了,但另一面旗幟同樣處在搖搖欲墜的危險中。 鄔思道往棋盤的一個空處撥了幾枚旗子過去,有黑有白:“這是八爺。”這是康熙拉起的第三面旗幟,只可惜才爬到半途,還沒有真正長成三分鼎力的姿勢時,哐當(dāng)一聲,那兩面旗幟毀了。 鄔思道隨手一拂,代表太子和直郡王的兩大團(tuán)黑白棋子被打散,有些還摔落到棋盤下面。 “要是原本只有直郡王,八爺還能有繼續(xù)慢慢往上爬。可直郡王一掉下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跑到八爺上頭,偏八爺現(xiàn)在不上不下。” 上去難,在沒有太子和直郡王立在竿頭,其他人不會讓八爺那么順暢上去。這個人里,也包括了康熙。 但下去呢?已經(jīng)爬到這一步了,八爺也不會下去。 他就像在懸崖邊行走,無路可退,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