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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可還是沒忍住:“……我就是聽到弘皙說咱們府里可能會進新人。” 可這不是理所應該的事情嘛。 她是早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只可惜出了那么件事情,沒能看完剩下的所有秀女。 清寧覺得這真不是事,就算有事也不是弘暉一個孩子該去cao心的,可一個抬頭,就與弘暉閃爍的目光對視上,而眼角余光也瞥見悄無聲息飄進門內的影子,母子二人是挨著坐的,她能看見弘暉當然如此。 清寧壓下心中的復雜情緒,哄著他笑:“你就是瞎cao心?這么多年了,額娘不比你有經驗。” “不過額娘也多謝弘暉的擔憂,但是咱們不是有你阿瑪嘛。你阿瑪還能糊涂到寵妾滅妻不成?他要真這樣,那他寵他的心愛女人去。額娘還能過不了自己的日子?所以啊你別東想去想,與其……” “爺看你才胡思亂想呢,在孩子面前也胡說八道。”什么叫過自己的日子?她身邊還能沒有自己?還說的這么輕松,莫非隨時想著拋開爺不成。四爺聽不下去,大步流星進來后瞪了弘暉一下:“你也是,多大的人了,什么話能聽什么話不能聽還不知道?就弘皙說的話,你全都信?” 那不能,誰不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可這不是涉及到額娘嘛,弘暉倔強的梗著脖子不愿低頭。 已經從來應那里聽到事情經過的蘇培盛見狀,心里一個哀嚎,我的大阿哥,現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沒看爺渾身都冒著寒氣了嘛,那是能凍死人的。 蘇培盛上前就抓過弘暉,也顧不上尊卑,好言好語地把人拉出去:“大阿哥,您可行行好,讓奴才好過點不成。再說爺和福晉的事情好著呢。”豈止是普通的好著,四爺是連著兩個月了,對后院里其他人不假辭色,成日跟福晉黏糊在一起。 要蘇培盛說,大阿哥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弘暉被拉了出去,門緊跟著就被關上。 清寧眉眼跳了跳,面上則十分鎮定:“我哪里是胡說八道了,難不成爺就喜歡個成日拈酸吃醋的福晉。” “再說了,弘暉不過是擔心我這個做額娘的。他但凡對這件事沒心沒肺些,也就是我白疼他一場。”好在這孩子沒讓她失望。 不過這事,也的確不是他該去擔心的。 清寧嗔了四爺一眼,見他還耷拉著臉,只得把人拉到弘暉原先的位置坐好,拿他當弘暉一樣哄:“哎呀,不會真的生氣了吧,讓我看看,翹沒翹胡子。” 四爺板著張臉,他當然是沒有胡子。 打從他知道福晉如此活泛后,就再沒有蓄過胡子的想法。 清寧自然也是知道的,笑瞇瞇地在四爺光潔的下巴上摸了一把,見他還一臉不高興的模樣,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真生上氣了?” “那我可怎么辦?您到底是想要我賢惠些,還是有真性情。” 四爺怒極反笑:“怎么?聽福晉的意思,莫非你從前對爺只有虛情假意了。” “哪能呢。”清寧挨得近了,還能看到四爺長又翹的睫毛在輕輕顫抖著:“當然爺硬是要是覺得福晉對你的情誼都是假的,那我是無話可說。” 四爺聽了心中一動,他注意到福晉這兩個字。 烏拉那拉氏對他是有情的吧。 自然是有的。 這后院哪一個女子,對四爺沒有情 要說沒有,四爺鐵定是不信的,他的自負也不允許是沒有。可人的感情是會變質,就像他小時候對皇阿瑪的孺慕,對德妃的親近,對太子的寵近,都在漸行漸遠地成長中生出了變化。 烏拉那拉氏也同樣如此,其他女人也是。 四爺信她們曾經對自己真情實意過,但那些都是曾經,她們沒有抓住,自己也沒有抓住,那現在呢…… 四爺低頭,把望著他的清寧摟進懷里,喃喃說道:“再等等吧。”現在還不是自己能給她回應的感情的時候。 “爺。”帶著弘暉離開的蘇培盛,去而復返。 “阿瑪。”弘暉推開了蘇培盛,跑到四爺面前:“隔壁出事了,聽說八嬸把八叔給打了,都要請上太醫了。” 這樣的家丑,以老八的性子,倘若不嚴重,是絕對不會去請太醫,何況這年頭誰府上沒有養個府醫。 不過四爺有一點想錯了,八爺從宮里搬出來還沒有多久,自家住的正院都還沒有整理齊全的,這也是為何喬遷宴席遲遲未辦,自然也別說府醫了。 如今已是夜里,天雖未黑透,可跑皇宮里要太醫,實在是興師動眾,但找那沒有值勤在家中輪休的太醫,一時半會也怕找不到。 何焯只能一面派出府里的人就近尋找太醫,一面讓人去求了隔壁四爺府。 兩家還沒有鬧崩了,朝堂上再怎么爭斗,這個時候該兄弟情深也得去表現,眼見著四爺不發一言轉身就要走,清寧隨意抓了個披風也跟了上去。 腳步聲在身后響起,四爺頓了頓,稍微放緩了步伐。 清寧的手滑到四爺的手心里,由著他緊緊拽住:“爺不必顧慮我,人命關天,我跑得動呢。” 只話落,就拽起了四爺往外跑去。 她跑得太急切,很快呼吸都急促起來。 幸好荷香那邊已經把轎子叫了過來,兩邊半道相遇,清寧剛想上轎子,扭頭就去看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跟在他們身后跑著的弘暉。 四爺抿了抿唇,朝弘暉招了招手。 弘暉眼睛一亮,跑到四爺跟前。 父子都是清瘦的身材,只是抬轎的人難免會更辛苦一些。 清寧嘆了口氣,讓自己不要去想哪無用的關心。 轎子從四爺府出來,直接就轉到隔壁的八爺府。 何焯等在門口,看到兩輛轎子過來,臉上一喜,忙走過來,低聲說道:“可是四福晉也來了?” 那語調聽著就不對勁,清寧掀了轎簾出來:“您是?” “小的是貝爺的侍讀,四福晉能來,實在是太好了。”何焯欲言又止,朝清寧深深一鞠躬:“煩請您去勸勸八福晉。” 這樣看起來就更加奇怪了。 四爺從轎子里下來:“八弟怎么樣?” 蘇培盛這時也開口:“府醫帶來了,是不是先去看看。”兩名府醫都住在前院,有人去通知,和他們差不多是一起到的。 何焯面色看起來有些猶豫:“那就一起去看看吧,四爺先上轎。” 四爺和清寧的目光在不經意間對碰,兩個人默契地上了轎子,倒要看看這個何焯賣的是什么關子。 很快的,他們也親眼所見了。 昔日風度翩翩的八爺盤腿坐在門前,額角上壓著一塊帕子,偏那血/水根本沒止住,正簌簌地往下流淌,順著下顎一路劃進月白色的交領圓袍里面。 “糊涂。”四爺怒不可遏,上前一把拽起八爺,許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