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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還是福晉聰明。 這大熱天的,裹著一層又一層鉛粉難受,還不如素面朝天,大大方方的。 “何事?”四爺輕掃了眼蘇培盛,對他的遲鈍反應有些不滿意,只是他更不樂意大太陽底下站著。 可四爺冷臉習慣了,大家也習慣他的冷淡。 武氏也因此并未發覺四爺的不耐,轉身從丫鬟手里接過一本冊子,羞答答地說道:“這是婢妾前些日子抄寫的佛經,盼著爺能平安歸來。” 抄寫佛經是真,盼著四爺平安也是真。 只是這經書嘛。 四爺在心里嘲諷地笑了笑,哪個給她膽子耍起他用慣了的伎倆。 四爺:“蘇培盛。” “奴才在。” “收了,跟上。”四爺轉身離開,看也沒看武氏一眼。 老實說,府里后院的幾個女人,除了李氏還記憶深刻,武氏和宋氏,他早就記不怎么清了。 其實后院女人的這些小伎倆,他從不放在眼里。 要是愿意,就給她一點榮寵。 要是不愿意,沒了武氏、李氏,總還有其他人。 對四爺來說,除了子嗣以外,后院的事情,都不是事。他原就不是重欲的人,若非為了平衡手段,也不會來回折騰。 可上一輩子的結果告訴他,活不久,一切瞎折騰都是白費的。 哪怕如今有系統在身,可誰又知道下一刻會有什么突如起來的變化,與其把心思花在這些上頭,不如拿出更多的精力加快進程。 從進了前院后,蘇培盛就把手里的經書讓人悄悄拿下去收拾了。 清寧接到消息后,又讓人往結香院松了十來本佛經,既然喜歡就多抄寫,甚至要是武氏愿意,可以請一尊佛像回去日日供奉。 當著耿氏的面,武氏臉一陣白一陣青,啪地砸了門關上。 耿氏嘆了一口氣,看著面前送來的經書,要了一半走,既然是福晉的意思,她自然也愿意多為四爺府祈福,剩下的讓碧冬送到武氏屋里。 耿氏也算抄慣了,武氏就感覺不太好了,可她更在意的是四爺的態度,忍不住就埋進枕頭里嗚咽著哭泣起來。 真的是太丟臉了。 后院發生的這些事情,蘇培盛沒有呈到四爺面前,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當然他更明白,若是福晉的事情,不管大事還是小事,那都得拿出重視的態度來對待。 書房里,鄔思道與四爺面對面坐著,兩個人翻著探子報上來的信息。 鄔思道在其中一個折子上點了點:“看來太子和直郡王是達成協議了。” 四爺接過折子,看了眼,不以為怪地說道:“這也應該是皇阿瑪的意思。”拔出一根蘿卜帶出的不只是泥土,還有后面的蘿卜纓子。 無論如何,眾皇子在這些事上頭,都跑不了。 當初為了設計這個情況,四爺和鄔思道等人幾乎是把一個計劃翻來覆去地琢磨,務必讓他們陷進坑后,就算爬出來,也少不了身上沾染泥土。 為此,四爺不惜以身犯險,把自己也搭進去。 要知道一個cao作不好,同時作為八弟和十四弟二人的受害者來說,他是極有可能被認為有絕對的理由去布控此事的人。 就是現在,他依然逃不開成為被懷疑的對象。 好在這樣的情況,不只是他一人而已。 “四爺這次的確有些冒進,不過收獲喜人。”鄔思道對于四爺真的一通cao作下來,還成功是震驚的。 他不知道四爺到底哪來的通天手段,不但分析出皇上、太子、各個皇子的心理,還知道了他們藏起來的明線和暗線。 鄔思道雖是知道四爺建有粘桿處,可那不過創立幾年,沒曾想竟是有這般巨大的能量。 鄔思道十分懷疑,要是一直有這本事,或許真的不需十幾二十年,四爺就能稱心如意,而原本以他的推算,四爺想要成功,需要花費至少二三十年的時間,而且還是未必就能成功的那種。 如今的鄔思道連帶著幕僚團,對四爺都有一股看不清的神秘敬畏感。 這一點,是真的出乎四爺的意料。 四爺……四爺當然是繼續保持他們眼中的神秘。 在鄔思道的注視下,四爺翻出一本折子,點了點:“升官發財入洞房,老八應該喜上加喜了。”下一個布局早在暗中就已經部署起來了。 康熙四十三年的選秀開始的時候,已經是到了八月。 天氣雖還有些熱,但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樣,稍微走動一下,就仿佛淋了一身的汗雨。 內務府和禮部聯名上書的時候,康熙斟酌了一番,定下了八月十六的日子。 正是合了在家中過完最后一個闔家團圓的日子,再進行選秀的意思。 中秋這一天,清寧是跟著四爺進宮了,一起的還有李氏。 一個月的禁足期,雖未過。 但在宮里,德妃特意的提醒下,清寧還是叫上了李氏。 離宮宴開始的時間還早,清寧帶著李氏先去了永和宮。 在那里看到一個十五六歲的旗裝麗人。 清寧竟也不覺得意外。 許是那人說了什么有趣的話,逗得德妃笑彎了眼。 德妃見到清寧忙才止住笑意,朝她招手:“老四家的快過來。” 清寧笑吟吟地走過去,給德妃請安。 李氏雖有些緊張,可這也是她期盼已久的時刻,她心知肚明,若非德妃的話,怕是爺和福晉都不打算帶她入宮。 因而李氏是十分感激德妃的。 早在府里,就已經偷摸著練習宮中禮儀。 偏德妃只看著清寧。 清寧見狀,拉了李氏一把,同德妃說道:“這是府里的李側福晉,今個兒特意來給娘娘謝恩的。” 別管在府里如何,離了四爺府,李氏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四爺府的臉面。四爺府的臉,是四爺的臉,也是清寧這個嫡福晉的臉。 所以,只要李氏不作死,她就得護著。 李氏聽著清寧的話,才起身又三跪六叩地拜了下去。 德妃嗯了一聲,只在李氏抬頭的時候打量了一眼,隨后同一旁的龔嬤嬤交換了一個欣喜的眼神。 與此同時,清寧也在看那個旗裝麗人。 倒不是她非要盯著人看。 只是有一句話說得好,你不盯著人看,怎么知道對方再盯著你看。 實在是她打量的視線太過直白,一絲一毫想要遮掩的想法都沒有,清寧只需要一個抬眼,就能把容貌看個正著。 是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只想著她的年齡,就知道是今年選秀的人。 又見她同德妃有兩三分相似之處,清寧覺得不難分析她的身份。 清寧目光一轉,笑道:“這是哪家的meimei,瞧著怪可人的。還是娘娘了解十四弟的喜好,兒媳婦瞧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