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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人的面,打妾身的臉。” “那哪里是打妾身一個人的臉,那不是打了二阿哥的臉,也打了爺……”李氏在四爺的冷臉中,聲音越發低小。 “你是想說打了爺的臉,還是想說打了皇……” “福晉。”四爺憤怒地叫住清寧。 在聽到前面那句,他還只是生氣,可聽到后面,他的心臟都差點跳漏了。 ☆、第 29 章 清寧倔強地看著四爺, 只以為他是要護著李氏, 心里一酸, 也不提讓桂香出來作證, 而是指著李氏質問:“你哭上這一通有個什么意義?我只問你, 柳嬤嬤可是親手打了你?用了多大的力氣?是在什么情況下?當時前后左右都是誰?” 若只是推搡,根本制造不出李氏臉上那傷情。 蘇培盛的話聽個半真半假, 可要是沒有推搡,他也絕對不敢胡謅八道。 李氏摸了摸臉, 火辣辣地疼, 垂眼掩住一閃而逝的怨恨。 “妾身被打是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事情, 不怕查不怕問,若福晉是鐵了心要護著自己人, 強逼妾身咽下今日的事情,妾身亦無話可說。” “你當然無話可說, 說多只會錯多, 不就是怕被我拿到把柄。”清寧冷笑:“李氏,事情只要你做下了,就等著被人發現,不要妄圖想著隱瞞。這后院是我讓你管, 我要收回也不過一句話的事情。你以為僅憑你管過一陣子后院, 就能收攏在場所有人?” 清寧環視一圈,圍著的人有芙蓉院的人,有自己和四爺帶來的人,許是聽到熱鬧, 就是隔了不遠處的武氏和耿氏也遠遠站在一旁。 見福晉看過來,二人福了福身子,半隱入人群中。 慢一步出來的柳嬤嬤熱淚盈眶,想上前,胳膊卻被桂香扯住。 柳嬤嬤不敢動了,她怕自己再連累福晉,只定定地看著站在場中央努力去護衛自己的福晉,。 清寧朝桂香點頭,隨即目光一轉,看向烏壓壓跪了一片的芙蓉院下人:“這群人果真是都忠心于你?倒是是誰給了你這份自信,以為芙蓉院被你圍成鐵桶一塊?” 要知道柳嬤嬤不是單槍匹馬來的,為了快速制住她,幾乎整個芙蓉院的下人都被李氏用上了,又有隨后趕到的桂香。 這陣子管著后院,李氏手頭的漏出的油水不少,又有如今側福晉的身份,底下的人早就向她表過忠心。 可清寧的話,還是讓她猶豫了。 她這一遲疑,就聽得四爺鼻間發出一聲冷哼。 李氏心中一慌,看向四爺,卻見他的眼里倒映出的是另一個人的影子。 李氏心下難受,更是不安,爺對福晉的態度讓她陌生,陌生到讓她才建立起的信心分崩瓦解。 就在四爺要拔步離開,李氏緩緩朝四爺拜下,磕頭的聲音在黑暗中尤為明顯。 “妾沒有福晉那般能言善辯,妾只盼著爺為妾身做主。”福晉是府里的嫡福晉,可她也是是圣上親封的側福晉,今日福晉才以弘昐打了她的臉。 李氏只能賭,賭以四爺平衡后院的想法,賭過往二人間存在過的情誼。 四爺的額頭跳了跳,深深失望于李氏的冥頑不靈,看不清眼前的事,就像她生的弘時,到死還要聯合老八傷他這個阿瑪。 可人死后,他親近信賴的八叔,可有為他落一滴眼淚? 四爺閉了閉眼,揮去腦海中這些心痛的畫面,再睜開的眼睛只剩下冰涼:“李氏,你可知道這是爺的貝勒府?這站著的所有人,都是爺的下人。” 福晉身邊都不只一個桂香,其他人身邊會沒有? 李氏身子一僵,全身趴跪在地上。 “求爺憐愛妾,求爺為妾身做主。”她心尚存僥幸。 風中卻傳來四爺冰冷刺骨的話:“李氏初登側位,不僅嬌奢無度,還屢屢頂撞陷害福晉,念你生二阿哥有功,功過相抵,禁足一月。” “蘇培盛。” “爺。” “令人看守住芙蓉院,再有差池,唯你們是問。” 蘇培盛應了聲是,忙下去調動人手,對四爺的說的話是一點也不敢敷衍,而芙蓉院的下人惶惶不安地看著仍舊伏跪在地李氏。 李氏淚流不止,眼淚無聲無息地落入地上,纖細顫抖的背影看得武氏心驚不已,也看得耿氏再一次低下了頭。 清寧抿緊雙唇,心里沒有半分勝利后的痛快。 她只覺得心中悲涼。 李氏在賭,她也何嘗不是在賭。 無論結果如何,端看的還是四爺的態度,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維護。 他若心里有你,你自然千般好萬般好。 反之,怕是你把嘴皮子磨破了,也不過是開始感動自己,最后也傷了自己。 正院—— 柳嬤嬤徑直跪在清寧面前,滿目悲傷:“嬤嬤人老了,不服不行。”今天要不是桂香提醒,要不是福晉為她出頭,要不是四爺站在福晉這一邊,怕是整個正院都要被拖下水。如今的李氏不比從前,是在玉碟上登記在冊的側福晉。 要是今日,四爺態度有變,等待福晉的又會是什么? 柳嬤嬤只要想起,就忍不住哆嗦。 “嬤嬤。”清寧心中不忍,在梅香給柳嬤嬤臉上上藥的時候,桂香已經把前后的事情都說了。 誠然這次是被李氏算計了,可若非柳嬤嬤自身的性格,又怎么會那么容易被抓到把柄。 一直以來,對蘭香、對竹香,甚至梅香和桂香,清寧真要動她們中任何一個人,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唯有柳嬤嬤,因著覺羅氏生四福晉的時候已經年事已高,故而是原主還在襁褓中,就陪在身邊的人。 她們之間不只是主仆情深,更是夾雜著復雜的養育恩情。 “福晉,嬤嬤絕對沒有掌摑側福晉,更不曾推搡她。”柳嬤嬤雖早把李氏這些人視為眼中釘,見了牙癢癢,為多年來受到委屈的四福晉抱不平。可她也不至于在人才被封為側福晉后,就上手做打臉的事情。 “我知道。”清寧潸然淚下,想要把柳嬤嬤扶起,卻反被握住雙手:“可嬤嬤也差點連累了福晉,要不是桂香攔著,那一巴掌遲或早都會上去。”她可以忍受李氏對自己的欺辱,卻無法接受李氏對清寧話語里的指責。 哪怕她心里也清楚,這樣做是不對。 可沖動了幾十年,要不是柳嬤嬤這樣的性子,原身只怕連個發泄的渠道都沒有,會永久地悶在心里。 性子一旦養成,想要扳改,對柳嬤嬤而言不亞于折磨。 這也是清寧一直遲疑不定的地方。 柳嬤嬤緊緊握著清寧的手,一字一句說道:“老奴想向福晉求個恩典,嬤嬤年紀大了,雖一直干著伺候人的活,可先有老爺太□□典,后有福晉照顧,也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