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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沒曾想,四爺竟是應(yīng)肯了。 清寧是以視死如歸的想法,趁四爺在和幕僚團議論事情的時候,早早入被窩睡覺,她也的確睡得很沉,只是一醒來就同四爺大眼對小眼。 不說那天早上如何驚心動魄,有一就有二,昨晚睡得也算安逸,只是心里cao心弘暉的事情,早早睡著,早早又起來。 哪像現(xiàn)在,弘暉離開后,氣氛一下子有些微妙起來。 四爺在心里默默數(shù)了數(shù),已經(jīng)是第三杯茶了。 “你確定還要喝?” 清寧被猛地出聲,嚇得被子都要沒拿穩(wěn),好不容易深吸一口氣,緩和了情緒后,不解地看向四爺。 難不成茶都不讓喝? 丫鬟很敬業(yè),這回可不是什么隔夜茶,也不濃,是她能接受的花草茶。 四爺見她還不懂狀況,終于不忍心了。 “你忘了,你一會兒還得去宮里呢?”話音未落,就聽一聲尖叫,清寧已經(jīng)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原地來回踱著小碎步。 她真給忘記了。 雖說一會兒不是真的一會兒。 但水喝進去這么多也不是馬上就能順暢往它該去的地方去。 宮里頭不是沒有方便的地方,只是不是自己家,實在不方便,以前還算是在阿哥所呢,現(xiàn)在…… 清寧嘆著氣,等吃早膳的時候,又瞪了四爺一眼,忍痛把目光從糯米粥上移開。她是典型的吃不慣面食的人,吃可以,但必須配湯湯水水。 只今天是不行了,清寧遺憾地再看一眼,然后飛快地用完早膳,眼睛瞥都不瞥同桌正慢條斯理享受的茍男人。 宮門正經(jīng)開門的時間還算早,清寧是算計著時間過去的。 太子妃事務(wù)不少,等她過去的時候,差不多是她處理完一圈宮務(wù)了,本來也沒必要這么久,但誰叫德妃昨夜回來。 就是看在老四的面子上,太子妃也得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侍奉。 宮人上了蜜水,太子妃用了小半碗褪去半身的疲勞,方才問起清寧:“聽說是來了?都有誰在伺候?!?/br> 太子妃也怕底下人慢待四福晉。 做太子妃到她這份上也是艱難,只是再難也難不過太子,如今兄弟中旗幟鮮明地相幫的仍舊是老四一人,否則…… 太子妃不讓自己把未完的心思想透徹。 想多了,恐讓自己的態(tài)度生變,只是一想到把四福晉叫來的目的,又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太子爺呢?” 宮人面露猶疑。 這番支支吾吾的作態(tài),哪還有什么不清楚。 太子妃努力壓下心火,擺擺手:“罷了,先去把四福晉請來吧。” 清寧在偏廳已經(jīng)坐了一盞茶的時間了。 這也算是她第一次親身,腳踏實地地參觀了毓慶宮,比起整個皇宮,毓慶宮實在逼仄,當(dāng)然肯定好過阿哥所。 可一個是太子,一個是皇子,兩者待遇如何比較。 且太子身份特殊,院里的鶯鶯燕燕只多不少,如此一來,就更顯得廟小和尚多。 哦,不對,是姑娘多。 宮人過來的時候,清寧還在發(fā)呆。 桂香悄悄扯了扯袖子,隨即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好。 清寧其實早就注意到了,她也不是大傻子,進了皇宮,還真的一點警惕性也沒有,只是多少有觀察桂香態(tài)度的意思。 對進宮,帶上梅香還是桂香,清寧有過思考。 梅香雖忠心,但在阿哥所的時候,她的活動范圍基本上就在她自己的屋子一圈,離開阿哥所的機會都沒有幾次。 當(dāng)然蘭香和菊香更好,可這兩個人,在清寧醒轉(zhuǎn)過來,喝了冷茶水后,就直接給她們判了死刑。 倒是桂香,因為四爺?shù)脑?,她讓梅香去問過。 桂香不是自愿離開的,是被蘭香和菊香硬拉扯走的。 雖說這樣的話,聽起來不怎么誠心,可想著蘭香和菊香共沉淪共富貴的態(tài)度,倒也勉強能理解,且清寧十分懷疑,當(dāng)時桂香忠心的只有四爺,而那個時候四爺和原身的關(guān)系并不緊密,桂香也有著替四爺探一探蘭香和菊香動機的意思。 而這回,有了四爺?shù)呐陌濉?/br> 清寧雖沒有和桂香詳談過,但明顯能感受到對方的態(tài)度正在發(fā)生轉(zhuǎn)變。 如此也好,無人可用的時候,她不介意給對方一點機會。若是把握不住,否則仍舊擅自做主,清寧也會早早放棄。 就好比,有些錯可以放,有些錯不能放。 站在原主和清寧的立場,蘭香和菊香是原主的人,不忠。桂香實際是四爺?shù)娜耍倚陌氚耄写^摩,唯有梅香立場堅定地在清寧身上。 而清寧更為信任的也是梅香。 只是桂香出身宮廷,又被有心人特意調(diào)、教了,放到他們這。對宮里的了解是四個丫鬟之首。 清寧跟著宮人,往太子妃處去,不等行禮就被撫了起來。 二人四眼一對,皆是一愣。 太子妃驚訝于清寧的變化,半晌后,嘆道:“你如今倒是越發(fā)年輕了,我還以為……” 清寧心里咯噔一下,摸了摸臉,苦笑道:“什么年不年輕的,不過是前后腳的事情太多,哪有時間打理自己,慢慢地就忘了妝扮?!鳖D了頓又道:“我這樣,弘暉看著親近了許多,就是爺……也覺得挺好。” 太子妃當(dāng)真是大吃一驚,她從未見過一本正經(jīng)的妯娌如此嬌羞的模樣,可想到這些日子收到的線報,先是四福晉住在前院,后頭又是四爺一起住回到正院,不說同進同出,卻也是同住一室。 一時間,太子妃有些酸澀難掩。 “你這也算是福禍相依,否極泰來了?!?/br> 這話清寧卻不好接,她也不覺得如此。 無話可說,屋里就有些沉默。 太子妃反應(yīng)快,早早斂去不小心流露出來的復(fù)雜情愫,捏了帕子朝清寧笑道:“沒先去永和宮那?” 清寧心中更加壓抑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讓太子妃說話如此山路十八彎。 只是再奇怪,還是面帶認真地說道:“原是太子妃召見,本該早早過來的。且額娘那里為了四爺?shù)氖虑橐宦氛垓v,怕是都沒有休息好,我哪敢過早打擾。只來之前,讓人去先稟告了一聲?!?/br> 的確是太子妃先要見清寧,德妃再不滿,當(dāng)著來稟告的宮人也不能表露出來,反而要十分體諒。 倒是清寧,見太子妃左轉(zhuǎn)右拐,就是不見真正目的,不得不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懷表。 那懷表實在眼熟,眼熟地有些刺眼,等太子妃在看到四福晉清麗的面孔時,藏在心底的不痛快陡然噴發(fā)了。 “說起來是有一件喜事要和四弟妹說,你在烏拉那拉家是不是還有個弟弟尚未婚配?” ☆、第 18 章 清寧沒聽明白,半天沒有反應(yīng)。 太子妃以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