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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夜間有風。 用過膳后,清寧叫人拿來披風,看著弘暉帶著一個叫來應的小太監走遠了,才走回屋子。 “讓大廚房那邊準備幾碗牛rou面,等到了時間,往弘暉那邊送過去。送之前,讓人問問那些先生的飲食習慣,可有什么飲食禁忌。”讀書非常耗體力,自然不能落下那幾個幕僚。橫豎是多準備一些,費心的也是底下的人。 柳嬤嬤輕輕地應了,吩咐了下人,進來就看到清寧坐在冰盆旁邊。 “福晉,這都說過過少次了,您就算再貪涼,也不能離這么近啊。要是凍壞了身體可如何是好,大阿哥雖然好了,可孤掌難鳴,一個人……” “嬤嬤。”清寧實在不愛聽這些嘮叨,都是老調重彈,就是原身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何必再說這些。” “這不是已經有弘暉了嘛” 清寧白日里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份,猛地又在柳嬤嬤這里聽到這樣的話,一時難以接受。 因而她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都怪老奴話多嘴笨。”其實這樣的話,主仆之間重復過數次,只是原主不管怎么努力,一直沒 有再傳喜訊。柳嬤嬤以為自己話趕話地戳中了福晉的心事,上手就是拍打自己的臉。 “嬤嬤這是做什么?”清寧唬了一跳,想要抓住柳嬤嬤的手,卻反被對方眼含熱淚地抓住:“福 晉,嬤嬤知道您傷心,可咱們就當是為了大阿哥,再努力一下。”如今的機會實在難得,不是有 句話說什么近水樓臺先得月嘛,道理都是一樣的。住在前院,朝夕相處,機會總是比以往多一點。 清寧有些驚慌地看向門外,梅香正低垂著頭站在門口,她那個位置,能把院子里的人看個分明。 清寧松了一口氣,輕嘆:“嬤嬤,你是在為難我。” “福晉。”柳嬤嬤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 清寧已經擺手不想聽。 “以后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弘暉聽見了該難過了。”誰都不希望愛被分享出去,別說什么兄友弟恭,兄弟鬩墻的事情也不再少數。 四爺和十四,不就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嗎? 還不是為了皇位,爭來奪去。 清寧不敢保證到時候,自己能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大概是不能的吧。畢竟人都是偏心的,不是長在左邊,就是長在右邊。 誰又是正正好在中間的。 沒有什么事情,是絕對公平公正的。 就算是同一個院子,結構布局一致,也還是被人分了東西高下出來。 武氏進府的日子,比耿氏早了半個月,只這半個月,就讓她占據了結香院半個東面的位置不說,作為待客的堂廳也被她劃拉過去。 只是到底不能擁有整座院子院子。 武氏這一日有些心煩,用過飯后,就在院子里開始閑逛。 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繞了七八圈了,西廂房里的人依然連個響動都沒有發出。 武氏撇了撇嘴,徑直走了過去。 房門從外面被敲響了。 讓早就聽到院里動靜的耿氏長嘆氣。 丫鬟碧冬抿了抿嘴,往門口走去。 門一開,武氏就走了進來。 涼涼的冰意,沒有撫平武氏眉間的燥熱,反而在看到桌角擺放的冰盆后,語氣變得咄咄逼人:“怪不得這大熱天的,還緊閉門戶。我還以為你是修身養性做得好,沒想到是背著人偷摸著在享受呢。” “你說你哪里來的冰盆?”武氏上下打量著耿氏,忽地想到什么似地興奮起來:“我說莫非這府里有你什么相……認識的人。” “武格格,這話可不能亂說。您這不是冤枉我們小主嘛。”哪怕武氏中途改了口,但那語氣里滿滿的惡意還是讓碧冬氣得不行。 平日里小打小鬧的摩擦,忍忍也就算了。 可這樣被潑臟水的的話,是絕對不能認。 一旦傳揚出去,哪怕最后能證實是假的……可在后宅里這樣的事情一開始就不能有,要知道多的是人看熱鬧,若是有心人借此生事,推波助瀾呢? 不說碧冬,就是耿氏想到這些,也是又怕又氣,在不想著什么息事寧人了。 “誰背著人了?誰拿到冰盆不是自己用著的。我可不像武jiejie那樣大方,即便無人來訪,也要把冰盆擺在堂屋里充臉面。”其實府里面人少,哪怕是武氏、耿氏這樣的身份,一日一個冰盆也是有的。 要是省著點用,還是能勉強過去。 只是武氏為了籠絡人,總是叫著一道在堂廳里納涼。 這人一多,冰盆就消耗得更快了,往往才過午后,就已經空了。 只這樣的事情,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雖因此讓院里的人對自己心有微詞,但耿氏也不愿平添生事。 武氏哪想著悶葫蘆一樣的人,一開口就差點把自己也是,等看到耿氏腳下那堆得滿滿的冰盆,冷笑道:“我的冰盆我怎么處理,與你何干。倒是你糊弄誰?咱們可是同時領了冰盆的,你再有本事,還能讓冰盆因為你化得慢一些?” 兩個人每日的冰盆份例,都是府里當日開了冰窖,就一道送過來,沒有誰早晚先后。 武氏的冰盆不到午時就空了,耿氏用得再節省,也不該還有這么多。 武氏得意地哼了哼,自以為捉到耿氏的空子,一扭頭就要往外走。 碧冬想要去攔,被耿氏叫住了。 “小主,這可怎么辦,武格格要是去福晉那邊胡說八道。” “她去不了。”耿氏小臉圓圓的,輕笑:“福晉還在前院呢,她怎么去?真要讓她找上門,私相授受的可就不是我了。” 武氏肯定是不敢去找福晉的,但是不是還有李氏嘛。 李氏初初掌握權力,對后院的事情是一點也不敢馬虎耽誤,哪怕身體虛弱,還是叫了武氏進來。等過后讓人送走了武氏后,才和身邊的丫鬟說:“這也是個小家子氣的,不過是個冰盆,就要鬧。這一年多,她可沒少借機占耿氏的便宜。”份例這樣的東西是一個院子一個院子下發的,武氏和耿氏合住,也不知道福晉是不是沒有料想到,并沒有特意讓人分開。 除了月銀衣料這些細分清楚的,其他吃食銀炭,多多少少被武氏貪去一些。 一次兩次不算多,但一年累積下來,也是分外可觀的。 “只可惜那耿氏是個呆的,要不然豁出去鬧,沒臉的也是福晉。”李氏想起來還覺得可惜,她也不是沒有暗中慫恿過,只是耿氏不配合,就武氏瞎蹦跶也是無用。至于這一回……“我只當承了她的情,才送去的冰盆。” “這武氏也是個蠢的,分不清楚情況,就跑我這來告狀了。”告什么狀?說她李氏管著后院,就開始濫用權力? 簡直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