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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壁畫,竟然是他在雨林中的樣子!這讓亓官臨白想起自己的夢,那個白霧朦朧,他無助地走在大霧中的夢。這些都發生在獸潮之前。這樣子他所有的夢就連接起來了。所以我是可以預言了嗎?心神還在對之前壁畫上的他而震驚,思緒卻細思極恐。這讓亓官臨白更為好奇最后的那樣東西是什么。第73章是是世界意識亓官臨白和易川往前走,壁畫上的內容讓人很不舒服。氣氛過于沉默,易川緊緊握著他的手腕,這個地方過于詭異,即使他相信獸神的存在,但就算是獸神也不能把他的伴侶奪走。亓官臨白感覺到易川的力度,遂慢慢往易川身邊靠,干脆攬著易川的胳膊讓他多點安全感。雄性轉過頭,亓官臨白猝不及防踮起腳在伴侶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易川眼中緊張消失了一些,低著頭把要逃脫的伴侶的嘴唇重新叼住,輕輕摩擦,舌尖滑過伴侶整齊的牙齒縫隙,再逗逗那條可愛的小舌頭,直到被他擁抱的人面頰通紅,喘息著才被推開。瑪德,瞎雞兒發情!亓官臨白狠狠在易川嘴上咬了一口,感覺到口中有細微的血腥味才放開。兩人繼續相互擁著往前走。不知什么時候,白光越來越強,明明是光,卻像濃霧一樣有形,不知不覺兩人之間已經看不到對方。要不是手臂緊緊抓著……等會兒!亓官臨白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剛才他抱住了易川的胳膊可現在手臂上空無一物。Σ(っ°Д°;)っ他男人變成空氣了?!“易川!”周遭白茫茫一片,連個人影都沒有。亓官臨白大聲喊著,沒有人回應他。精神力溝通也沒有回應好像是被阻礙一般。再往前走走,還是白的。這是玩人嗎?系統也不回答我。更何況……亓官臨白迷茫地站在原地,他已經走了一段了,可什么都沒發現。而且他還是個路癡!有參照物的情況下他都能迷路,更何況現在?!“這是玩我嗎?”亓官臨白xiele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盤起腿撐著下巴,干脆在原地等著。很奇怪,他雖然焦急聯系不上易川,可沒有一絲危險的感覺。抬手摸摸耳垂上的白石環,易川你可一定要找到我啊。“為何不自己尋找出路。”虛空之中一個聲音響起。亓官臨白從躺著的狀態又坐起來,望著白茫茫一片,他又不知道哪兒傳來的聲音,干脆對著自己面前說道:“我怎么可能尋找啊,我連自己在哪兒都不知道。”有氣無力的甩了甩腦袋。那聲音似乎帶了點笑意:“你不問問我是誰嗎?”以我看了那么多的經驗還有問嗎?亓官臨白翻著白眼毫無誠意十分敷衍地說:“你是誰?”“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嘛。”摔!所以你剛才和我說到底有什么用!“我伴侶呢?”他現在最關心的是易川。“你只關心你的伴侶嗎?不關心這里是什么地方?”關心有用哦?“不關心,所以你能不能把我的伴侶還回來。”話說要是只有意識的能和我對話?“一會兒你就能見到他了。”“哦。”“……”“……”于是呢?要是那意識會罵人估計現在已經罵街了。亓官臨白撐著臉,聽說只有意識的話過不久就會消散什么的……“喂,你還在不在,是不是消散了。”“沒有,你這個幼崽能不能說點好的。”那聲音無奈。“我是這個世界的意識。”“哦喲喲,好高級,你不會告訴我我就是傳說中的命運之子吧?別鬧了,這個套路已經過時了。”“是的,你就是命運之子。”亓官臨白被嚇了一跳,撐在膝蓋上的手一顫,頭一滑差點咬了舌頭。“WTF???”“你等會兒,我先問個問題,我是不是原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就是那個白芨。”他一直有所懷疑,可沒有人給他證明。剛才看到的壁畫也算是證明之一。那聲音猶豫片刻,“是。你就是白芨。”亓官臨白若有所思點點頭。“你這一來一去的不嫌麻煩哦?”“不麻煩,只要能拯救這個世界。”聲音里帶著蒼白的疲憊,“我是這個世界的意識,而你們所以知道的‘惡意’就是我生出來的。”“那你生出來的還挺畸形。”亓官臨白吐槽道,“你知道系統的存在?”“惡意”的概念是系統傳達給他的。“我自然知道,這個世界就是我本身,那個神秘的東西也是我放在你身上的。”“別廢話了,你到底想說什么。”他話音落下,世界意識久久沒有說話,不過一道白光突然從白茫茫中射出,直接沖向他的額頭。亓官臨白下意識想擋,一股威壓使他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白光沒入他的眉心。……“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衣擺被抓住,死命搖擺。亓官臨白尚未從白光中緩過神,身子已經被搖晃的被迫回神。烏黑的手抓在白色的長袍衣角尤為顯眼。而這只手的主人,是一個干瘦的女人。干枯的頭發和凹陷的臉頰顯示這個女人悲慘的生活。他茫然中轉頭,看到忙碌中的人們,有人悲戚痛哭,有人憤怒慘叫,濃烈的血腥味充斥在這片空間。明明有微風吹過卻依舊吹不散的血腥。“求求你祭司大人……”女人哭著,即使她知道這么做是對祭司的大不敬。“我知道了。”他跟著女人去看孩子。女人喜出望外,把他帶到一個簡陋的小棚中,全身是血的幼崽躺在上面。若不是胸口的微微起伏,他似乎已經死了。幼崽肚子上破了一個大洞,女人告訴他這是被獸潮來襲時一只彩毛鳥獸啄的。獸潮!亓官臨白面色一凝,他想起來在那幅壁畫上看到的情景。黑壓壓的獸潮,絕望的獸人們,奮力而起的戰士,血流成河的尸體……他的夢和壁畫重合。而現在世界意識將他投進這個不知道是夢還是什么的地方。他現在沒時間想這些,只能趕快動手給幼崽醫治。可是時間太長,草藥不足,被判了死刑的少年蒼白的唇喏喏動了下,無神的眼睛里淚水緩緩流下來。亓官臨白心疼卻毫無辦法,他是個祭司,他沒有辦法讓人起死回生。所有的草藥都不管用,耽誤時間太長,他企圖用精神力,可身體中空無一物。女人嗚嗚的悲哀的哭聲傳到耳邊。少年漸漸合上眼,胸口不再有起伏,停止了呼吸。亓官臨白發著愣,舉起的充滿血的雙手頓住。一條生命在他面前流失了。這不同于殺死大巫的感覺,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