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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烏激動地站起來,失誤摔下了手中水杯。石杯子磕在地上的悶響召回青烏的理智。他看著亓官臨白,只想讓他有一個表態,“這只是我的猜測,不過有很大可能……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助。”亓官臨白緊緊盯著他,不放過青烏的一絲情緒變化。“好。”青烏毫不猶豫答應。他對大巫的感情,誰都無法體會到,那種亦師亦友的情感,所以他才是最希望大巫清醒過來的人。第69章若若若若若亞亓官臨白和若亞的對決,在第三天上午就要舉行了。這里面說沒有若亞的手段是騙人的。因為亓官臨白看到對方那張“老子已經知曉一切并且背地里做了手腳你個傻逼傻了吧”的臉就已經知道。不過他不介意,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優越的爽利感。“我會讓你知道,你根本不適合做祭司。”若亞溫潤的臉做出陰狠的表情。“好出戲。”完全一副男二炮灰臉,甚至感覺他的五官和他的表情不搭套。兩人站在大殿中央,四面八方的目光都在他們身上。若亞的精神力呈深紫色散射的光芒狀,在若亞的催動下變成一只只千紙鶴的樣子。亓官臨白皺著眉,之前他看到的若亞,精神力是普普通通的顏色,即使祭司們精神力呈現的不同色彩來源于他們更親切的元素。可濃郁的幾乎成黑色的紫色他還是第一回見。精神觸手出來,甩動著柔軟的身條,抖個不停。“瞧瞧,你的精神力在害怕我。”若亞哈哈大笑,眼神陰狠邪惡。害怕個吊,那是興奮地發抖。從觸手上傳來的情緒傳染了亓官臨白,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眼神亮的可怕。“惡意”嗎?若亞并沒有回到給祭司們準備的小屋,而是留在了巫殿,所以這段時間他已經被“惡意”寄生了?易川抿抿嘴,伴侶對別人感興趣什么的真是讓人不爽。若亞在加文喊出開始的一瞬間就攻過來,紫色千紙鶴飛速襲來,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尾光,尖銳的前喙直勾勾沖向亓官臨白。精神觸手直接擋在千紙鶴面前。尖銳的疼痛傳入腦海,亓官臨白一頓,面色有些蒼白。瑪德,這群紙鳥居然用前喙啄他的精神觸手!“哈哈哈哈,你的死期到了。”若亞一邊說,一邊發動著攻擊。千紙鶴的攻擊是一次性的,亓官臨白用觸手剛才那一擋,千紙鶴就消散了,觸手上有一塊小小的淡淡的紫色斑痕,精神力發來委屈的情緒。你還委屈?!亓官臨白彎腰就地一滾,看似狼狽地躲開千紙鶴,這應該是被腐蝕了?他本想干脆讓觸手抓住千紙鶴,然而對方的精神力呈消耗型,他則不然。那如果我不接觸那些千紙鶴呢?亓官臨白略一思索,又一次躲開千紙鶴的攻擊。精神力做的屏障擋住了另一只紙鶴,熟悉的疼痛傳來,讓亓官臨白臉都白了一分。MDZZ。他一直在逃避,幾乎沒有做出攻擊。若亞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紙鶴的攻擊更頻繁。“死吧,死吧!”若亞舉起手,加大輸出紙鶴。然而不知什么時候,亓官臨白已經距離他十分近,不過一個沖刺,密集的紙鶴已經被他甩在身后,那些精神力的具象是被控制的,并沒有自主意識,不像亓官臨白的精神觸手,十分向往若亞身體中的“惡意”。脖頸一痛,若亞睜大眼睛,剛才密集擋在眼前的千紙鶴居然做了亓官臨白的遮掩,而他人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后。祭司都是精神力“打架”,誰用身體和雄性一樣野蠻的真打架啊!“你!你卑鄙!”若亞已經感覺到疼痛,他說完這話后,脖頸刺痛,有溫熱的東西流下來。“我卑鄙?謝謝夸獎。”亓官臨白輕笑,骨刀稍微用力就能感覺到若亞一抖。“認輸嗎?”只有對方無意識或者認輸了才算完。“我現在就能弄死你!”若亞召喚出紙鶴,正準備往身后的亓官臨白身上戳。“你確定要試試我的刀快還是你的那些鳥快?”刀子劃出的傷口更大,血液流下來沾濕了若亞的衣服。若亞驚恐睜大眼睛,“不,不、”他完全相信自己發出攻擊的一剎那,白亓就會用刀子劃爛自己的脖子!“我認輸!”等對方將所有紙鶴都收回,亓官臨白收起刀,實際上他就劃開一個小口子,血是有點多不過完全不會有生命危險。他和這些在座的祭司們不同,雷風部落所有的祭司都和他們不同,不僅修煉精神力,對體力也有一定要求。他甚至按照前世學校的制度做了體育考核制度。所以祭司們的體力很好,身手也很矯健。本身祭司身為雌性或女性,在長期活動中體能都是不錯的,甚至更好。然而祭司不然,他們的活動更局限。體能自然跟不上,更何況亓官臨白還是殺死過羽蛇的。加文宣布亓官臨白勝利后,他轉身往易川的方向走去。他身后若亞低著頭,全身都在顫抖,人們以為他是悲憤,然而他再抬起頭,一雙黑色的眼珠已經變的血紅,仔細看里面還有黑絲涌動,惡心的讓人想吐。若亞揚手,比剛才更黑的千紙鶴飛出,毫不顧及自己的精神力,若亞臉色越來越蒼白,卻發出無聲的大笑。紙鶴飛過,一陣風起。亓官臨白感覺到精神觸手幾乎暴動,他想轉身,身后的風來的太快已經吹到腦后,來不及了!然而他眼前一個黑影,熟悉的擁抱已經把他護在懷里。所有人都發出驚呼聲。菲比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面色蒼白。就在同一時間,易川沖了出去。強大的能力遮罩將兩人都遮在其中。那些紙鶴飛在遮罩上宛如漣漪一般發出白色光暈,然后消散。似乎那帶著強腐蝕的紙鶴對易川并沒有什么用。“去死啊,死吧!”若亞尖叫著,他眼中的血紅變黑,然后黑色的液體順著眼眶留下來,沒有一點眼白,黑色液體邪惡的讓所有祭司驚嘆著從自己座位上站起來。沒人發現加文皺了皺眉。易川面無表情,摟著亓官臨白的手緊了緊。“我沒事。”他還是大意了,本以為“惡意”不會在大庭廣眾下發難,看來還是他天真了。紙鶴還在片刻不停地攻擊遮罩,然而若亞的精神力支撐不了,已經出現反噬。除了眼眶中潺潺流出的黑色液體外,全身都如被吸干血液一樣干枯,他似乎沒有察覺,哈哈笑著。“若亞,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真惡心。”亓官臨白靈機一動大聲喊道。若亞想要他死,不僅是“惡意”的意思,還有他自己的意識!癲狂中的若亞一愣,尖叫著道:“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