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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木頭護窗已經被架起來,想必易川已經出去過一趟,現在沒太陽,他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了。“起來了?”亓官臨白下了樓,就看到他高大的伴侶抓著鍋鏟在灶臺前面做些什么。香氣就從那邊飄過來。這人身材和灶臺一點也搭。這么想著亓官臨白已經走過去從后面摟住易川。他比易川矮一些,剛剛好摟住腰,別看雄性身材高大,但是完美倒三角身材。亓官臨白親手摸過那些巧克力一樣的腹肌,寬肩窄臀的,腿特長,肌rou還發達。完全理解了以前那些妹子們所說帥的合不攏腿是什么感覺。“都中午才起床,餓不餓?”易川摸摸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熟練把菜從鍋里放進石碗,雖然他和小小的鍋鏟看起來十分有違和感。“餓了。”原來都中午了啊,折騰了一晚上睡了一早上,怪不得他現在感覺這么餓。“石粟呢?”“去上課了。”因為有了棉花和羽絨組合的棉衣,冬月剛開始的這些天并不冷,是以學堂還是照常上課。石粟作為小老師自然要過去。平時石粟不在家或者看不到的時候,兩人喜歡親親昵昵挨在一起,享受肌膚相親的感覺。午飯做的比較清淡,西紅柿炒雞蛋和酸菜土豆泥,烤了rou,rou上抹了一層蜜水,吃起來味道豐富。“小伙子,你潛力無限啊。”亓官臨白嘗了一口,豎大拇指,他餓得狠了,吃著連頭都不抬的。冬月,雄性們不再幾乎天天都出去狩獵,只不過偶爾才會組織狩獵隊去山里。長年累月的經歷告訴他們,在情況艱難的時候最不能把山里那些野獸逼急了。所以易川有大部分時間在家里研究怎么給吃貨伴侶做好吃的。兩人相互給對方做飯,每天膩在廚房里親親摟摟,瞎了石粟的眼。亓官臨白沒體會過那種能凍死人的冷,他趴在窗口,玻璃是他從系統兌換的,這幾天才按上。外面裝一塊木板的支架可以抵御風雪也能掩人耳目。不過他倆做出啥估計部落里的人都不會奇怪,對于獸神青睞的人,他們怎么可能懷疑呢?冬月會維持很久,算下來應該是前世的十個月,夏月是八個月,加起來才是一年。下午易川要去接石粟,亓官臨白也要去。拗不過伴侶,易川只能給他穿的厚厚的裹成球。里面穿了大棉衣然后套上羽蛇皮外套,又加了兩層厚厚的獸皮。在家里穿成這樣亓官臨白汗都冒出來了,別扭的扭扭身子,動作都不靈便了。“腰難受?”易川精準摸住亓官臨白腰……的地方。“不是,好別扭。”把圍巾弄到下面,總算呼吸好一些。再被帶上一頂絨毛帽子兩人才出門。外面的積雪已經沒過腳踝,而天空絲毫不見放晴,雪片有指尖大小,估計一會兒就要到小腿肚。家門口被掃出一條路,不過又積了些雪,雪下還有冰,易川小心翼翼牽著他的手往學堂方向走去。亓官臨白看不到腳底下(捂得太厚)只能跟著易川一步一步走,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懷了孕。兩人走到學堂,學堂剛下課。遠遠就看到石粟站在學堂門口,小臉凍得發紅,板著臉送和他差不多大或者比他小的幼崽被家長接走。雪下太大,學堂不讓幼崽自己回家的。看到來接他的兩人,石粟眼睛一亮。不過還是忍住了,依然板著臉把所有學生送出門,小孩子們蹦蹦跳跳出來,和他再見。所有人都走了,石粟才跑過來找他哥哥和阿嫂。剛才板正小臉的樣子消失,摟著阿嫂的腰蹭蹭蹭。易川拎開他弟弟,然后把臂彎上的皮毛外套給石粟穿上,把帽子再給他戴上。“去白叔那兒?”易川和石粟把亓官臨白夾到中間,亓官臨白這下真覺得自己像孕婦一樣了。“好啊,晚上去吃烤串和疙瘩湯吧。”冬天倒是應該吃火鍋,羊蝎子也不錯啊。亓官臨白興致勃勃,抬腳就走,誰料他剛下腳,就聽“呱”一聲,一個白色的東西跳開了。“青,青蛙?”亓官臨白目瞪口呆。這個天氣居然有青蛙?易川蹲下,伸手一抓,把白色一團就被抓在手上。這動物外形更像牛蛙,不過沒有牛蛙外表那么丑,長了一層白色的絨毛,白乎乎還挺好看。“白呱呱!”石粟指著白團子大叫。小幼崽們喜歡尋找各種新奇的玩意,這種東西成年獸人都不會吃,所以大家一般也不理睬。幼崽們則不然,白色一團,毛茸茸的,還不會跑掉,不過都玩一玩就放掉了,畢竟不能吃啊。亓官臨白接過那團白,“這種很多嗎?”“很多的!冬月是白色的,夏月就變成黑色了。那邊山上到處都是。”石粟不明白阿嫂為什么要這么問。亓官臨白則是想到了一種食物,牛蛙。牛蛙很多人接受不了,但是真吃起來,rou質細嫩,味道鮮美,一點也不比蝦rou差。他最喜歡水煮牛蛙或者干鍋牛蛙。人們有時候田雞和牛蛙搞不清楚,實際上牛蛙是外來物種,而田雞已經被列為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這個可以吃?”光看伴侶的眼神,易川就知道對方想什么。“當然可以,而且很好吃。”就是可能不夠你塞牙縫。亓官臨白后半句沒說出來,每次吃新鮮的菜肴,雄性們基本都是塞個牙縫,大頭還是靠烤rou,后來有主食,也頂多吃個半飽再繼續吃烤rou。亓官臨白發現這里的人多吃rou才沒有現代人那些毛病,反倒吃少了體能會跟不上,精神力也會下降。易川見他喜歡,把隨身帶著的竹簍子拿下來,那白色一團就放進去。雪地里這玩意不少,只要多留意就能看到。它們自己形成了保護色,不過亓官臨白開始還擔心會不會造成什么危害,但是轉念一想,這里可是原始大陸啊,什么都缺,動物最不缺,尤其石粟說夏月的時候白呱呱多到成災,他心里就舒服許多。白呱呱不過一會兒就抓了一簍子,剩下的放不下,易川就把一件外套脫掉把那些白呱呱包起來。一行三人的到來讓白樹有點吃驚。冬月大家都不方便,所以亓官臨白很少過來,今天下了雪,白樹都想不到他們要來。“爸爸~”亓官臨白有點激動,不過他行動不方便,就算沖過去萬一把他瘦弱(?)的爸爸彈走怎么辦?“誒~”白樹趕忙放下東西借過他手里的竹簍,“怎么過來了,這么大雪。”亓官臨白脫掉里三層外三層才抱住他爸爸,使勁蹭。“都成婚了還像個孩子。”白樹拍拍他。說不想怎么可能。就是戰遠也偶爾會提到自家幼崽,雖然幼崽成年禮已經過去,甚至都成婚了,但在他們心中依舊是幼崽啊。易川帶著石粟進門,石粟也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