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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倒打一耙。分明是你摸了我男人胸肌好幾把!瞎幾把亂說,誰給你的臉???當然這種話他沒大庭廣眾的說出來。女孩前言不搭后語,只顧著勾引,語言聽起來雜亂無比。所以周圍沒人為她說話。“他就是喜歡我!你不過是半路來我們部落的外人!你憑什么!”女孩晃動著大胸脯,拍著胸口神情激動。所有人都知道,成年禮之后,一些獸人們就會成婚。當初易川和亓官臨白的事情鬧很大,現在兩人要成婚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也有人想趁沒塵埃落定之前看看能不能撬個墻角。不過大部分雄性更中意女性,而愛慕亓官臨白的雄性都已經被易川挨個“敲打”過一番,除了還不死心的都沒人纏著他,不過不死心的也被拒絕的傷了心跑到一邊組團痛哭去了。“我喜歡他這么多年!憑什么你一來就把他奪走了!”女孩一臉瘋癲,有點像他以前見過的那種愛豆已結婚就瘋了的腦殘粉。“所以呢?”亓官臨白理解但不接受,這樣子的病態是個人問題,和他們沒一點關系。他是個自私的人,又不是圣母瑪麗蘇。女孩被問的噎了一下。亓官臨白翻了個白眼,拽著易川往另一邊走。他也很氣啊,自己男人被人肖想那人還是個沒法講理的瘋子……兩人回到各家做飯聚餐的地方,燒烤版放大的套四寶傳出rou類的香氣,香料纏綿在rou中和rou香混為一體。氣味跟隨夜風傳開。“你很在意我?!币状ü垂簇凉倥R白的小拇指。嘴角勾笑。“哼哼?!必凉倥R白哼唧唧,收回手檢查烤rou的成熟度。油脂滴滴答答留下來,掉在火堆里小火苗呼哧飄起來,刺啦啦作響。油脂分泌,口水也跟著分泌。亓官臨白想了想在外層的牛rou身上刷了一層醋果汁,淡淡酸味可以緩解rou的油膩,再來一層蜜水,酸甜味道很淡,只做輔助,既讓味道多了層次,又吃起來沒那么大的油。“這是給我做的?”成年禮以后更加放肆的易大川默默挨在亓官臨白身邊,兩人肩膀相靠,接觸的一小片地方溫暖愜意。“想得美。”亓官臨白翻了翻烤rou的表面。已經開始微微焦香,表皮有黑,在牛rou上切開的所有刀痕都已經熟了。“來,幫我弄下來。”巨大釬子掛在上面,亓官臨白抬不動,可是有一個現成勞動力啊。易川雙手一抬,套四寶直接被抬上擦干凈的石盤。亓官臨白用刀子劃開長角牛肚子上縫著的線,香氣更濃,露出里面小一號咕嚕獸,咕嚕獸里面還有長毛咕,再里面就是白絨獸。本身白絨獸里亓官臨白還打算塞條魚,但是太忙了也就放魚一馬。“好香啊?!?/br>“果然是祭司的徒弟,會的就是多?!?/br>“原來還能這么吃,這里面裝了什么啊?!?/br>人群七嘴八舌圍過來,艷羨地看著兩人。亓官臨白沒管那些,把里面套著的動物都拿出來。半熟的rou都已經烤熟了,佐料混合在烤好rou纖維中。只要咬一口,滿嘴留香啊。白絨獸烤的最熟。里面塞的各種蔬菜已經被油脂浸透,拿出來以后有點蔫噠噠所以亓官臨白不太滿意。“很好吃。”捻了一塊蘿卜。蘿卜已經沒有脆爽感和辛辣味,綿軟口感帶著rou的香味。“那就好?!必凉倥R白把里面最嫩的白絨獸獸腿給他。然后在長毛咕身上切了雞翅膀,咕嚕獸的肘子,長角牛的里脊,都給了易川,零零碎碎切了一大盤子。都是rou。易川看著他的動作,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他哪兒能不知道這就是這些動物身上最嫩最好吃的地方。“別得意,哼,我是吃不了才給你?!蹦敲创蟮拈L毛咕,一個雞翅尖加中翅就夠他吃了,就算是最近胃口漲了也不會吃太多。而且都是油……巨大的長角牛剛放上石桌,人群一哄而上,等人們在走開,就剩下單單的骨頭架子。亓官臨白傻眼,這些人戰斗力真強啊,吃的好干凈。還好他把剩下三寶給了自家人,不然他父親和爸爸都吃不到了。油汪汪的烤rou吃完以后讓人胃都有點難受。亓官臨白揉揉胃,準備去喝一杯果子水,順便走一走。“我一會兒就回來了?!彼フ倚』锇?,和易川呆在一起太容易臉紅,光是坐在這兒他就被看的全身都熱了。為了一會兒不出糗還是出去溜一圈吧。易川看出他窘迫,還是讓他去了。目光非常耐人尋味。我剛剛到底為什么要向他請假啊。亓官臨白突然明白易川那眼神的意思,忿忿踹了易川一腳然后捂著腳一蹦一跳走了。……他的小伙伴不太好找,亓官臨白眼神還不好。夜晚光線不足,大家穿的又都差不多,找了好半天也沒發現兩個小伙伴的影子。倒是他手里被熱情的部落村民們塞了不少好吃的。熱騰騰的烤rou用大葉子裹著,果子放在竹籃里提著,好喝的果汁裝在竹筒中……這些都是他所帶給眾人的便利。雖說當時做這些事的時候沒想到要什么報答,但大家都想著他,這一點還是讓亓官臨白感覺到人性溫暖的一面。“你放開我?!?/br>亓官臨白想找個人少的地方,太熱鬧了吵得他耳朵發蒙。他往人群外走,再遠就是沒有光的地方。站在光影分割線慢慢看面前的燈火輝煌。然后那句話就鉆進他耳朵里。這聲音很耳熟,亓官臨白轉頭,黑乎乎的地方看不清,但能看到有兩個人在拉扯。亓官臨白抱著懷里的食物就沖過去。這聲兒他認識啊,這不就是他找了好久的小伙伴嗎?洛洛此時很絕望,他反抗不過一個成年的雄性。甚至在拉扯中他的衣服已經被扯出一個大口子。洛洛無比后悔為什么他要和木幺說自己出來方便,不過這樣也好,不然他的朋友也會跟著受罪。突然,拉他的獸人被人踹了一腳,那人踉蹌著放開他。“沒事吧?”亓官臨白仔細看他,還好,還是好端端的,就是有點凌亂。洛洛哇的哭出聲,害怕和委屈涌上心頭。“你是誰?”沒時間安慰小伙伴,把人摟到自己身后,亓官臨白戒備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獸人。這人看臉上刺青也是雷風部落的,但是他一點印象也沒有。“你是祭司的徒弟?”亓官臨白這張臉辨識度是日漸增長的,這人顯然也認識他。猶豫片刻沒有上前來。“是我?!庇袝r候,他師父的名號還是很好用的。在這個崇拜神明的大陸,祭司玄之又玄,讓人信仰又畏懼。“呸,怎么是個這么難啃的骨頭。真是遭了罪了才答應那蠢貨。”那雄性往地上啐了一口。甩甩手,“今天算我不對,你們趕緊走吧。”“既然有幕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