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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駝,眼似鬼,項似蛇,腹似蜃,鱗似魚,爪似鷹,掌似虎,耳似牛——這段話,然而他一抬頭,就見易川很迷茫的樣子,xiele氣。作為一個標準的中國人,從小對龍的崇拜是印在骨子里的。此時聽到沒有“龍”這種動物,心里失望下也松了口氣。西紅柿醬熬好,分在罐子里,石頭要多少有多少,易山第一次做罐子,除了開始廢了一些石料,現在已經有模有樣了。兩個雄性負責做罐子,木幺和洛洛負責清洗,然后三個雌性再一起填裝。一批批西紅柿醬上封上葉子放在陰涼不見陽光的地方,接下來熬rou醬。rou醬的味道比西紅柿醬的味道更好聞,每一個咕嘟出來的小氣泡讓rou的味道更加濃郁從石鍋中傳出來,很快就擴散開。其實rou醬大部分也是用了西紅柿熬,一種是辣的,另一種是不辣的。亓官臨白將每一種都分出一點點,給自己部落的人們嘗一下,并且自己部落購買的話會打折的。“打折是什么?”“就是這一罐醬收十巫幣的話,咱們部落的人只收七個巫幣。”(注:巫幣是大陸統一貨幣,上面有祭司公認的標志)。亓官臨白的貨物除了這些醬還有西紅柿種子和面瓜種子。他沒有想壟斷作物的想法,畢竟他來這片大陸只是為了滿足吃貨的夢想而不是做什么商業大亨。辣醬多做一半,還分微辣,中辣,超辣三種,區別只是辣菜粉放了多少,還有一些辣椒粉讓辣味更純正。貨物準備好,攤子上的石臺已經變成了灶臺,面瓜都放在后面等明天起鍋煮面。他們商量過后準備一碗面三巫幣,素(西紅柿雞蛋)鹵三巫幣,rou鹵四巫幣。烤串的話不管什么,rou的兩串一巫幣,素的四串一巫幣。至于種子和醬的銷售,亓官臨白把如何宣傳怎么介紹都簡單給洛洛和木幺說了一遍。烤串煮面都是由兩個雄性來。部落里還有其他成年雄性,所以不會讓兩個未成年的雄性承擔太多任務。他們五個人有時間將食攤和貨攤打理好。“亓亓,今天準備怎么樣?”戰遠拿起自家幼崽給他準備的果子水,還是在家時的味道,戰遠吧咂嘴,有點想伴侶了。“已經準備好了,等明天就可以開始賣了。”他自己做生意還是頭一回。所以有點激動。戰遠坐下以后亓官臨白習慣性去給他揉肩。他自己在孤兒院長大,對親情自己曾經也有過幻想,對父母應該怎樣他也自己悄咪咪練過。穿越到這里,他開始把自己從前想到的那些事情漸漸做出來。他自己理解中的孝順,用來更進一步凝固家庭關系。其實這個世界的父母和孩子的關系并不像他之前的世界那么親密。幼崽們長大成婚后,和父母家就更少來往,這也是因為雄性的占有欲和獸世里的更純粹的感情。金毛來的時候就看到亓官臨白在給戰遠按肩的一幕。“你們這……”“嫉妒吧?我家幼崽這叫孝順,每天都給我和他爸爸按按肩,亓亓說這樣子每天可以放松。”戰遠那張和易川差不多的冰山臉現在都是享受。金毛咬牙。干脆哼了一聲。“我就是來告訴你,管好你們部落的人不要生事。最近又有預言了,現在交換周的規矩變了,要是有人生事處理權可是在我們部落了。”金毛神神秘秘指了指身后的遠方,“那邊,要出事了。”戰遠皺眉,“你確定?”“我是誰啊,我的消息你總該信吧。”金毛拍著自己胸口砰砰作響。戰遠沉默一會兒點點頭。“另外你家這個小雌性可要捂好了。那邊又來人了,聽說是要找獻給大巫的孩子。”金毛細細打量亓官臨白,感覺到除了戰遠外還有一束讓人無法忽視的目光。轉頭,易川直直盯著他。金毛干咳一聲,“不過比他長得好看的也挺多,這小哥一看和你家幼崽很搭,趕快成婚吧。”大巫?那邊?亓官臨白不知道他們說什么,但是很識趣沒有說話。給金毛倒了一杯果子水。金毛喝了一口吧咂嘴,想想自家的幼崽再看好友家的幼崽,噫,還是不比較了。沒法比啊。“我說完了,我今天就是來找你談論一下明天每個部落的守衛工作,具體要明天和其他部落領隊們商量。”金毛揮揮手,退出他們的帳篷。帳篷在他走了后大家都沒說話,似乎在消化剛才那段話。“父親,那個叔叔是……”亓官臨白小心問道。“金獅部落下一任的族長,他的弟弟是上城一個貴族的伴侶。”也就是說是有關系的人。亓官臨白了然的點頭,那個大巫的意思應該和祭司差不多,再聯系戰遠說上城什么的,他腦海中能補出一種等級階層關系。“今天就這樣吧,回去你也就成年了,趕快成婚才是主要的。”戰遠的大手摸摸自家幼崽柔軟的頭發,雖然他不想把孩子交給這小子……戰遠嫌棄地看了易川一眼,還是一樣不喜歡。……金毛回到自己家,他的伴侶和幼崽正坐在一起談論看對的雄性。另一個雄性幼崽則擦拭自己的石刀。“給老子揉揉肩。”金毛坐在椅子上。等著幼崽們來給自己按摩。誰料小雌性和小雄性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忙自己的。金毛摸摸鼻子,自己家從來就沒那習慣。不過他眼球一轉,湊到雄性幼崽身邊,“你的未來伴侶還沒找到吧?”他家幼崽瞥他,對父親總是不著調的樣子已經習慣了。“沒找。怎么了?”“嘿嘿,你戰遠叔叔家有個很可愛的小雌性,你要不要想想?”金毛揉揉鼻子,他家幼崽為什么都這么不可愛啊,小雌性都不和他親近,小雄性板著臉。再想想戰遠家的小雌性,唉……“人家是有伴兒的吧。”他家幼崽一句話戳破他的小心思。“你咋知道!”金毛捂著胸口,睜大眼看他。小雄性幼崽無語,他父親跟小幼崽似的,一點也不威嚴。“你心虛的時候喜歡摸鼻子,而且我和易川是朋友。那個幼崽我已經見過了。”雖然也起過要是這個雌性是自己的多好的念頭。“那你給我揉揉肩吧!”金毛又湊上去。幼崽干脆拿著石刀走開。小雌性也笑嘻嘻找他哥哥去了。金毛宛如被傷害了似的,片刻找自己的伴侶哭訴去了,埋到人家懷里嚶嚶嚶順便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大巫,這次的幼崽還沒有下落。”一個人影對著金碧輝煌的大廳中坐在陣法中央的人畢恭畢敬道。“那就繼續找。”蒼老的聲音從那人影傳來。老到幾乎馬上要隨風而去。“是。”那人鞠躬,然后消失。陣法中央的老人激烈的咳嗽。卻伴隨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