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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制剪刀順著脈絡剪成一條條大小差不多的瓜皮條。亓官臨白在鄉下做過這類手工,開始上手雖然有點生疏但是很快記憶就回來了手速也快起來。“這是要做什么?”白樹捧著果子水十分好奇,自家幼崽做什么他都覺得又好奇又好玩。亓官臨白用嘴叼著另一根瓜皮,然后換手才有空說:“明天我準備去捕蝦?!?/br>“蝦?”白樹拿過幾條瓜皮和樹枝學著亓官臨白的樣子做簍子,白樹手很巧,他的縫紉一向是部落里排的上名的,除了開始籠子編的松松垮垮,經過幾番指導已經可以和亓官臨白做的相媲美。“是一種水生生物,很好吃,很鮮美。”“和魚一樣嗎?”想到今天晚上吃過的魚,白樹覺得蝦也一定是個好東西。一個蝦籠子做好,里面放些誘餌明天就能放到水里引誘蝦子了?!氨若~rou更緊實。”亓官臨白特別喜歡吃蝦丸,那種鮮蝦碾碎蝦rou揉起來的才是真正的蝦丸!“爸爸,我還想養白絨獸。”“養?”養孩子的養顯然不在獸人們的觀念里。亓官臨白邊比劃邊說,“就是把白絨獸放在家里的院子里,然后養起來等它們長大了宰了吃rou。”“可是我們可以隨時去山里狩獵啊,為什么要養動物呢?”白樹GET不到幼崽的點。“你想啊爸爸,要是我們養了儲備糧,冬月的時候如果我們糧食不夠吃了就可以宰了它們。”其實冬月之前就能宰了,冬月的時候人都不夠吃哪兒還有食物去喂養的動物?“也對哦。”白樹似乎被說服。答應明天一起去找白絨獸。亓官臨白最大的目的是用這些白絨獸來測試,很多東西也許長得和前世他知道的很像但可能內部已經變了,比如之前的大葉芹長得很像芹菜但實際是有毒的。除了白絨獸他還想養咕嚕獸,那種溫和的像豬一樣的生物,家里吃不了的和不能吃的都可以給它們吃。土豆和小白菜雖然長在一起但是土豆下面有藤條一樣的根,這玩意人不能吃,剛好給咕嚕獸吃。“你之前不是去找過祭司嗎?今天也去一趟吧?!?/br>“木草叔叔找我有什么事嗎?”把三個蝦籠子做好,亓官臨白在皮毛裙上擦擦手。“戰風說今天祭司好像扭到了腳,所以你去看看?!弊约矣揍毯图浪敬笕岁P系好這點很讓人驕傲呢。亓官臨白想了想回廚房用石碗裝了一碗棒子骨湯然后拎了做棒子骨湯用的材料就往祭司家走去。雖然他是個路癡,但是祭司家路程明顯,很難認錯。在祭祀家見到大伯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亓官臨白和里面還臥床的木草打了照顧,把手里帶的東西都交給大伯。棒子骨湯需要的調料什么時候放怎么放都一一告知,他還拿了點紅蘿卜到時候可以放在湯里,而且棒子骨湯對鈣的吸收有好處,以前有句老話叫吃什么補什么,棒子骨可以補補傷到的骨頭。“崴腳不是什么大事情,好好養著就行?!?/br>亓官臨白準備走,木草就把他叫住了?!拔疑洗魏湍阏f的還記的嗎?”上次說的?上次說的就是做祭司接班人的事情嗎?“讓我再想想,再想想?!本拖襁^年被親戚逼問結婚戀愛一樣亓官臨白慌慌張張從祭司家里跑出來,大大出了口氣。夜色已經布滿整片天空,在原始沒有燈光的污染下,天空中的星星格外奪目,那輪金黃金黃的月亮存在感也特別強。他面前的這條路已經被月光照亮。路邊零零散散人家有燈火在跳動,人形的影子時不時閃過,偶爾會有小幼崽們嘻嘻鬧鬧的聲音,剩下就只有草叢中不知名的蟲鳴。亓官臨白沿著路走,感受這份寧靜,空氣的清新感覺自己之前被霧霾侵占的肺都得到凈化。突然,耳后傳來細微的破空聲,亓官臨白憑借直覺一躲,一顆半掌大的石子擦過耳朵邊砸到地上。第25章熊熊熊熊孩子亓官臨白眼神一凝。這么大的石子要是打到頭上怎么也會是個頭破血流的下場。他轉頭就見不遠處的灌木叢悉悉索索。亓官臨白冷笑,大步往那邊走過去。扒開灌木叢,就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往遠處跑。亓官臨白想都沒想就追過去。自從他來了這里體力就一直在提升,即使身體外面看起來還是那副弱雞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身體比從前強了太多,不僅是體能方面,其實各方面的都有所增強,不知道是來這里水土好還是有了系統強化全身。不過幾步亓官臨白就追上了襲擊他的人。嗯?是個小雌性。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一腳過去小孩被他踹到一邊。“喂,小幼崽,剛才是你砸的石頭嗎?”走過去蹲下。那只幼崽沒想到他居然會出腳踹人,疼的倒在地上一時半會兒起不來。只能用兇狠的目光瞪亓官臨白。瞄了一眼幼崽仇恨一樣的目光。亓官臨白嗤的笑了一聲。“看來是個不會說話的。”“你才不會說話!”小孩吼叫著。“所以剛才是你打的我?”亓官臨白從身邊撿起來和剛才差不多大的石塊。在那孩子頭上放下去收回來像是在瞄準一樣?!澳阏f我這一石頭下去,你的腦袋會不會爛掉?”他依然笑瞇瞇的,似乎沒看到那個幼崽眼中的驚恐。小孩忙不停掙扎,只是身上一時半會兒動不了,動一動就好疼。“你敢打我!我哥哥我父親會打死你的!你只是個野種沒人要的臭蛋!”驚恐之下什么話都從嘴里說出來。“野種”這個詞聽著耳熟,突然想起來易川和他說和同狩獵隊的人有矛盾那次。亓官臨白細細端詳小孩的臉,“你是強風的弟弟?哦~這張臉我記得,你還欺負我家石粟。”怪不得有些眼熟。當時欺負石粟的幼崽們里面除了那個少女的meimei外就是這個孩子最張狂。“別說你是強風的弟弟。你哥哥瞎了一只眼,對吧?!彼拷揍?。臉上盛滿惡意的笑容?!澳悴贿^是只小幼崽而已,還是雌性,你說我要是現在在你臉上劃一刀,以后還會有雄性想娶你嗎?”小孩臉上驚恐和憤怒交織著,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和鼻涕混在一起好不可憐。“你看看,你根本無法反抗我?!?/br>“救命??!救命啊!”幼崽突然大叫起來,他希望有人能來救他,這個人用石頭在他頭上比劃的時候就像一個魔鬼。亓官臨白站起身走到一邊,看好戲似的看小孩殺豬一般嚎叫著。不過一會兒就有人來了。幾戶離得近的人家出來看情況,還有人從另一面過來,腳步匆匆。“mama!mama他要殺我!他要劃傷我的臉?!毙『⒁灰娔莻€遠處而來的人像是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