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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紅辣椒做水煮魚時可以試一試用辣菜粉末做辣味的佐料。“什么時候能吃上面條呢?”今天主食依然是土豆君,土豆君揚起他帶著痘坑的笑臉。“面條是什么?”獸人的耳朵很靈敏,易川聽到他嘟嘟嚷嚷問道。亓官臨白給他比劃了面條的樣子,掛面是扁的,手搟面有圓有扁有片狀,方便面曲曲彎彎……亓官臨白是北方人,北方面南方米,他倒是也喜歡吃大米,不過面食也占主流,饅頭的話個人不喜歡不過他身邊不少人覺得饅頭更填肚子。易川聽他說,只是聽就能聽出他對所說的那種叫面條的東西無限懷念。“算了,慢慢來。”土豆找到了,很多蔬菜調料都在發現,有了這些稻子小麥還會遠嗎?不過亓官臨白沒想到,他雖然沒找到小麥,但是找到了面。……蒸蛋好了,用獸皮襯著guntang的邊兒捧著放到桌上。土豆燉rou已經是家常。亓官臨白今天特別做了一道非常富有北方特色的菜,酸菜白rou。咕嚕獸的rou很像豬rou,他就選了腹部的rou,和五花rou一樣肥瘦均勻間隔,皮、脂肪、薄瘦rou、脂肪、深層的瘦rou,故稱為五花rou。而這里的五花rou分布更好看,肥瘦得當讓亓官臨白這個不愛吃肥rou的人都接受的了。五花rou焯水后和大骨以及其他佐料放在鍋里煮,除了料酒他什么都有。本想著用積分換,一看系統的料酒價格他就望而卻步了。系統兌換似乎有關吃食的東西價格都要貴得多。也打住亓官臨白的心思。這邊煮湯,那邊炒酸菜。酸香味讓人特別開胃。撈出半熟的rou片跟酸菜一起炒。然后將其都丟到rou湯中繼續煮。沒有粉絲不完美,不過都原始社會了還要求那么多做什么。亓官臨白端出最后的成品,濃香四溢,亓官臨白腦子一轉,以后可以熬湯啊,棒子骨湯很滋補又美味。用醋果蒜泥花椒末和一點鹽枝末一點甘枝末做了個蘸料,他個人感覺還可以。“這個可以喝湯,可以吃rou,rou的話蘸這個比較美味不過不蘸也可以。酸菜煮著味道也不錯。”介紹完新菜亓官臨白第一筷子夾給白樹,rou和酸菜一起。自己也嘗了一口rou片,不帶蘸料的那種。五花rou的精髓全在里面。肥rou細膩,rou汁充沛又不顯油膩,和著酸菜的酸香搭配起來剛剛好。“好好吃!”石粟吃的不亦樂乎。他特別喜歡吃亓官臨白做的酸菜,每次自己都能吃好多。“不要光吃,還有湯。”見石粟碗里東西不多,亓官臨白用大勺子給他舀了一碗湯。rou湯鮮美,酸味也很爽口。熱騰騰的喝了一大碗,石粟幸福地眼淚花亂轉。給雄性那邊分了半鍋,蒸蛋分半顆,易川遞給他一盤子切好的烤rou。亓官臨白本想給石粟分些,誰料易川又遞來一盤他才明白這個是他的。亓官臨白吃第一口rou就被征服了。在他調料的基礎上易川還自己創新了加了些蒜末和番茄醬在里面,居然吃出了蒜蓉辣醬的感覺,而且烤rou是雄性的拿手好戲,亓官臨白雖然會烤也自知正要比起來他比不上易川對rou的掌握。實際上要不是他告訴戰遠和易川,別人還不知道rou怎么才能外焦里嫩味道更香。一家人和和美美吃了飯。亓官臨白要去燉棒子骨湯,之前切rou時讓易川已經將棒子骨留出來。易川自覺收拾碗筷,跟在亓官臨白屁股后面去了廚房。他們剛走,戰風就來了。戰風是和戰遠說族長的事情,他已經準備好取而代之,就差一個機會。而這個機會,要在下周交換周之前找到。第21章祭祭祭祭祭司誰都沒想到這個機會這么快就來臨了。為了加快計劃,土豆可以填飽肚子的事情已經通過戰風傳給部落里其他人。戰風本來就比現在的族長更有威嚴,當初人們對戰家兩兄弟的期望多于現在的族長,而現在族長因為有戰風在旁管理部落才有現在這一幕。亓官臨白只負責告訴大伯土豆該注意的事項,他之前試著種植的土豆也已經發芽。這個消息讓全家人都激動。祭司可以種植藥物,但是從未聽說祭司能種植食物。原始住民的家人們欣喜之余也害怕祭司對亓官臨白會有什么看法因此全家人商量一下,亓官臨白主動去找祭司,就當是意外發現可以種植。第二天亓官臨白捧著自己種植出來的土豆苗去找祭司。白樹有點擔心,只是幼崽不讓他跟著。亓官臨白只捧了一盆,其實他發了芽種成功的也沒多少。土豆種植需要有芽,然后莖塊帶著芽去種才有可能成功,他有不少都沒有給發起芽就種反而爛在土里里不少。他也有些事找祭司談,憑直覺祭司是個很溫和的人,而且部落里祭司的話語有時候作用比族長還大,而現任族長對部落并沒有多大貢獻相反長久之后還可能給部落帶來災禍。他還看到過大伯和祭司某些事情,說服祭司大人的可能就更多了。祭司大人的石屋在偏一些的位置,門前有圈起來的一塊地,分門別類種植著不同的藥草,門前兩塊皮子上還有要曬干的藥草。亓官臨白小心翼翼繞過種了東西的土地。話說祭司大人也是個缺心眼啊,居然直接把所有地都用來種藥草一條過道都沒留,他還能看到土地上零零散散的鞋印子,他就是跟著那些印子走,好像小時候玩跳房子。“祭司大人,我找您有些事。”亓官臨白站在門口,禮貌地沒有直接進去。祭司披著白色皮毛從屋里走出來,看到他溫和地笑了笑。“是白樹家的幼崽啊,有什么事嗎?”溫柔純良沒有一點戒備的樣子。之前亓官臨白沒有接觸過祭司,即使是來家里看“病”也閉眼沒有交流過。看到這樣的祭司大人,亓官臨白突然猶豫該不該和祭司說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看大伯那樣是把祭司大人放在心窩上啊,再加上他父親說大伯和祭司大人一起長大的……到時候大伯會不會揍他啊Q皿Q。“祭司大人,我可以進來嗎?”“當然,不過屋子里有些亂。”平時人們都是叫祭司大人出去,去誰誰家看誰誰誰或者把傷者送到祭祀山洞。很少有人想來拜訪他的家。部落祭司看起來是個傻白甜祭司大人不可能這么天真無邪論如何與天然呆的未來嬸子相處亓官臨白捧著土豆苗到屋里。一個雌性的石屋,應該很整潔,就像他爸爸對收拾家就很拿手,亓官臨白認識很多雌性叔叔都把家里收拾的整齊干凈。然而現在……屋角那塊有灰綠色的不要告訴我是發了霉的烤rou。石床上亂七八糟的是被子還是衣服?各種各樣的石質器皿散落在不同地方,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