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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眠不解地問道。“他可是我朋友。”許諾扶著腰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口,“你要我怎么跟他解釋你的身份啊?!”“哦。”眠點點頭。然后一把拉開了門。“你好,我是許諾的愛人。”他朝門外的葉康說道。*********許諾再次用毛毯裹住了自己,只露出一雙眼睛,但是根本不敢看向沙發另一頭的葉康。“你很冷嗎?”葉康將手中的感冒藥放到茶幾上。許諾點了點頭。“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葉康遲疑地看了眼被許諾趕去廚房洗碗的男人。“不不不!不打擾。”許諾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個,你別誤會,他是……我遠房表弟!特別喜歡開玩笑!他的話你千萬別當真。”“哦……”葉康將信將疑地點點頭,“其實也沒什么事,我就是擔心你一個人住生起病來沒人照顧,既然你表弟在這兒,我就放心了。”許諾沒想到葉康這么關心他,感動得鼻子泛酸:“葉康你真是太好了,明明都已經幫過我那么多忙了,我都沒怎么報答過你,實在太不好意思了。”“什么報答不報答的,我們是朋友嘛!”葉康笑著說道,“當初在醫院里我就說過會罩著你的嘛!”“什么醫院?”許諾有些發愣。葉康不解地皺起眉:“哎?你忘了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嗎?那天你莫名其妙地倒在馬路中間,那些司機都以為遇上了碰瓷的,全都不敢下車,還是我把你送去醫院的……”“啊……對,好像是那么回事。”許諾生硬地笑了笑,“剛才腦子卡殼了。”“你怎么總是這么健忘。”葉康突然起身坐到了許諾身邊,臉湊得很近,“還有你的嘴唇怎么破了?”“吃飯時不小心咬到的。”許諾連忙裹緊了毯子,他身上一堆淤青和吻痕,可不能被葉康看到。“是嗎?”葉康意味深長地瞟了眼廚房,“咬得挺重的。”許諾膽戰心驚地低下頭,總覺得葉康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樣。正當他手足所措時,眠突然興沖沖地走出了廚房,看到葉康和許諾靠得那么近,立刻黑了臉。許諾瞬間站起了身,他可不想讓眠再當著外人的面叫他“主人”了。“眠,從現在起你別說話。對了不如快去睡覺吧!不用管我。”許諾說著就拼命把眠往臥室推。眠確實沒說話,但是一把抱住許諾不肯撒手。“你表弟挺黏你啊。”葉康笑道。許諾只得尷尬地笑了笑:“他有些孩子氣。”眠摟得更緊了,并且瞪了葉康一眼。葉康識趣地站起身說道:“許諾,既然你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啊?再坐一會吧?”許諾努力轉過脖子看他。“不了,你早點休息吧,下周到公司再好好聊。”葉康擺擺手示意許諾不用送他,直接出了門,“早日康復哦。”其實許諾想送也沒法送,因為他肋骨都快被勒斷了。“你輕點!”許諾沒有力氣掙扎,只能抬頭埋怨,“葉康都被你嚇跑了!”“其實我很小心眼的。”眠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哈?”許諾驚訝地眨了眨眼。“主人是我的。”眠蹭著許諾的頭發,朝沙發底下冷冷瞟了一眼,“永遠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許諾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但一陣莫名的寒意卻倏忽竄上了他的脊背,就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窺視著他們一樣。許諾慌忙扭頭閉上了眼睛,好不容易平復下心跳,再睜眼時卻已經被眠拖向了臥室許諾以為眠又要獸性大發,慌忙掙扎起來:“你想干嘛!”然而話音剛落,他就被猛地一拽,撲通一聲倒在了床上,還沒來得及起身厚厚的被子已經迎頭蓋下,將他包了個嚴嚴實實。許諾試著爬出被窩,不出意外地失敗了,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乖乖團起身子窩在了這片略顯悶熱的黑暗中。還是安分點好,不然眠又搞點別的花樣出來他就真吃不消了。好在他的策略還算成功,身下的床鋪立即恢復了平靜。“晚安,主人。”“嗯。”*********作者有話說:☆、第十章鞭撻第十章鞭撻雖然生活總是充滿了意外,但日子卻依舊不緊不慢地繼續著。時光流逝的怠惰就如同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再突兀再濃烈的違和感也可以被其輕易沖淡。當春寒徹底過去時,許諾也勉強度過了和眠的磨合期,他在吸取了無數血淚教訓后,總算摸清了那家伙的脾氣——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許諾越是抗拒他的親熱,眠就越是變本加厲,各種體位各種Py變著花樣地折騰他;反之一旦許諾的態度軟順下來,眠就會立刻變身好好先生,噓寒問暖體貼入微,連穿衣洗漱都不肯讓他親自動手。裹著蜜糖的鞭子打在身上或許沒那么疼,卻總是黏黏膩膩的甩不干凈,于是許諾到最后也有點兒自暴自棄了,每次被撲倒時就把眼睛一閉,再腦補一下那個始終捉摸不透的影子,倒也能從痛楚中體驗到幾分解脫般的快感。不過話雖這么說,當又一個周六到來時,他還是心驚膽戰起來。如今每個周末簡直是他的受難日,由于白天不用上班,眠上起他來總是更加肆無忌憚,經常把他蹂躪得死去活來。尤其是上周六,他參加公司聚餐時多喝了幾口酒,回家后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胡話激怒了眠,竟被他按在地板上干了一整夜,第二天疼得他邊哆嗦邊流眼淚,連翹了兩天班才緩過來。然后他就被主管打電話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被扣掉了所有年假。因為這件事,許諾甚至動了離家出走的念頭,但他還沒來得及將念頭轉變為行動,眠已經摟著他各種賠禮道歉軟磨硬泡,一副不原諒他就死不松手的架勢,結果許諾就再一次沒骨氣地妥協了,但是要求眠一周內不準碰他。而今晚就是一周期限結束的時間,許諾面色凝重地靠在床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電視屏幕,假裝自己看得很認真,期望能借此逃過一劫。[上月,本市第一人民醫院曾發生一起墜樓事件,死者為本市某著名企業的新任董事長……然而根據最新的尸檢結果顯示,死者并非院方所宣稱的失足墜亡,而是大量服用致幻劑后導致的精神崩潰自盡……此外,昨日警方在死者的某處房產內發現了一具男性尸體,有明顯的損毀與侵犯痕跡……董事會目前拒絕對該事件發表評論……]電視上正在繪聲繪色地播報著搏人眼球的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