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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陌生女人看到那副yin蕩的姿態,實在是恥度爆表。所以他用毛毯把自己整個裹了起來,暗戳戳地縮在沙發一角,只露出一雙泛紅的眼睛。眠坐在他身旁,一臉的遺憾:“為什么要停下呢……”許諾懶得搭理他,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家伙根本不知道羞恥為何物。那個不請自來的紅衣女子坐在沙發旁的靠椅上,翹著二郎腿緩緩開了口:“許先生,你確實非常的……怎么說呢,不拘一格?但這可不是你給差評的理由。”許諾強忍著怒氣回道:“因為一個差評就跑到顧客家破門而入,你們店真夠厲害的。”“哼~”女人撥弄著手指甲,抬頭瞟了許諾一眼,“大白天的兩個男人在客廳玩性愛游戲,聲音大到門外都聽得一清二楚,你也挺厲害呢。”許諾竟無言以對,只好紅著臉怒目而視。“主人,她是誰?”眠突然插了一句。還未等許諾回答,女人已經譏笑了起來:“喲,還叫主人,你們這游戲真有意思。”眠板著臉點了點頭:“確實很有意思,可惜被你打斷了。”女人輕哼一聲,繼續低頭研究著色彩斑斕的美甲。許諾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想干嘛?反正我不會改評價的。”“你不是說我服務態度不好嗎?”女人捋了捋長發,“我是來進行售后的呀。”許諾狐疑地打量著她:“你不是負責收錢的嗎?為什么玄妙大師不來?”“嘁。”女人不屑地白了許諾一眼:“因為我就是玄妙。”“啊?!”許諾震驚了,這才想起那個白胡子老頭確實沒說過自己是玄妙,倒是這個女人算命時一直在場。這事兒怎么想都有點掛羊頭賣狗rou的嫌疑,再聯想到自己那打水漂的684塊錢,許諾更生氣了,他剛要發作,玄妙卻突然嫌棄地捏住了鼻子:“哎喲,這屋子里怎么一股子情色氣,你們不會天天都這么亂搞吧?”“我、我才沒有!”許諾再次尷尬起來,頗不自在地嘟囔道:“剛才只是意外……”“怎么會是意外呢?”眠一把抱住許諾,不解地問道,“難道我沒有滿足主人嗎?”“你閉嘴!”許諾伸手去捂眠的嘴,但他被毛毯纏成一團,又被眠牢牢抱著,反倒把自己勒得氣喘吁吁,掙扎中還沾著精斑的小腿也不小心從毯子下滑了出來。“嘖嘖,光天化日的……”玄妙一副不忍卒睹的表情,抬手指了指眠,“你就是作祟之物吧?”“是的。”眠回答得從容坦蕩。許諾頓時驚訝地瞪大了眼,不由對這個奇怪的女人產生了幾分敬畏之情。“我說,你懷里那人在我們店里可是倒了一肚子苦水呢。”玄妙懶洋洋地說道,“既然他那么討厭你,你何必纏著他呢?”“你搞錯了,我主人很愛我,完全不想離開我呢,主人你說是不是?”眠扒開毯子一角親了親許諾的額頭。“呃……那個……其實……”許諾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哎呦,別磨蹭了,你不會跟自己的床搞上癮了吧?”玄妙不耐煩地催促著,“沉湎yin逸可沒啥好處,再說這作祟之物多由怨氣所結,以后指不定出什么問題呢。”“可是我能怎么辦啊?”許諾艱難地抬頭看向玄妙,“他要是肯走我還用得著找你們嗎?”“說不定是你自己的問題呢?”玄妙粲然一笑,突然起身走到了許諾身旁,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臉。許諾被她莫名其妙的舉動嚇了一跳,剛準備側頭躲開,眼前卻突然一黑,整張臉被毛毯遮了個嚴嚴實實。“呵……”玄妙看了看那只突然擋住自己手腕的手掌,又看了看面前那雙冰冷的眼睛,詭秘地笑了笑。“眠你干嘛呢!我要憋死了!”許諾在毛毯里一個勁掙扎,好不容易才重新探出頭來,卻發現玄妙已經坐了回去。“許先生,我們店可是正規經營的,只能向您提供必要的咨詢服務,不支持施法驅邪一類的迷信活動,所以還是要靠你自己哦。”她的唇角微微上翹,朝許諾做了個加油的手勢。許諾腸子都悔青了,果然他就不該相信這種江湖騙子。他不抱什么希望地問道:“可是你們壓根沒提供什么建議吧?我能要求退錢嗎?”玄妙立刻瞪大了無辜的雙眼:“誰說沒提供建議的?我不是讓你自己加油嘛,你要是肯斷了念想,他自然無法流連呀。”“我當然想斷,明明是他不肯走!”許諾指了指一直抱著他不肯撒手的眠。沉默了許久的眠立刻把許諾的手塞了回去:“主人,你今天怎么總說些奇怪的話?你明明離不開我的。”許諾咬咬牙,提高了音量:“誰說的,我根本不需要你!”他還想說下去,卻突然被牢牢捂住了口鼻。“噓——”眠的手勁很大,聲音倒是依舊溫柔得很:“主人,不要再說謊了,我會當真的。”許諾被捂得喘不過氣來,只好仰頭求救般地望向玄妙,卻發現她竟然在那兒偷笑,頓時心情更差了。似乎是感受到了許諾哀怨的目光,玄妙終于打起了圓場,對眠高聲說道:“喂,你別折騰他了,他只是嘴硬而已嘛,其實心里可舍不得你了~許先生,你說是不是啊?”許諾心里一萬個不同意,但是為了不被悶死也只好不情不愿地點了點頭。眠倒是好騙,立刻松開了手掌,還高興地摸了摸許諾的臉頰:“我就知道。”玄妙見狀站起了身:“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就走了,記得改評價哦。”“什么?!你站住……”許諾立刻支起身來想要討個說法,可眠卻抓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回了沙發。“主人,既然她要走了,那我們繼續剛才的事情吧?”他瞇著眼舔了舔許諾的嘴唇,然后狠狠咬了下去。“我不想做了!”許諾嘴角流著血,拼命掙扎著。玄妙回頭看了一眼,完全沒有制止的意思,倒是輕笑著提醒了一句:“許先生,記得叫起來小點聲哦~”隨著大門哐一聲合上,許諾心中有一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這個女人跑那么遠過來擺半天架子,結果屁用都沒有。關鍵是他現在已經沒有zuoai的心情了,但眠卻被刺激得有些失控,簡直要把他活活干死。“呃啊……停、停下……我真的……不想再……”許諾滿身冷汗地躺在沙發上,雙腿被分開到極限又折到胸前,嫣紅刺目的咬痕遍布腿根和胸口,股間又是jingye又是腸液又是血的一片狼藉,撐開后xue的粗大性器將這些液體攪成了泡沫,一遍遍地送入腸道又重新擠出,濡濕了身下的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