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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本的買賣,卻沒想到短短幾分鐘,她賣出的衣服可不少。 難道就沒別的辦法能讓溫茵茵難堪了嗎? 看著吳柔沉默的樣子,肖彩云對她挑了挑眉:“看我的?!?/br> 說著,肖彩云走上前去:“同志,你又不是店里的老板娘,剛才怎么都不否認?這虛榮心也太強了吧?!?/br> 她不是老板娘,那誰是? 溫茵茵一臉莫名,便要解釋,可玻璃門又被推開了,門頂上的風鈴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而伴隨著的,是一道溫柔的女聲:“這是茵茵服裝店嗎?我想要來應聘,請問哪位是茵茵同志?” 這話音一落,肖彩云目瞪口呆。 什么茵茵服裝店? 她心中一驚,一種不詳?shù)念A感突然醒來,快走兩步退到了店外。 抬起頭,店面最上方還真掛著一個顯眼的招牌,上面印著響當當?shù)乃膫€大字——茵茵服裝。 肖彩云與吳柔有多意外,溫茵茵已經(jīng)無暇顧及。 因為這一刻,她腦海中系統(tǒng)的聲音已然響起。 【系統(tǒng)已為宿主挑選最得力助手?!?/br> 就是眼前這女孩嗎? 溫茵茵看向她,有些錯愕。 ?好聚好散(三合一) 面前的小姑娘還很青澀, 十八、九歲的年紀,羞怯得很,左右看了一圈, 也不知道這小店里誰才是老板娘。 “我是茵茵。”溫茵茵走上前, 笑著說道, “你是來應聘的嗎?” “我……我叫凌芬芳,看見你門口的告示……是……是要招人嗎?”凌芬芳小心翼翼地問。 凌芬芳皮膚黑, 臉上有兩坨高原紅, 一雙眼睛很有神,左右張望,小心翼翼的樣子。 “是的, 我要招營業(yè)員?!?/br> 溫茵茵的笑容很溫和,但這并不是因為系統(tǒng)在腦海中說的話,她只是覺得這小姑娘與過去的自己有點像。 一樣的衣衫破爛,一樣的對未知世界充滿恐懼, 一樣惶恐不安。 說起來,溫茵茵脫離困頓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可不知為什么, 再回想過去,她竟覺得那被自己刻意按捺在心底角落的記憶變得陌生。 “你看我合適嗎?” 凌芬芳見這店里都是人,頭皮都要發(fā)麻。 只是家中都要揭不開鍋了, 若是不硬著頭皮留下來,日子根本沒法過。 她默默地看向江玉與董芙蓉, 又望著吳柔與肖彩云,心頭一顫, 將目光收回來。 凌芬芳在這家小店里,顯得格格不入, 除了溫茵茵之外,旁人自然也沒將她放在眼里。 肖彩云走到店外看了一次又一次,雙眼直勾勾盯著招牌上的大字,許久之后都沒回過神來。她知道溫茵茵的名字,那天在市匯演大賽上,這個名字出盡了風采,誰記不住呢? 本以為這店面是顧家的,她們還能好好笑話溫茵茵一番,說顧家根本就沒將她放在心上,可現(xiàn)在,她們卻糊涂了。 難道顧家人真的如此器重溫茵茵,特地為她開了一家店? 肖彩云愣住,而吳柔又何嘗不是? “這店是你的?”吳柔終于開口,說了進店以后的第一句話。 溫茵茵睨她一眼:“不然呢?” 吳柔心一震,一個轉(zhuǎn)眸,恰好對上江玉的視線。 江玉的眼神冷冷淡淡的,仿佛早就已經(jīng)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下一秒,就要開口訓斥。 一時之間,吳柔僵在原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立馬離開。 倒是溫茵茵笑一聲,打破這僵局:“你們是特地來給我捧場的嗎?小店新開張,款式很多,價格也很公道,要是喜歡的話,可以看看。” 董芙蓉也在這時開口了:“是啊,這里的衣服適合你們年輕人。年紀輕輕的,別穿這些老氣橫秋的衣服,讓茵茵帶著你們選選?!?/br> “我們——我們不買衣服。”肖彩玉尷尬地說。 江玉漫不經(jīng)心地看她一眼:“那你們來鬧事的?” 董芙蓉腦子活絡,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你們以為這店面不是茵茵的,所以來砸場?這就不對了,就算茵茵是店里的營業(yè)員,你們也不應該這樣做。人家本本分分的,招你們了?” 肖彩玉雖然驕縱,可到底年輕,被長輩這樣數(shù)落幾句,臉色立馬一變。吳柔站在一旁,想要解釋,對上江玉漠然的眼神,話語在喉嚨間滾了一圈,什么都沒說出來。 溫茵茵很是意外地看向董芙蓉。 剛才還對自己很不滿的董芙蓉在穿上新衣服之后立馬變了個人,竟開始為她說話了。 溫茵茵抿嘴一笑:“二伯母,也許你誤會了,說不定她們是來買衣服的。”頓了頓,她又問道,“吳柔,你說是嗎?” 這會兒吳柔能說什么?若是否認,那就是直接給自己扣上一個來鬧事的帽子。 吳柔心氣高,即便江玉已經(jīng)明確表達過對她的厭惡,但她還是不愿意讓別人如此看輕自己。 于是,當著江玉的面,她對溫茵茵說道:“對,我們是來買衣服的?!?/br> 這話一說,溫茵茵自然要留點情面了。 到底是自己的顧客,總不能太為難人家,她樂呵呵一笑,對著站在一旁像個透明人的凌芬芳說道:“你帶著她們逛逛,我看看你適不適合留下來?!?/br> 其實第一反應,溫茵茵雖覺得這凌芬芳與過去的自己的相似,但絕對沒有想要將她留下的意思。 找營業(yè)員,不說對方有多伶牙俐齒,到底不能怕生吧? 可既然這是系統(tǒng)的意思,溫茵茵便想給凌芬芳一個機會。 如果對方確實不能勝任這工作,那她就不管這系統(tǒng)的饋贈了。 凌芬芳本以為自己沒戲了,聽見溫茵茵這話,眼睛驟然亮了起來。 她用力地點頭,說道:“好。” 凌芬芳漲紅了臉,跟在吳柔與肖彩玉的身旁。 這倆人現(xiàn)在是被趕鴨子上架,看什么衣服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吳柔的眼光比較古板,和老一輩人相似,因此溫茵茵店里的時髦衣裳,她怎么看都覺得出挑。 這是否表示衣服買回家就直接塞衣柜里不見天日? 吳柔愈發(fā)不服氣,有一種被溫茵茵戲弄的感覺。 凌芬芳見她站在落地架旁,一動也不動,立馬看了溫茵茵一眼。 見溫茵茵面帶笑意,漫不經(jīng)心,仿佛無所謂對方買不買衣服,凌芬芳咬了咬下唇。 如果不能將這生意做下來,她必然無法得到這工作。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破釜沉舟了。 凌芬芳靈機一動,說道:“同志,你是不想買嗎?剛才你明明說是真心要買衣服的?!?/br> 吳柔被她這話一激,不由看了溫茵茵一眼。 對上溫茵茵似笑非笑的眼神,吳柔的臉色一僵。 凌芬芳又說道:“要不你就買這件短袖衫吧,小小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