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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別人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茵茵,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經(jīng)過短暫的相處,我看得出,你是一個好孩子。你的父親那一家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但我們家也不是好欺負(fù)的,如果他們還是來糾纏,你可以來找我,我能幫你處理這些問題。” 其實剛才她不過是想要看看溫茵茵對自己兒子的感情有多堅定而已。 畢竟這些日子,她看見的只是顧明煜對溫茵茵情有獨鐘,而溫茵茵,只是在被動接受而已。可現(xiàn)在,她確定了溫茵茵的心意。 這孩子并不是一個會臨陣退縮的人,她與顧明煜一樣,對自己的選擇會堅持到底。 江玉的語氣慢條斯理,再一次望向溫茵茵的時候,眼底的笑意變得愈發(fā)溫和。 從第一次見到溫茵茵開始,她就是真心喜歡這孩子的。 這一路走來,不過與溫茵茵見了三次面,可每一次,溫茵茵都能給她足夠的驚喜。 這一刻,江玉已經(jīng)不需要掩飾自己對溫茵茵的喜愛。 “阿姨,你這是——”溫茵茵有些怔愣。 江玉笑了笑:“我是說,以后我們顧家,就是你的靠山了。” 她的話音剛落,顧明煜的眼底就染上幾分笑意,那是豁然開朗的笑容,也是心滿意足的笑容。 溫茵茵回頭看顧明煜,眼中有驚訝,但很快就被喜悅所替代。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清澈無比,那樣的純真是絕對騙不了人的。 看著兩個孩子站在原地傻樂的樣子,江玉的笑容也更加舒展,她伸手,輕輕拍了拍溫茵茵的肩膀:“看得出來,這些年,你很辛苦。但努力是不會白費的,你和你母親的日子會越過越好,到時候,那一家子人只會后悔莫及。” 溫茵茵沒想到她會對自己說這些。 她有些委屈,有些不知所措,也感到溫暖。 江玉的話語中透著些許憐惜,話一說完,她就看見溫茵茵低下頭,眼眶泛紅。 她不由感慨。 不論如何,這就只是個孩子而已。遇到難纏的人時,這孩子一點都不懦弱,就像是一個戰(zhàn)士一般往前沖。 可是,再勇敢的戰(zhàn)士,也會有脆弱的時候,這一刻,溫茵茵的神色,就是脆弱的。 怪可憐的。 看著溫茵茵這委屈的樣子,江玉走上前一步,輕輕拍著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擁抱:“沒事的,都過去了。” 溫茵茵用力地點頭,輕輕“嗯”了一聲,抬起眼眸時,又看見顧明煜的笑眼之中,透出深深的寵溺與溫柔。 …… 顧明煜與溫茵茵一起從顧家小院走出來。 冬去春來,靜謐的夜晚并不寒冷,微風(fēng)溫暖和煦。 溫茵茵停下腳步,抬起頭對他說道:“我和葉錦開沒有牽過手。” 說著,她將自己柔軟的小手塞進他的掌心中。 顧明煜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握緊她的手。 而后,她又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也沒有親過他。”她又輕聲說。 顧明煜低笑一聲:“我知道,不用解釋。” 溫茵茵搖搖頭,又固執(zhí)地說道:“更沒有對他說過喜歡” 顧明煜挑了挑眉:“也沒有對我說過——” “我喜歡你。”溫茵茵打斷了他的聲音,認(rèn)真地說道。 夜風(fēng)寧靜,卻將溫茵茵軟糯的聲音帶到他的耳邊。 這輕飄飄的溫柔就像是一陣暖流,猛地灌入顧明煜的心底。 他從來沒有見她如此主動過。 溫茵茵的雙手輕輕放在他的腰際,依偎在他的懷里,慢慢開口。 “顧明煜,感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所以我剛才沒有向阿姨解釋太多。我只想告訴你,雖然處過對象也沒什么羞恥的,可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當(dāng)時我不懂事,對他有好感,但僅僅是好感而已。所以,不要在意。” 溫茵茵開口時候,語氣緩慢,又變回過去那個怯生生的小女孩。 看著她用自己笨拙的方法寬慰他的心,顧明煜失笑。 他不在意。 因為他可以感覺得到她對自己的心意。 但即便不在意,聽見她說這番話,他還是很高興。 因為溫茵茵終于可以敞開心扉,不再羞澀,不再彷徨,用真心與篤定面對他們的感情。 她變得勇敢,就像是積極向上地生活時那樣勇敢,就像是面對不公平待遇時從不放棄時那樣勇敢。 顧明煜再也按捺不住那壓抑在心底許久的想法,擁緊了她,溫聲說道:“茵茵,我們結(jié)婚吧。” …… 直到回到家,溫茵茵的腦海中還是回蕩著顧明煜剛才說的話。 他說—— 結(jié)婚。 溫茵茵的臉頰緋紅,即便已經(jīng)梳洗完,心緒仍舊無法平靜。 姚瑞蘭哪能看不出孩子的反常,不禁問道:“是店里出問題了嗎?” 溫茵茵搖搖頭,想了想,又輕聲說道:“娘,我和明煜結(jié)婚,你覺得好嗎?” 溫茵茵的聲音很低,有些羞澀,有些忐忑。 姚瑞蘭起初還沒聽明白,等到反應(yīng)過來之后,聲音一下子拔高:“結(jié)婚?” “娘是覺得太快了嗎?”溫茵茵問。 姚瑞蘭看著這樣的溫茵茵,不免有些驚訝。 這幾個月,溫茵茵像是變了個人,有主見有想法,不管做什么,心底都有明確的計劃,非常有本事。姚瑞蘭都已經(jīng)習(xí)慣自己的閨女變得這么獨立了,現(xiàn)在看見孩子露出小心翼翼的神色,不由失笑。 婚姻是人生大事,即便溫茵茵與顧明煜相處得很好,可真要走到這一步,做這么重大的決定,她還是有些彷徨。 “那你覺得快嗎?”姚瑞蘭笑著問。 溫茵茵沉默片刻,才說道:“其實本來不打算這么早結(jié)婚,但剛才聽見他開口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想拒絕。” 姚瑞蘭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既然你自己已經(jīng)做了決定,還怕什么呢?茵茵,你已經(jīng)長大了,可以為自己的人生大事負(fù)責(zé)了。只要你認(rèn)為他夠好,那就答應(yīng)他。” 溫茵茵抿了抿唇,撒著嬌鉆到母親的懷里:“娘,我們母女相依為命這么多年,我要是出嫁了,你怎么辦?” “傻孩子,女大出嫁,你要是能找到一個好歸宿,娘開心都來不及呢。”姚瑞蘭摸了摸溫茵茵的頭,又笑著說道,“你娘現(xiàn)在和過去不一樣了,找到事情做,也交了朋友。就算你將來出嫁了,娘也不會孤單的。” 姚瑞蘭說的話,既是在安撫溫茵茵,讓閨女放心。可另一方面,這也是事實。 自從溫茵茵又給姚瑞蘭她們接到一批做夏日小裙的訂單之后,她們現(xiàn)在可忙壞了。 隔壁村的村民們得知上湖村有人專門給鎮(zhèn)上國營